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梁永希正在吃早餐,雷墨也還沒去公司。
聽了韓香儀的話,簡直要笑出聲,也真有臉皮打這樣的一通電話。
忍不住的,想逗一逗韓香儀,“香香,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孩子爸是雷墨嗎?你的孩子是雷氏長曾孫?雷爺爺有沒有去醫院探你和孩子呀?”
一字一句,宛若鋼針,刺向韓香儀。
在病房的韓香儀呼吸一窒,“希希姐,你們都知道了……”
當以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的時候,殊不知,雷墨早就把的底細和小作得一清二楚,他看在雅雅的份上,睜著眼隨裝。
可是現在,他選擇閉眼了。
而的豪門夢,也因此破碎了。
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自以為把雷墨玩弄於掌之間,其實不過是他不予理會。
好蠢!
真的好蠢!
梁永希哼笑,“如果我們不知道,你還可以演戲對不對?”
語氣沉冽起來,想到雷墨曾經對那麽寵,就來氣。
一旁的雷墨看了一眼梁永希,知道接收不到他的目,便手安地拍了拍的背。
梁永希轉過瞪了他一眼,“好了,我們待會就去醫院送你去雷皓軒家。”
掛了電話後,梁永希把手機擱在餐桌上,“我這麽說,你心疼了?”
明知道雷墨不是,可還是想說。
雷墨扶額,指尖輕點在梁永希的鼻尖上,“你這醋吃的真是胡攪蠻纏,明知道我對韓香儀沒什麽,還這麽說。”
梁永希抿,隻是有點氣,氣他以前對韓香儀那麽好,還因此做過很多傷害過的事。
“對不起。”雷墨適時道歉。
梁永希哼了一聲,過去的事總抓著不放也沒意思,聽到椅子轉聲,也跟著起,去送雷墨出門。
“出門就讓江流和鴿鴿跟著你。”兩人在門口告別時,雷墨反複叮囑。
梁永希點頭,“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
上次一個人單獨出門,遭遇鹹豬手的事讓記憶猶新,已經吸取教訓了。
雷墨離開後,梁永希收拾了一下,在江流和鴿鴿的陪同下前往醫院。
韓香儀是順產,花的錢不多,但這段時間接連被那對父母榨,存的錢所剩無幾,現在連住院費都不起了。
梁永希到後,把錢全部清了,帶上和孩子一起去雷皓軒的住。
車裏,韓香儀問:“你們知道他住在哪裏嗎?”
雷皓軒很謹慎,為了避嫌,在北城期間,除了讓懷孕那次,他們就再沒見過了。
梁永希也不知道雷皓軒住哪,資料都是雷墨查來的,江流看過,他應該記得。
“知道。”江流掌控著方向盤,穩穩地朝著目的地開去。
到了地方後,韓香儀一看,是個很新的小區,住率應該不高,小區裏沒什麽人走。
“15號樓一單元。”江流先下車,又扶著梁永希下,他把鴿鴿的牽引繩放進梁永希手中,讓跟著鴿鴿走。
幾人乘電梯上樓,很快來到了雷皓軒的住。
江流敲響了房門,過了好久,裏麵才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房門打開,出了一張帥氣邪魅的俊臉,一眼看到房門外站著的梁永希和江流,愣了一下。
他是搞網紅的,見過各式各樣的漂亮臉蛋,但都沒眼前的這一張來的嫵純淨,自然盯著看。
江流臉一沉,“雷皓軒,是你大嫂。”
雷皓軒看到了江流後站著的韓香儀,臉微微一變,對於梁永希的份,頓時明白過來。
雷皓軒的曾爺爺和雷墨的曾爺爺是親兄弟兩,按照輩分續下來,雷皓軒是雷墨的堂弟,隻是,雷氏這一支人才很,心思卻很大。
韓香儀見到雷皓軒,連忙抱著孩子上前,臉上出笑,兩個可的梨渦了出來,“皓軒,我們的兒子出生了。”
走上前,從雷皓軒邊走進了房裏。
梁永希晃了晃手裏的繩子,鴿鴿也帶進去,江流自然而然也跟著走了進去。
“啊——你們是誰?幹什麽的?”他們才剛進,一個沒穿什麽服的人從臥室裏走了出來,一眼看到梁永希他們,嚇了一跳。
梁永希聽著驚詫的聲,嘲諷的彎了彎。
看樣子雷皓軒沒有閑著。
韓香儀看著眼前的人,上還有些曖昧的痕跡,不用問也知道跟雷皓軒做了什麽,當即眼淚流了下來,“皓軒,這是怎麽回事?”
在醫院拚死拚活地生孩子,他卻在家裏跟別的人鬼混?
雷皓軒目閃躲,示意那個人趕走,人也識相,回到臥室麻利地穿好服溜了。
“香香,隻是一個朋友。”雷皓軒笑著解釋,目落在韓香儀懷裏的孩子臉上,韓香儀被雷夫人親自送回來,意味著什麽,不說,他也懂了。
臉上強撐著笑意,他走到沙發邊拉了幾下沙發上的零食袋子,招呼他們坐下。
韓香儀抱著孩子在沙發一角落座,梁永希在鴿鴿的牽引下也坐了下來,倒是江流嫌棄沙發髒,傲地站在一旁。
雷皓軒看這架勢,臉上訕訕的,目不住地往梁永希臉上瞟。
江流看了來氣,“你跟韓香儀打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哥和嫂子沒有怎麽虧待,以後就把他們母子倆給你了。”
雷皓軒臉一僵,一副茫然的模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江流輕蔑地冷嗤,梁永希聽著,覺這雷皓軒並不靠譜,大概跟韓香儀就是臨時起意,想要梁換柱坑雷墨一把。
當即站起來,冷冷開口:“雷皓軒,今天沒給你一個教訓,不代表我和墨好欺負,以後記住了,要是敢打我們的主意,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晃了晃牽引繩,鴿鴿立刻引著往外走。
江流也跟著離開。
房門一關上,雷皓軒看向韓香儀的臉沉了下來,“是你告訴他們我的住址的?”
韓香儀搖頭,“不是,雷墨查了你。”
雷皓軒臉更難看了,他不耐煩地踢了一下韓香儀帶來的行李箱,指著房門,大聲朝吼:“你失敗了就別來見我,趕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