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你朋友。”雷墨反複都是同一句話,目堅持地注視著梁永希,讓非請不可。
在他的堅持下,梁永希和雷墨一起來到了餘修白家門口,摁門鈴時,雷墨垂在側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以前,你是不是一個人經常來他家?”
他用力克製著語氣,不讓自己像個可笑的妒夫。
梁永希沒有察覺雷墨的不同尋常,兀自搖了搖頭,“沒有啊。”
在小區裏經常偶遇倒是真的。
房門開了,餘修白穿著白休閑的家居服出現在他們眼前,整個人顯得神俊朗,俊逸非凡。
雷墨強著自己不著痕跡地鬆開手指,目冷冷睨向餘修白。
不愧為影帝,每次見到他,都平靜無波,好像他們之間隻是單純的路人一般。
“蒙蒙~有事嗎?”一眼看到梁永希和雷墨同時出現在他家門口,餘修白滿臉驚訝。
梁永希笑笑,朝後指了指雷墨,“他說要請你吃飯。”
餘修白挑眉,平靜的目訝然看向雷墨,好看的角有些不可置信的彎了彎,“哦?”
梁永希點頭,“他說你是我朋友,剛好你也在家,過去一起吃個晚飯吧?”
餘修白目微垂,似是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就這麽跟他們一起前往雷墨家。
江流有事出去了,溫姨正在廚房裏忙碌,知道家裏來了客人,特地多準備了幾道菜。
走進大廳,梁永希請餘修白坐下。
餘修白毫不拘束,姿態優雅自若地坐到了沙發上。
看到雷墨還站著,梁永希歪頭看向他,“老公你也坐呀。”沒有外人的時候,最喜喊他老公。
雷墨挨著梁永希坐下,拉住的手拖在膝蓋上細細把玩,誰都不說話時,氣氛顯得很怪。
幸而溫姨送了茶給他們,餘修白和梁永希各自端了茶喝。
有事可做,就顯得不那麽尷尬了。
“餘先生怎麽想起來買下隔壁的房子,住到這兒的?”雷墨忽地開口,目看似淡淡,實則鋒利如刀地瞟向餘修白。
餘修白握杯子的手忽地一,雷墨不愧為作為雷氏繼承人培養長大的,這氣勢,要不是他有心理準備,隻這目,就會讓他敗下陣來,“雅園私好,住在這裏不怕狗仔,況且……在意的人剛好也住在這裏。”
他說‘在意的人’時,目有意無意落在了梁永希上。
雷墨猛然用力,梁永希疼的倏地蹙眉,被雷墨握著的手覺骨頭都快被他的錯位了,連帶著另一隻手裏的茶杯晃了晃,茶從杯口灑出來,落在了的肚子上。
“小心別燙著孩子。”餘修白趕忙紙巾,過去想要幫梁永希。
梁永希尷尬地往後躲,飛快地放下茶杯,準備接過紙巾自己,卻有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接了過去,“我來。”
雷墨聲音溫淡,拭時,脈脈意自他專注的眼角溢出,看起來跟梁永希恩如。
餘修白暗暗握茶杯,角帶出些冷意。
“蒙蒙,好久沒下廚做飯給你吃了,有沒有懷念我做的菜?”餘修白放下茶杯,語氣輕鬆的問。
梁永希覺得餘修白這話聽著潛臺詞很不妙。
很有他曾經經常做飯給吃,還很吃,不吃就會懷念的味道。
雖然他確實做飯給吃過,但遠沒有到經常的概念,也沒有過懷念。
畢竟,雷墨的手藝更勝他一籌,而且還有項加分,怎麽說都會更喜歡雷墨做的飯菜。
“他做的菜,比我的好吃?”正嘀咕著呢,雷墨挑眉問梁永希。
梁永希很不給餘修白麵子地搖頭,“沒有啦,老公你做的飯菜最好吃。”
衝餘修白抱歉的笑笑,秉持著老公第一的原則,把他捧上天。
雷墨愉悅地勾了勾,本就俊的容,顯出三分邪魅來,帥的人心頭小鹿撞。
這男人……勾人啊。
餘修白涼涼的笑,“既然如此,雷怎麽不親自下廚?”
雷墨轉而看向餘修白,目深沉晦暗,讓人猜不他在想什麽,“不如我們兩個一起?讓溫姨來照顧蒙蒙。”
餘修白微怔,嗬……雷墨是不想讓他跟梁永希單獨相,這正說明了他心對梁永希的不自信。
“好啊。”他率先起,朝著廚房走去。
梁永希覺得這兩個男人有點莫名其妙,可能懷孕讓變傻了,總覺得他們之間很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雷墨低頭親了親,“累了一天你先好好休息一會,等會吃晚飯。”
梁永希拉住雷墨的手,“我覺得你有些奇怪。”無緣無故請餘修白吃飯,兩人說的話,聽起來平常的,可就是不對味兒。
雷墨著梁永希深深沉沉地笑了起來,“沒事。”
兩個大男人同時進了廚房,溫姨被趕了出來。
“他們倆真會做菜?”溫姨很是懷疑,畢竟兩個男人都長得玉樹臨風,一副高貴矜持的模樣。
梁永希笑著點頭,“確實會。”
溫姨還是不太信,嘀咕著他們倆別把廚房給燒了。
廚房裏,餘修白拿著一個西葫蘆放在水龍頭下衝洗,眼角餘看到雷墨走了進來。
廚房足有五十平方,兩個人站在一起,也不顯得擁。
隻是,氣氛莫名地繃。
雷墨比他想象中還能沉得住氣。
西葫蘆洗好了,他放下,轉過,目落在雷墨上,“我佩服你的。”
雷墨挑眉,已然猜到餘修白會拿什麽來攻擊他,他自作不知的笑著挑眉,“什麽?”
“明知道蒙蒙懷的是我的孩子,還對這麽好。”餘修白見封,眉目疏淡,眼角的鋒利一閃而逝。
雷墨心中刺痛,麵上卻是毫無波瀾,他滴水不的笑了笑,豁達的聳肩,“是你孩子又怎樣?但他將會喊我爸爸,冠我的姓,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錢,長大了也隻會孝順我。”
餘修白神一僵,萬萬沒想到雷墨會這麽說。
果然……是個不好對付的高手。
他迫不及待地利用梁永希的孩子來攻擊他,不過顯示了自己的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