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千と百十一年軽い集大
儘管暗雲布,但遍及城的烈焰卻照得庭院灼爍明朗。
在烈焰的環繞之下,兩名守護者與兩名挑戰者相向而立。
看到我和萊納向前,羅德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戰力差如此懸殊,你們當真不逃?」
「當然想逃啊。如果合理地考慮一下,我也覺得逃走確實是正確的做法。但是我已經不打算再拿『合理』或者『正確』之類的詞當藉口了。接下來只要還有一希,我都會戰鬥到最後」
通過毫無迷茫的回答,我將自己的決意傳達給。
聽罷,羅德笑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這樣那事就簡單了。──『玉座既臨路一條』。『殘軀已化風千束』、『孤以此生銘此願』『遍歷悠世憑徒步』!」
這是不久前向我和萊納講授魔法時用過的基礎詠唱。
接著使出的也是基礎魔法中的基礎魔法。
「──風魔法『風』。既・然・要・打,那・就・是・孤・與・諾・斯・菲・的・完・勝」
不過被用出來的這個風魔法可是遠超基礎的級別。
羅德的基礎魔法能夠在一瞬間改變整個天候。
然而這對來說也只不過是事前準備而已。跟上位魔法『Sehr・Wind』同等力度的廣範圍強風開始在周圍呼嘯。整個環境在頃刻間轉變得如同臺風過境時一樣兇險。
我一邊頂著強風接近羅德,一邊向同伴下達最後的指示。
「萊納,我很快就搞定。在我結束戰鬥之前,務必要撐住」
在我後的萊納默默地點了點頭。現在他已經將自己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了面前的諾斯菲上。他的視線牢牢地固定在諾斯菲那邊,本由不得一瞥。
被人死瞪著的諾斯菲以有些不快的表構築好魔法,結束了戰前準備。
「──魔法『』。羅德,渦波大人他們似乎是打算將我們兩個分割開來呢」
「將計就計便是,諾斯菲。與其讓他們使出即興的共鳴魔法,不如各個擊破更為穩妥」
羅德定是確信們在基本實力上遠勝我們才會做出這個判斷吧。在單挑必勝的況下,將我和萊納各個擊破可以確實地排除不確定因素。──跟我預測的一樣。
「⋯⋯羅德與渦波大人一對一是嗎。雖然在個人實力更強的況下,那樣做著實正確無虞、只是⋯⋯罷了,我願意相信『朋友』的話。那麼渦波大人就給你負責了」
雖然諾斯菲的表有些不願,但最後還是接了羅德的提議。
「你放心好了。孤絶無敗北之理」
「是啊,的確如此。因為羅德比誰都要強啊。為了不負於你,我這邊也會盡快解決的。就讓我把萊納毫髮無損地制服,作為紀念今天凱旋的禮獻給你吧」
「那孤就好好期待了」
四個人的利害達了一致。
就這樣,我走向『北側』的風中,萊納則邁進『南側』的中。
「⋯⋯那麼渦波大人,我先去陪萊納玩耍一番,有勞您稍候了。我會盡快趕回您邊的」
雖然諾斯菲調皮地跟我打了個告別的招呼,不過我沒有理會。
接下來我的魔力不能有毫的浪費。與諾斯菲有關的問題全部給萊納理,我將《Dimension》集中到羅德上。
接著為了讓兩個戰場之間有足夠的距離,我跟羅德開始向別轉移。我們從沃爾斯家的庭院轉移到了空無一人的大道。
迎面而視的我與羅德進行了戰鬥開始前的最後的談。
「羅德,我先把話跟你講清楚了。接下來我要拉著你一起,回顧被你說無所謂的『過去』。不管你怎麼喊,我都不會住手的。可不許你塞住耳朵哦」
我以說教的強口氣講道。
毋庸置疑,對這種說教型的話,羅德是最反的。不過我就是要故意激怒。想要抓住守護者中速度首屈一指的『風之理的盜竊者』,不使用點卑鄙的手段的話,那估計連都不到。而且有飛行能力的羅德一旦冷靜地進行長期拉鋸戰,那對我來說可是很難辦的。
「你說要回顧『過去』⋯⋯?這種話居然從想要逃離『這裡』的渦波裡講出來⋯⋯?」
「打算逃跑這事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不過,我已經決定不再逃避了。所以希你也一樣不要再逃避了⋯⋯」
「你在那自顧自胡言語些什麼⋯⋯!你覺得孤會老老實實地聽你的嗎!更何況、孤早就已經──」
「我明白。所以,就算來的我也要你聽。沒錯,就・算・來・・的・也・要⋯⋯」
「除了輔助魔法之外什麼都不會的渦波以孤為對手,不可能有勝算的⋯⋯」
羅德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來即使到現在也覺得我打算抗戰到底的決定很不可理喻。畢竟有支撐這份自負的實力,所以也難怪。
「別太小瞧人了哦。若論及『劍』,如今這世上沒有人能跟我匹敵」
雖說墜落到『這裡』之後我一直都甘於後衛的角,但這可不是說我沒法打前排。那不過是我為迷宮攻略的整效率考慮的結果罷了。
然而一直沒見識過我的劍技的羅德將此視作了虛張聲勢。
「不過是運氣好打敗了弱化的阿雷亞斯而已,真是狂妄⋯⋯⋯明明就只有藏起來放些魔法的本事⋯⋯!」
「可不要跟『過去』的我相提並論啊⋯⋯⋯你會後悔的⋯⋯」
現在羅德眼中的世界,是跟『過去』重合的世界。
將我看作了『近衛騎士團長渦波』,將萊納當了『以前的弟弟』
這種看法必須要否定不可,所以我以劍而非魔法作出了宣言。
當我的戰意及羅德時,纏繞於後雙翼的魔力也隨之膨脹。接著,將右手中的銃劍指向我。看來已經清楚靠談話威脅是不可能讓我屈服的了。
「──既如此,那你盡管讓孤後悔試試看好了!孤必將否定那一切,之後重新將你納麾下!放馬過來、渦波!!」
「啊啊,接招吧!羅德──!!」
這句話便是開戰之號炮,我應聲沖出。
儘管我試圖用魔法『Dimension・決戰演算』讀取羅德銃劍的彈道,但很快就意識到沒有這個必要。羅德並沒有打算以銃的形式迎戰,要發揮的是劍的機能。
羅德隨意地架起銃劍,站在原地分毫不。
似乎是打算否定我方才的發言,陪我在近戰過幾手。
「就先讓孤見識見識那什麼『劍』是否足以支撐你的狂妄好了。雖說在孤面前,一切刃皆是廢鐵」
「用不著你說、我這就讓你見識一下──!」
為了展示『劍』我義無反顧地向沖去。
雖然這都是為了事順利發展的布局,但否定作為『支配之王』的強大是無論如何都必須的。這便是我想在這場戰鬥中取勝所必須達的絶對條件,先前魔法《次元決戰演算『先譚』》就是這樣告訴我的。
沖到面前之後我順勢揮出『新月琉璃』。不過沒有擊中的,傳來的是鐵撞擊的鈍音。
接下我這一劍後羅德微微一笑。
與實打實鑄造而的『新月琉璃』不同,羅德的銃劍是用魔力構築而出的。接著在一瞬間解除銃劍的實,直接穿了我的劍發起攻擊。
我首先發技能『應』,接著以技能『劍』化解的攻擊。通過回劍柄末端的柄頭,叩擊襲向自己的劍刃將其錯開,藉此實現了防。
鐵的撞聲再次鳴響,羅德的勢崩解了。
「確實不錯──!可惜──!!」
可惜即使崩解了的勢,我也抓不到破綻。
羅德現在大半部分的都向前傾倒,只剩下左腳著地,毫無疑問是重心不穩的架勢。
但是不管我向哪裡攻擊都不能擊敗。
理由很簡單──
「──『W・I・N・D』」
以完無缺的魔法作,羅德用風幫助自己調節好了平衡。
而且甚至在這種扯淡的勢下,自如地驅使那駭人的臂力,回以又一計威力巨大的斬擊。
「咕!」
我放棄了追擊的念想,用劍展開防。
本以為讓產生了決定的破綻,不想竟然還能遭到反擊。
「哈哈!比起以前確實優異了一些!不過就這種程度的話,還差得遠──!!」
羅德翻了個筋斗,直接將空中當作了立足點。
隨後倒轉猛蹬以『風』打造出的墊板,持銃劍從我的正上方揮出逆斬。技能『劍』縱然可以讓我在千鈞一髮之際以劍接下這胡來的逆斬──但止不住接踵而至的連擊。
本應被我架開的羅德的劍刃、在周圍的風的引導下無視慣接連襲來。
因而雖然我備最高級別的技能『劍』,卻還是被羅德制在防守中。
當然、『劍』的水準肯定是我更勝一籌。
只是羅德的作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再加上那不講道理的架勢、劍招、重心變,全都超出了『劍』的範圍。
而支撐起這些的便是風魔法『風』
曾說過只要將基礎鑽研至登峰造極就無所不能。現在就像是在驗證這個理論一樣,接二連三地使出無詠唱的『風』
這仿彿是在失重空間裡上演的劍舞已經達到了別種技能的水準,應當以『風劍』來形容才比較妥當。
「怎樣、渦波!是孤比較強吧──!?」
看到我是在防,羅德得意地笑道。
看到如此草率就確信自己將獲得勝利,我不想出言反駁,不過最後還是決定默不作聲。
我『劍』的真本事還本沒有發揮出來這事沒必要特地告知自己的對手。
「不僅、如此!就算是這樣戰鬥、孤也一樣很強!」
也許是因為我一言不發的緣故吧,羅德變得更加得意了。
接著用銃劍虛晃一招,實則趁機用左手抓住了我的擺。
估計是想證明自己不『劍』強勁『』也一樣強悍吧。不過的自信也不是白來的,這突如其來的戰轉換確實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擺被抓住──之後整個人就被暴地丟了出去。
因為羅德那超人的臂力,我的就像出膛的子彈一般在佩艾希亞的大街上劃過一道筆直的軌跡。結果就是撞上一棟建築的牆壁、撞穿──還沒完、再撞到下一棟的牆上、再撞穿──一共重複了五次,最後順勢滾落在一條大道上。
「咕、啊、──哈啊!!」
多虧了級別的提高,我的耐久力和HP有了飛躍的抬升。
一邊謝自己著自己的比建築還要結實,我一邊自掀起的土塵中翻而起。話是這麼說,不過疼還是相當疼的。要是撞到的部位不好,估計現在也是骨折了。
剛一起,我就重新開始搜集周圍的地形報──接著,不需要魔法,我的眼直接確認了邊有數名表詫異但卻架好了武的騎士。
「──難、難道說、是騎士團長大人!?」
「可是為什麼會砸穿牆壁掉下來!?」
看到突然有人撞穿牆壁滾落到地上,正納悶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發現當事人居然是自己正在搜捕的犯人,他們會驚訝也無可奈何。
我沒有回答直接跳上了剛才被自己砸穿的建築,打算就這樣移到其它場所甩掉這些騎士。
就在這時、《Dimension》察覺到了以超高速向我來的子彈。
「──!!」
我連忙挪避開風彈。
接著便在遠看到了與我一樣登上屋頂的羅德。
「休想逃、渦波!就算你逃也沒用,因為就算是在這個距離戰鬥孤也一樣很強!!沒錯,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何種戰鬥,孤都一樣──強過任何人!!就是這麼強!所以孤才會為立於一切頂點的『支配之王(Lord)』!!」
「說什麼胡話!別管這些先換個地方再說!在這裡戰鬥會把別人卷進來的!!」
似乎將我登上屋頂的行當了逃跑,如此淺薄的思考真是讓我無語,不過我還是催促轉換戰鬥的地點。
「換個地方!?為何!?要到哪裡!?反正去哪裡都一樣,一・直・以・來都一樣!!──魔法(Fly Shoots)!!」
但羅德卻表示沒有那個必要,接著開始傾瀉於槍口的風彈。
儘管無數的風彈以高速襲來,但我使用的《Dimension》與遠程武的相很不錯。我完全掌握了風彈的彈道,並全數避開。
結果沒有命中的風彈卻在我後捲起無數炸。
「你、你這──!!」
看來這些風彈在著彈的同時就會炸裂。
羅德繼續傾瀉魔彈,我則飛越一個又一個屋頂持續進行回避。當然這個過程必然導致著佩艾希亞的街道變得一片狼藉。
在裂彈的攻擊下,一個又一個的屋頂紛紛塌陷,硝煙隨著接連不斷的炸聲四彌漫。竟然使用如此顯眼的攻擊,可見本沒考慮過周圍的騎士們可能會介戰鬥。
「嘖、這種程度的攻擊不起作用嗎!那只要改變子彈的種類就是了!!──『迅雷疾風共鑄圓環』『將此異彈烙我魂』!!」
羅德的魔力隨詠唱一起開始凝練。
這時有好幾道聲音從房底傳來。
「那、那是『支配之王(Lord)』──!?難不、是在跟騎士團長戰鬥嗎!?」
「我們的『支配之王』回來了啊!!我們的救世主沒有背叛我們啊!!」
「啊啊、終於回來了嗎!?回到這『支配之王』的故鄉!!」
數名騎士看到了羅德的姿歡喜雀躍道。
然而到他們激勵的羅德表卻產生了扭曲。在那之後,以反到極點的口氣命令道:
「──、來礙事!統統退下──!!」
到王的叱咤,本打算作為援軍介戰鬥的騎士們止住了腳步。
羅德在焦躁著。
聽到子民的聲音之後,很明顯在的心刮起了暴風雨。
接著,就像的心象表在外一般,羅德的周圍開始進裂閃電。
隨著烈風一般呼嘯著的魔力,噼里啪啦的雷電聲聒噪不絶。
就像是颶風攜雷電一同化作了人形佇立在那裡一樣。我一瞬間錯以為自己不是以人為對手,而是在挑戰自然災害一般。
雷電逐漸被收束到一。
羅德手中的銃劍凝聚的閃電越來越多,《Dimension》注意到它開始產生出一種異常的力。
──這、這個是⋯⋯!?雖說自從來到這邊之後就沒什麼機會接到了、難不、是磁力⋯⋯?
《Dimension》與我原來世界的知識一同察覺到了它的正。
那獨特的電流運、毫無疑問是在生一種筒狀的磁力結界(一類的東西)。《Dimension》在對磁力結界作出分析之後,意識到了它的危險,技能『應』亦在腦中警報聲大作。
──不、不妙!
在湧現出這個想法的同時,我向正側方猛地一跳。
「奔馳超越吧!雷霆之魔彈啊──!!」
接著整個視野便被令人目眩的閃充斥,纏繞紫電的彈丸奔馳而出。
幾乎就在它被出的同一刻,我方才的空間便被貫穿。
其威力令人髮指。
明明不是次元魔,可在子彈馳過的軌跡上,空間卻產生了扭曲。
「初・速・度你能躲過嗎──!不過剛才這一發只是調整誤差的試!孤的子彈還能繼續『加速』呢!!」
──勉強躲過了。
但是羅德的作沒有停。
就像是置換彈殻一樣,銃劍排出一染得漆黑的魔力,接著重新凝練更多的魔力。
可怕的不只有雷電而已。風和魔力的膨脹也令人膽寒。
這可以跟自然災害匹敵的魔力運用讓我流出冷汗。
裝作還有餘裕而擺出的微笑此時算是到頭了。
雖然上沒說,不過我在心裡瘋狂制止著羅德。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那、那玩應兒是啥?
結界還在強化?
剛才那一發就已經那樣了,接下來的怕不是──!
纖細的槍就像鐮鼬一樣生無數的真空束管。不僅如此,羅德的魔力不斷在空間製造扭曲,重複進行對空氣的和膨脹,直至引發範圍雖小卻近似於重力崩壊的現象。與正常的魔法世界畫風不太一致的某種兇惡『結界』──不對是兇惡的『力場』正在那纖細的銃劍之展開。看到這麼扯淡的景,流那麼兩滴冷汗也是必然的啊。而且這個毫無疑問、教會這東西的肯定是來自我的世界的人──
「可別死了哦、渦波啊啊啊!這一招正是過去的你所傳授的力量!這份罪過,你就好好品嘗吧!!──魔彈(Fly Shoots)『重崩之非風劍(Nacht Cult・Gram)』噢噢噢!!」
──不如說肯定就是始祖渦波(我)沒別人了啊!
羅德將這個跟異世界的風格不太著調兒的魔法名全力喊出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種喊法,跟我不久前教導萊納的魔法運用方法如出一轍啊。
──都給這個笨蛋教了些什麼危險至極的把戲啊、我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罵了過去的自己多次了,不過況急我也只能全力喊出自己的魔法應對。
「──『Dimension・曲戰演算』!!」
我一邊做出回避作一邊構築魔法。
不過我知道回避這一招從理上來講是不可能的。
所以真招還是捩轉空間以求改變線的軌跡。
我們兩人一喊完,魔法便被同時發。
自羅德的槍口中進發的閃──不對是黑暗。
那是一顆漆黑的子彈──其在出的同時也在世界中劃出一道線條。
那並非一道『線』而是應該用『暗線』來形容的黑線。
『黑線』以我的腹部為目標襲來、但就在即將命中之前產生偏折。因為次元的錯位,它改變了軌道朝空中奔馳而去。
沒過多久,便傳來了像野的臨終哀嚎一般尖銳的聲響。
使用《Dimension》予以確認,便發現天空被開了一個大。
一個宛如教科書圖裡的黑一樣巨大的漆黑鑿穿了名為『佩艾希亞』的結界。
被強行製造出的風旋即導致了周圍空間的裂。空間的綻裂開始逐漸蔓延,讓天空逐漸剝落塌陷。始祖打造出的結界的外,就像蛋殻一樣被轟碎了。
「──我、我說你!!難道想把『這裡』毀了不!?」
「反正只要渦波留下的話就能修好!」
「就算是那樣、你這樣太過火了!這東西不是能朝著有人的地方的玩意兒啊!!」
「這本來就是渦波當初傳授來人的魔法啊!那麼孤用它來渦波有什麼不妥!!」
「我告訴你拿這玩意兒人的!?」
「對!」
「⋯⋯那、那你我就行!不過不要再朝『佩艾希亞』了!!」
「之所以會擊中『佩艾希亞』不都是因為渦波躲開了的緣故嗎!?」
「那肯定得躲吧、這種玩意兒!!」
可能是因為看到這非現實的魔法讓我有些混了吧,我們像小孩子一樣你一言我一地吵了幾句之後又重新開始了戰鬥。
看到羅德還要凝練更多的魔彈,我連忙向沖去打算切近戰。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剛才那種子彈的話我可不了。
然而在我奔馳的過程中,我覺到一違和。
自己的左臂使不上力。
仔細一看才發現左臂搖搖擺擺地下垂著。
接著一直腦髓的劇痛襲來。
「怎、怎麼會──!?」
我確實完地避開了魔彈『重崩之非風劍』
就連傷都沒有。
可是為何左臂折斷了──!
難道真的僅靠餘波就震斷了我一手臂嗎。
「嗯⋯⋯?呋、呋哈哈哈、手臂斷了嗎!?如何如何如何如何、見識到孤這『魔王』的實力了吧!終於拿下你一手了嗎!呋哈哈哈、這樣一來近戰就是孤的完勝了!!」
看到這一幕的羅德大喜不已,停止了對魔彈的裝填,也向我衝來。
估計是覺得以因負傷而導致戰鬥能力下降的我為對手,只需要靠近後捕獲就足夠了吧。
羅德在空中一蹬便飛翔起來,宛如嘲笑重力一般自由地向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