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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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千年前を繰り返す

從昨天大概傍晚的時候開始,直到差不多今天早上為止,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從事次元魔的開發。

有些來的魔法開發自然導致了數不清的失敗和錯誤,因而我的全都被倦怠所支配,時不時也會到頭痛。不過通過短時間睡眠和全力開發的替進行,我毫無疑問地到了新次元魔的門路。

雖然MP已經空空如也,但相應地,在有關技能的『表示』上也出現了新的文字。

「魔法」

次元魔:Dimension1.69 連接1.03 形式1.07 Default1.00

度高到能被『表示』認可的魔法目前只有『Default』而已。

『Default』的效果是打造出次元的斷層。而我本來就可以使用有類似效果的魔法。雖然規模不同,但『形式』也是能夠以泡沫的形式生次元的斷層的。

之前與諾文戰鬥時,我就增強過『形式』的效果以對距離上下其手。只要再提高那個即興使出的魔法的完度,自然就可以學會『Default』了。

當然買這個魔法對魔力的消耗量可不是『形式』能比的。

現在的我一次也就只能使用幾回『Default』罷了。做不到像『始祖渦波』那樣在戰鬥中連番使用。

而我沒能學會的另外兩種魔法對魔力的消耗程度遠在『Default』之上。明明連功使用的做不到,但卻還是會大幅度地削減我的魔力和力。即使經過了一整晚的集中開發,仍然只完了魔法的雛形,距離實踐還很遠。

『Torsion』雖然能造出次元之花但殺傷力極低,《Distance Mute》就連將食指無機中都很費力。

雖然這樣,但也算是有所進展。

跟常人相比,這種修習魔法的速度絶對稱得上異常了。歸究底,在地上的常識中,就連創造新魔法本都是被視為不可能的。

不過說到底,這些魔法本質上也是在過去被使用的已經存在的魔法。因為魔式本已經被烙印於中,所以我的魔法開發才會如此順利吧。

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那麼既然我在使用滝的,照理說我也是能使用凍結魔法的。

然而,因為『水之理的盜竊者』的魔石被拔除,現在我完全失去了那方面的才能。

無論嘗試幾次,我都沒能功地使用凍結魔法。明明魔法構築的難度是次元魔更高,但看來無關乎難度問題,就是做不到的樣子。

恐怕是我上只有次元屬魔力的緣故吧。如今我真的是只剩下這一種屬了。

雖然想探索出用次元屬的魔力使用凍結魔法的方法,但估計得等到我窮盡次元魔的極致時才行吧。

「可能的話,至能讓我使用《次元之冬》也好啊⋯⋯」

若論及泛用的話,恐怕沒有什麼能夠超越那個冬之魔法吧。我是真的非常中意《次元之冬》。現在想來,以前的我,對那個魔法甚至有逢戰必用的傾向。可能是因為我在無意識中非常喜歡將次元(我)屬跟凍結(滝)屬混合起來吧。

「糾結沒有的東西也無濟於事。只能用現在僅剩的手牌去戰鬥了⋯⋯」

拂去消極的想法,我決定接現實。

再說我從今天開始就得在街上工作了,可沒有消沉的功夫。

時候也差不多了,我便醒了跟自己在同一個房間休息的萊納。

萊納惺忪的睡眼,從床上起。昨天他為了將羅德的意識從我上挪開而積累了相當的疲勞。

畢竟羅德不在街上到奔走,時不時還會想著打探窩在城裡的我的狀況,萊納要轉移的注意力真是相當不容易。

但是醒來的萊納還是毫無怨言地做好了今天工作的準備。從中能覺到他無論多麼勞累也不會怠慢工作的氣概。不僅是因為他本人那認真的格,也有迫的財政力的緣故。

說實話,我們兩個現在是真的窮。

正所謂越窮越忙。本沒有睡懶覺的時間。

得盡快賺到足夠的錢,購置好在迷宮探索期間需要消耗的存糧。

想也知道從六十六層趕往地上會是一段相當漫長的路途。

哪怕將每過一層需要花費的時間樂觀地估計一小時,單純計算一下也是六十六小時──大概三天,而且不算休息。

在那期間會持續消費水和食

如果要盡可能穩妥地去準備的話,那麼我打算至把一周的食儲存在『所有』裡再進行挑戰。

如果只能賺到維持在這裡生活的錢,那麼我們不論過多久都無法做好回到地上的準備。

既然我們的工作是計效支付的日薪制,那在工作的時候就絶對不能出什麼馬腳。因為搞砸了而被扣薪水什麼的是真的不了。

我和萊納都振作神走出房間,來到了城堡的外庭。

而羅德此時已經在這裡站好等著我們了。

我們出來時正將披下的長髮扎起的一幕。

而看到這一幕的我和萊納都被震撼得難以自持。

的樹蔭之下、縷縷煦與羅德的長髮相映,反出翠綠輝。這是與原來的世界絶對無緣的景。好似寶石的翠長髮與羅德上那淡淡的魔力之,都是這異世界獨有之。如果這都不能算是幻想的象化,那還有什麼東西有資格得此譽呢。

沒錯、就如同幻想一般──看到這一幕的我,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如夢似幻四個字。

將長髮披下的跟扎馬尾時相比帶給人的印象截然不同。

一別先前那天真孩的氛圍,這是只有宮廷的深閨──亦即王族的公主才備的典雅氣質。無論是那雙清泉般的明眸、還是將翠髮扎時的作,都彰顯出一種雍容華貴的風韻。

而最讓我吃驚的則是這一幕中的羅德才真正符合應有的氛圍。

舉止自然的羅德是如此尊貴、好似一名大國的王

可惜這種印象並沒有持續太久。

察覺到我們接近的羅德立馬吊兒郎當地笑著轉看向我們。馬尾辮像尾一樣激烈擺,連帶著將方才那賢淑的氣質也一同甩到了九霄雲外。

「啊,你們醒啦!早上好!渦渦、萊納!」

如此劇變直令我們困不已,但總算是也「早上好」地回了個招呼。

「那就快開始工作吧。那~個,渦渦是要去雷納爾多老爺子那邊對吧。昨天人家已經跟他打好招呼了喲。而萊納則要跟我一起。雖然你說工作結束之後立馬就要進行魔法訓練來著,但是真的沒問題嗎?不會覺得累嗎?」

羅德就像路邊小妹一樣歪了歪頭問道。完全是平時的那個羅德。剛才那種王妃一般的存在現在就連渣都不剩。

回過神來的萊納用我們計劃好的臺詞回答說:

「啊、啊啊,沒問題。既然基督現在失去了有效的攻擊魔法,那我就必須盡快變強才行。說實話,我想學魔法想到連覺都不捨得睡的程度」

為了吸引羅德的注意力,萊納裝作自己才是迷宮攻略的核心。

「嗯嗯,不錯的覺悟。就給被稱作魔王的人家好了!但是,渦渦又如何呢?如果是人家的話,在次元魔的方面也能給你一些建議哦」

「不,我就算了⋯⋯⋯可能是因為魔石被拔除的影響吧,的狀況不大好。雖然為了賺錢不得不工作,但是忙完工作之後我還是想在城靜養」

「誒?狀況不好嗎?發燒了?」

羅德有些不安地將手上我的額頭。

的這份中沒有毫的惡意和盤算。羅德是真的在關心我的狀況。

然而我卻要帶著盤算繼續發揮技能『詐』。守護者們上同時寄宿著純粹的好意和狂氣這種事,我至今為止見過好幾次了。不能鬆懈。

像阿爾緹那時候一樣完全將看做怪提防之類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再做,但至在我回到地上之前、務必要小心不去刺激到的那份狂氣。

「不,我覺得不至於發燒。只是有點不適罷了,你不用太擔心」

「是嗎?不過要是惡化了一定要說一聲哦。再怎麼說也不會在你患病的時候刁難你的」

「⋯⋯你倒是有刁難我們的自覺嘛,羅德」

「啊、剛才那個不算。不算不算。人家無論何時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哦!」

察覺到自己失言的羅德像小孩子一樣耍起賴皮。

而我們對此也只能苦笑,接著便離開城堡來到街上。

路上不人都衝我們揮手示意。看來,羅德昨天真的是把我們的況傳開了。不人都歡迎作為新居民的我倆,並告訴說有什麼困難的時候會幫我們之類的。

不過因為我和萊納都不打算久居,所以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我們還是始終保持笑容回應。與居民們的流也是迷宮攻略重要的一環。

就這樣在街上居民們充滿善意的關懷下,我們來到了雷納爾多的宅邸。

那個貓耳一如往常地在院子裡玩耍。一看到我們,立馬搖著尾接近過來。

「啊,真的來了!各位早上好!羅德大人,我爺爺他就在裡面哦!」

「早上好,貝。不過人家這就要去別的地方了哦,今天只有渦渦一個人要留在這裡」

「誒、說要在我家工作的人、原來是騎士團長大人?」

「沒錯喲。換句話說,就是你家的雇工──不對、是執事哦!隨便怎麼使喚他都行哦!」

「(*@ο@*)哇~!」

羅德一給灌輸這些有的沒的,貝醬看我的眼神立馬就變得不得了了。

為了不讓誤會,我走上前一步進行自我介紹。

「那個~,請多關照啦,貝醬。我是接下來將在你們這裡給鍛冶打下手的相川渦波」

「啊、是、是滴⋯⋯!請多關照,騎士團長大人⋯⋯」

醬一下子就滿臉通紅地垂下了頭。在羅德面前那種快活勁兒不知道去了哪裡,反而因為而畏畏起來。

「稱呼我用不著加什麼大人的。再自然一點也無妨。不過,唯獨『渦渦』之類的稱還是算了吧。那都是那邊那個笨蛋擅自的。可能的話,你真的用不著這麼嚴肅地稱呼我」

「不不⋯⋯,這可做不到呀。因為騎士團長大人就是騎士團長大人嘛!」

醬將雙手置於口,說了一些耐人尋味的話。

這有些的態度,乍看之下仿彿是因為對年長男的憧憬。然而,我卻有一種確信原因絶非如此的違和

這種覺簡直就像在的心中有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

當我為了探明上這違和的原委而打算追問些什麼的時候,羅德說:

「唔呼呼⋯⋯⋯還是老樣子,渦渦你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呢!連這麼可的心都被你俘獲了!」

「等下,別說這種奇怪的話好不好。我接下來可是要給這孩子的爺爺打工啊⋯⋯!」

「可是你看這樣子不完全就是那麼回事嘛!來呀!再像以前一樣,再跟說點帥氣的臺詞呀!」

「誒、你說跟以前一樣,那大概是怎麼個風格⋯⋯?」

「誒?嗯~⋯⋯⋯大概就是思春期和反抗期混在一起的妹控復仇者的覺?」

「你都思考了那麼一會兒了,結果得出的還是這種評價嗎。說真的、以前的我到底都幹了什麼啊⋯⋯」

聽到對『始祖渦波』的評價是如此稽,我有點意外地到了打擊。

「那、那那那個、騎士團長大人!我這就帶你到爺爺那裡去!」

醬一看到我有些失落,立馬牽起我的手打算帶我進家門。

於是羅德和萊納也不多說什麼,兩人紛紛揮手跟我道別。

「慢走不送啦~!人家就跟萊納一起去工作嘍!」

「你去吧,渦波。剩下的事就給我吧」

萊納認真地說道。

他的話中有一種勢必會完自己的任務的氣魄。覺到將羅德的事給萊納理應該沒問題的我暫且放下了心。

就這樣,我被貝醬牽著手帶到了家裡。

走在我前面的貝醬臉還是像小蘋果一樣紅。不過,有關的記憶我是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所以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害

雖然想趁羅德不再而再跟打聽一下原因,但因為很快就來到了工房,所以我沒把握到時機。

「那我就送到這裡了,騎士團長大人!工作加油!」

醬逃也似地離開了。

結果我就這樣和待在工房裡的雷納爾多獨。在被靜寂支配的工房中,雷納爾多一臉不忿地瞪著我。

「小子,你對我家孫幹了什麼⋯⋯?」

他追究起我跟貝醬的關係來了。這肯定的啊。要是我妹妹像剛才這樣帶了個不認識的男人過來,我肯定也會像他這樣去詰問那個野小子的啊。

「沒有,啥也沒干。是、是真的。那啥、真的是真的什麼都沒干」

我當然也只能這麼回答了啊。

哪怕是貝醬滿臉紅地用熱烈的視線看著我,哪怕是最後像逃跑一樣全力疾走地離開我邊,我也只能這麼回答啊。因為我真的只做了個自我介紹而已啊。

「哼。你倒不用那麼害怕。老朽也不是責怪你。⋯⋯這樣嗎,看・來・還・殘・留・了・那・麼・一・點・兒・啊」

「哈、哈啊⋯⋯?」

說實話我已經做好就這麼被質問幾個小時的覺悟了。要是我站在雷納爾多的立場上,那我肯定不問上幾個小時絶不善罷甘休的。但是我居然沒怎麼被盤問就被招進工房裡去了。

進去之後我就注意到工房的模樣跟昨天有所不同。

首先是房間裡的溫度跟昨天就不是一個概念。設置在牆壁上的火爐燒得賊旺,邊上有不盛滿了水的水桶。就跟我在『史詩探索者』看到的鍛冶場差不多。

同時我也意識到今天的工作絶對不容易。

「不過,你還真是多事。真想不到居然要在這裡工作。昨天聽羅德講起這事的時候老朽差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病。鍛冶的工作可比小子你想象的要難哦?」

「我知道的。但是就算這樣我還是覺得在這裡工作更好」

因為我打算一邊賺錢一邊磨礪跟迷宮探索有關的技能。技能『鍛冶』能有所長的話,我就能自己打造對迷宮探索有用的東西了。哪怕是當做力活的一種延,這也是很理想的。

不過,更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建立在直覺之上的對雷納爾多人品的信任。不知為何,我就是無法將這位老者當做外人。

「哼⋯⋯」

看到態度堅決的我,雷納爾多又哼了一聲。

接著他就手拿起了擺在工房牆壁邊上的道。他輕而易舉地就拿起了一把正常來說老人絶對拿不的超大規格的錘子。

看到這一幕我都呆住了。

就算知道他的狀態我還是吃了一驚。

雷納爾多將錘子搭在肩上問道:

「那就開始幹活吧。小子你有關於鍛冶工作的經驗嗎?」

「那個、算是稍微做過一點⋯⋯」

「有點兒經驗的話那就行。反正這裡也只是做一點小修小補而已。你去給那邊那個房間打開」

這個工房還有通往其他房間的門。被他這麼一說我便打開了那道門,這個房間裡擺滿了鍋呀鉗子呀之類的家庭用品。看來是一座倉庫。

「那些都是街上的人拜託修理的東西。接下來就要著手把歪了的把手和給修補好。你拿一點過來」

「好的」

工作已經開始了,我小跑著去倉庫裡取來了一些他說的件。

結果這些的雷納爾多帶著它們去了火爐那邊。

「像剛才這樣的雜活就是小子你的工作。那就開工了──」

真真正正的鍛冶就此開始。

我一邊回想之前給艾利茨打下手時候的事一邊行。雖然因為現在魔力用盡而用不了次元魔的輔助,但我還是盡量要做到比那時更機靈。揣雷納爾多的想法,整個鍛冶場的氛圍,從工房裡尋找必要的東西。

我首先將鍛冶途中會更換的規格不同的鐵錘以及為了固定加熱的鐵而使用的鉗子擺到了雷納爾多邊。

看到我這番作業的雷納爾多又哼了一聲。

因為我是真不知道他哼鼻子是個啥意思,所以有點害怕。

「哼。看來你還是懂一點的啊」

似乎是被誇了⋯⋯應該吧。

「我能做到的也只有打打下手的程度了⋯⋯」

「既然你懂一點那老朽就不客氣了。──開始了哦」

雷納爾多鍛冶的作強勁得真是完全不像個高齡的老人。

雖然我現在是以MP的回復和賺錢為第一目標,但也毫沒有懶的打算。正如我先前考慮的,自己打算在這裡一點點磨練技能。

因此,為了不看雷納爾多的技能,我專注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

他鍛冶的技真是比艾利茨高到不知哪裡去了。雖然所的國家與時代都不同,但是這水準完全無法同日而語。

雖然這麼說對艾利茨有點失禮,但經年累積的實力是真的不容小覷。只用了幾秒鐘,我就明白雷納爾多的鍛冶水平在艾利茨的好幾個段位之上。

最讓我驚訝的是鍛冶的過程居然消費了魔力。

雷納爾多每次揮下鐵錘,一眼可見的魔力奔流便應運而生。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鐵錘上刻著魔式。那是一把可以被稱為魔法道的鐵錘。

與錘子每次撞,魔力便沁染在鐵上。而魔力就像在強化鐵一般延網狀附著於鐵的表面,在冷卻的同時將鐵的形態固定。

這絶不是一般的鍛冶技。不對,這可能已經是跟鍛冶不同的另一種技了吧。

我也是有技能『鍛冶』的。說實話我最初是帶著跟他一起鍛冶而不是像這樣打下手的念頭過來的。但現在我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技的差距已經無法形容。在現在已經絶跡的千年前的技面前,我被震撼得說不出話。

而且最了不得的是他工作的速度太快。我連打下手都忙碌不堪。

「──咕!!」

「快點把下一件拿來,小子!」

爐火純青的雷納爾多的作快得我都跟不上。且不說他那毫無瑕疵的技能,過高的基礎能力值也是原因。這兩者加在一起催生出了令人恐怖的速度。

還沒幾分鐘,就累得我大汗淋漓。

沒辦法即使準備好雷納爾多想要的東西,因此被罵了好幾次。這覺也讓我懷念的。自從我離開瓦爾德的酒館以來,就再也不曾像這樣被敲打過了。

工作中,我自然而然地出一抹微笑。

雖然有我本喜好工作的原因,但也為這預想不到的幸運而不由自主地到了欣喜。

邊人的技越高,我就能變得越強。畢竟我可是被諾文打包票贊為『特化了模仿的魔法使』的人。

對攻略迷宮來說,有如此幸事真是再好不過。

我的競爭心和漸漸沸騰了起來。憧憬著雷納爾多的技,我的口響起陣陣高鳴,我發自心底地想磨練出這種技能。

這就跟以前看到塞拉和諾文的劍時湧起的一樣。

次元過高的技就是一種藝。如今的我不僅能理解這一點,甚至能進行掌握。

這怎能讓我不到愉悅呢。

因此我拚命地協助雷納爾多的鍛冶。

因為『並列思考』是妹妹的才能,因此現在的我在思考上沒有多餘力。僅僅只能醉心於這份工作中無法自拔。但這不意味著我的作會比之前遜。通過升級導致『賢能』數值的不斷增加讓我的判斷力順利提高。集中於這份工作沒有什麼問題。

果然,我再次確認了技能『並列思考』實在是一項畫蛇添足的力量。不如說因為它的緣故,讓我產生出過剩的思考而投鼠忌的負面影響反而更多。

可能失去技能『並列思考』對我來說並不是弱化,而是一種強化吧。

在雷納爾多這裡工作不僅是對鍛冶能力的鍛鍊,同時也是重新審視我自己力量的機會。

火爐中放出橘黃芒,為了維持它的熱度,我持續不停地將乾柴送其中。再用手吹風送風進去,盡可能地抬高溫度。

雖然沒有讓我負責把握細微的溫度調節,但這個我是能理的。歷經多次激戰的我,即使是過萬的溫度,也能掌握到確至小數點以下的數值。恐怕雷納爾多也做得到吧。正因為他做得到,所以他的技能『鍛冶』才會有3.12 這麼高。憑借遠超專家的極限、甚至達到人類至寶級別的覺,他能夠將火爐和鐵還有整個房間的熱量都準地進行掌握。

雷納爾多敲打鐵,將高溫的鐵水中冷卻。如此反覆。

倉庫裡的鐵製品被接連不斷地修補好。

與之同時,工房裡也濺著大量的渣滓和灰塵,我便勤勉地用掃帚將它們紛紛清理。清掃的過程中我的目也沒有從雷納爾多上偏離。

在冷卻的工程中,雖然不多但也確實有使用魔法。不是單純為了調節溫度而使用的火焰魔法以及水魔法,還有可以補正鐵強度的地魔法。在多種多樣的魔法的織下,一把普通的鐵鍋就這麼升華為了上位的存在。

如果是在遊戲裡估計就是『改』或者『+1』之類的吧。

說不定連名字都得變『魔法鐵鍋』了呢,於是我就對被修理好的鐵鍋使用了『表示』

「雷納爾多的鐵鍋」

結實的鐵鍋。

通過技『神鐵鍛冶』,升華為了高位的存在。

總覺得這注釋像是在描述一把傳說中的武哦。

不過我也有點清『表示』的套路了。看來經由一定的技改造之後,在道的名字前面會加上施工的人名。

看來就算是喜歡遊戲的我,姑且也沒有喪心病狂到把『改』和『+1』這種東西引進過來。

就這樣,確認了不都被冠以雷納爾多的名字之後,我們迎來了暫時的休息。看來他再怎麼樣也是沒有一天不休地揮舞錘子的力的。

一邊汗,我一邊補充水分,其間我詢問雷納爾多:

「請問,您不打造魔法道或者武嗎?」

這麼厲害的鍛冶技只用在日用品上,我有點惜才。

「⋯⋯因為沒有相應的訂單啊。就算有也都是生活用的魔法道而已」

「這座城市裡沒有對武的需求嗎?」

「需求不是沒有。但現在已經沒有人待在會產生需求的場所了」

聽到沒人在,我就聯想到了現在自己居住的那座城堡。

「請問您說的場所是指『魔王城』嗎⋯⋯?」

「沒錯,就是『佩艾希亞城』」

「啊,原來正式名字佩艾希亞嗎」

「這兩個都是正式名字。無須在意」

從雷納爾多這裡得到了與羅德口中有些不同的信息。

想知道更多信息的我繼續問道:

「雷納爾多先生您知道為什麼現在那座城裡沒有別人在嗎?」

「⋯⋯⋯⋯⋯⋯⋯小子,休息時間結束了。要不要回答你這個問題,看你接下來的表現而定」

「啊,好、好的」

然而被岔開了話題。

雷納爾多站起重新開始鍛冶。

現在還在工作中,我當然沒權利只顧著自己去講些與工作無關的話,因此我也站起

繼續從倉庫裡取出損壊的鐵,我們重新投到修理工作中。

這龐大的工作量要是我級別低點估計已經累倒了吧。一般人本沒辦法在這像迷宮一樣高溫的房間裡持續不停地工作的。

不過雷納爾多倒是毫不客氣地使喚我。

當然因為我相對地也能學到技所以沒有怨言。

直到日落為止,我和雷納爾多都一直這樣持續進行著鍛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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