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的自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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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對勁啊?”

趙普問公孫,“書呆,你別每次說話都卡住行麼,急死人了。”

公孫愣了愣,道,“那我不是很確定麼。”

趙普見公孫小聲嘀咕了一句,趕說,“沒事,卡死我不要。”

公孫讓他逗笑了。

“咳咳。”

一旁包拯也咳嗽了一聲,看公孫,像是問,可以說了麼?

他還卡著呢。

公孫收起笑容,道,“覺,他們死亡的時間前後不太不統一。”

“先生的意思是,這些人是陸續死在這裡的,而不是一次被活埋?”

包拯問。

“嗯……”公孫點了點頭,道,“這種死法,其實是有一定的來源的。”

眾人都一愣,看公孫,“什麼來源?”

“嗯……大多都用於長年海上作業的漁民。”

公孫道,“這種坑,地獄坑,相傳是直接通向十八層地獄的,我以前在一些海志上看到過。

據說兩種人會進這種坑裡被活埋。”

“什麼人?”

趙普問。

“一種就是背叛的水軍,導致將士們全軍覆沒,或者船舶沉掉的那種叛徒。”

公孫道,“等於是水軍決叛徒的一種私刑。”

“還有一種呢?”

包拯問。

“是海寇。”

公孫指了指那些人的穿著,問,“看沒看到那些人的頭發樣式很奇怪?”

“嗯,跟頂著個包子似的。”

征蹲下看了看,“誒?

扶桑人啊!”

“嗯。”

公孫點點頭,“我估計是海寇吧。”

“哦……”趙普心中了然,“也許是多年以前的當地人,為了決那些在海邊村莊燒殺搶掠的海寇俘虜,才挖了這個什麼地獄坑吧?”

“有可能。”

公孫點了點頭,道,“可是這坑裡頭,扶桑人和中原人似乎都有。

“也就是說海寇和叛軍都有麼?”

展昭問。

“都被當做海寇和叛軍決了是沒錯。”

白玉堂在一旁淡淡道,“至於是不是真的海寇叛軍,那就沒人說得清楚了。”

公孫對他點頭,看趙普,“沒錯,的確是這麼回事。”

趙普聽完後看包拯,問,“包相,你覺得呢?”

包拯手輕捋了捋胡須,道,“這並不像是一般人會做的事,首先,這坑如此規整,覺是練之人挖的坑,府可能會有記載。”

公孫單手著下,微微皺眉,“關鍵是查不出來究竟死了多久。”

“拿一上來,也查不出來麼?”

趙普問。

公孫搖搖頭,道,“很難能查出來,因為和煤渣放在一起了,就算查出來了,也不一定準確。”

趙普皺了皺眉頭,“當地人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也許這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不至於太救援。”

包拯突然來了一句,眾人都看他,趙普問,“包相,何出此言呢?”

“那天被徐……”包拯咳嗽了一聲,改口,“被龐夫人抓住的那個男子,大概也是四五十歲吧?

他並不知道這個葬坑的事

一般一個州府裡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問這個年歲的本地人,應該都知道吧?”

“對啊。”

展昭也點頭,“可能是在十來年的時間裡發生的事吧,如果太早,他們這些老人應該都聽說過,畢竟很難有一個地方藏好幾十年都不被人發現,這裡雖然有個蓋子,

但也是青天白日暴在外面的,並不是在深山老林裡頭。”

“的確,太近期也是不可能的。”

公孫補充道,“這種幹說也得四五年才能形,所以按照推斷,應該是在四五年前到二十來年只見發生的事。”

“這麼些年限的話,地方府衙應該會有卷宗的記載。”

包拯道,“找知府員來問,可能會打草驚蛇。”

“還是暗地裡查訪吧。”

趙普說著,對赭影道,“帶幾個影衛去衙門查查,別驚別人。”

“是。”

赭影立刻帶著人走了。

“龐夫人對此理可有異議?”

包拯轉過頭,問一臉高興的徐彩

“滿意滿意。”

其實徐彩最滿意的還是包拯那句“龐夫人。”

相反的,龐太師則指臉都皺了包子。

“先回去吧。”

公孫道,“到附近問一問,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如果真是當年懲治海寇和叛軍留下來的……那也沒什麼好查的了,當時風俗便是如此。”

眾人都點頭表示同意,紫影將那石板又蓋了回去,小心翼翼用土掩好,留下了一些只有影衛能發現的表急。

理好之後,眾人就都往回走了。

一路上,白玉堂留意觀察了一下徐彩,就見自若地跟龐吉說話,似乎並無心事……但是的,白玉堂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至於哪兒不對勁,他實在說不上來。

正在著看,突然,白玉堂就聽展昭湊過來在他耳邊問,“白兄,莫非喜歡年紀大的人?”

白玉堂驚得又是一皮,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壞笑著調侃他,“你盯著看了一路了,也幸虧口味比較奇特,換做一般姑娘早就要嫁給你了。”

白玉堂轉臉看展昭,良久才反問,“你怎麼知道我盯了一路?”

展昭一愣。

白玉堂微微挑了挑角,“還是說,你也盯了我一路?”

……沉默。

公孫摟著已經睡了的小四子,輕輕拍著他背,邊和趙普一起走在後頭,就見展昭和白玉堂在前頭邊走邊大眼瞪小眼,趙普挑眉,心說,這兩人也差不多到時候挑明了吧。

“咳咳。”

展昭咳嗽了一聲,這一局太放松了,本來勝局已定,沒想到被這耗子反應快,拿下一,算了,下次繼續。

白玉堂也是歎氣,這貓一副鬥志滿滿,下次再比過的架勢,其實也蠻呆的。

眾人回到了客棧休息,不一會兒,赭影他們回來了,抱回來了滿滿的一大堆卷宗,包拯都捧到了房裡,查看了起來。

龐吉怕被徐彩纏著,也跟著他看卷宗去了。

公孫想幫忙,包拯擺擺手,“年輕人別老悶在宅子裡,你們出去逛逛吧,這次你們本來也是放假,我們倒是有事做的。”

公孫無奈,只好回來了。

眼看著下午無事,趙普就想著,索帶著公孫和小四子小良子出去玩玩。

回了客棧後,小四子又摟著被子睡過去了。

公孫怕這小東西一覺睡到旁晚,那晚上就不用睡了,所以就和石頭一起弄醒他。

公孫小四子肚子,石頭就蹭小四子的胳膊,一大一小玩的高興,終於,小四子把自己進被子裡,然後醒過來了,略帶哀怨地打了個哈欠,小四子趴在被子裡仰起臉,

委委屈屈看公孫——爹爹怎麼這樣!

公孫拿來熱帕子給他洗了個臉,道,“上街去麼?

找好玩兒的好吃的。”

畢竟是小孩子心,小四子的瞌睡立刻就醒過來了,高高興興摟著公孫,說要上街。

隨後,趙普帶著眾人一起出門,正好遇上了展昭白玉堂他們,商量了一下,一起去吃飯。

趙普留下了幾個影衛照顧包拯他們……當然,還有徐彩,自己則是和公孫等人一起,上了徐州府的大街。

白天的徐州府,也算是熱鬧非凡的。

小四子和蕭良手牽著手走在前頭,紫影跟著兩人,公孫和趙普,還有白玉堂和展昭,則是走在後面,邊走邊聊。

“這徐彩頗古怪啊。”

趙普自言自語道,“我不是江湖人,都知道早就歸了,怎麼就突然來了中原,還幹起倒采花的行當來了?”

“沒見包大人沒跟較真麼?”

展昭笑瞇瞇道,“按照包大人的子,雖然采的是龐太師,有些大快人心,但是畢竟為非作歹了,他向來眼裡不得沙子的,可是這次卻是沒計較,不覺得奇怪?。”

“包大人是覺得有問題,想要留下來靜觀其變,還是公報私仇看老龐好戲?”

趙普笑問。

眾人也都有些忍不住想笑。

白玉堂想了想,問,“徐彩為何要找龐太師?”

眾人都沉默……的確,這世上真有人有如此古怪的癖好麼?

另外,不說龐太師中年老男人一頭也不算個好看的,更讓人疑的是,為什麼徐彩明明知道龐吉的份還要來招惹,難道就不怕太師惱怒,跟較真麼?

皇威不可侵犯,龐太師畢竟是皇親國戚,這種玩笑,鬧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更何況徐彩功夫的確出眾,但是這裡畢竟有展昭、白玉堂等一幹好手,更別提趙普這個率領百萬的軍馬大元帥了,徐彩是瘋了還是另有,偏偏要來招惹這一群人,

而且惹了還不走呢?

對於這件事,趙普他們雖然從來沒說過,但大多心照不宣,就等著這徐彩最後自己揭謎底了。

“爹爹。”

這時候,就聽小四子在前面眾人,只見他和蕭良一人手上拿著一包零,指著旁邊一座高樓。

眾人仰臉一看高樓大門上方掛著的那個匾額,就見龍飛舞四個大字——翔瑞樓。

走到了門前,趙普問紫影,“什麼地方?”

“剛剛跟路人打聽了,徐州府最好的酒樓,聽說有徐州府最好的酒菜。”

紫影回答。

“是麼。”

趙普手撈起小四子抱著,笑問,“小四子,了?”

“嗯。”

小四子點頭,他早就了。

“進去吃個飯吧。”

公孫拉著蕭良往裡走,邊道,“哎呀,剛剛應該跟龐太師要個錢袋才是。”

眾人都有些無語,想想也是,這一路上都是在吃龐太師的大戶,如今龐太師遭此劫難,待會兒帶一壇好酒回去勞他吧。

也不容易,五六十歲了還讓人倒采花了,這回去之後,估計開封城又要大一陣。

眾人進酒樓,要了二樓一雅間吃飯。

這翔瑞樓的酒菜果然大多味,連向來挑剔的白玉堂也顯得相當滿意。

“爹爹,下個月初三,還有二十五天。”

小四子裡嚼著公孫給他塞進去的一塊,邊給他算日子,“咱們,要不要準備準備啊?

大家不是都穿紅紅的服麼?

還有要不要回老家的?”

公孫只好接著往他裡塞吃的,有些鬱悶,這小東西,一天天算日子,估計會一直算到下個月初三。

“不如去陷空島吧。”

白玉堂突然道,“那裡還比較適合辦喜事。”

“不錯啊。”

趙普一挑眉,“會不會麻煩?”

“不會。”

白玉堂搖了搖頭,道,“我大嫂他們都在,這種事會辦。”

“要派人去接皇太妃麼?”

紫影問趙普,“要做證婚人的吧?”

“嗯……”趙普著下點頭。

“八王爺也要的吧?”

展昭道,“若是親不他,估計該挑理了。”

“回去補辦一次吧。”

赭影道,“皇上那邊估計還得辦,不過初三回去肯定趕不上,先在這裡辦一場,回去再按照皇家的習俗辦一場比較好。”

“好呀。”

小四子拍手,“到雅竹村也要辦喏。”

公孫往他裡塞進了一個大大的丸子,讓你再胡說八道!

又橫掃了一眼眾人——你們也太不靠譜了,現在就商量起來了,我答應了麼?

公孫氣歸氣,卻沒想過,自己本沒拒絕過。

趙普則是喝著酒看公孫,就見他除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之外,竟然也沒有跳著腳反對,甚為滿意。

趙普心中琢磨,這書呆,是因為怕反對了小四子會哭鼻子,還是他本就不想反對呢?

展昭對白玉堂一挑眉——有些意外啊。

白玉堂微微笑了笑喝酒——早就不是意外了。

眾人心照不宣地喝酒吃菜,趙普心大好。

小四子心也大好,他爹爹算是被他嫁出去**了吧,就差最後一了,要努力一下,等到下個月初三就好了!

然後他就能安心出時間來,想自己和小良子的婚事了,嗯嗯!

公孫就見小四子坐在自己上,邊吃邊滋滋志得意滿的樣子又可又可氣,繼續往他裡塞丸子。

正吃著飯呢,就聽樓下有喧嘩之聲傳來,趙普等探出頭去看了看,就見好些兵打扮的人進了樓

蕭良在窗口看到了下頭的況,問旁的赭影,“為什麼他們的服,和平日看到的那些兵們不太一樣的?”

赭影瞧了一眼,道,“是水軍。”

“松江府的水軍?”

紫影湊到窗邊看了看,有些納悶,“怎麼號不一樣?”

“這些並非是在編的水軍。”

征皺眉道,“看起來像是地方上自己組織的軍兵。”

“地方上可以自己組織軍兵麼?”

公孫不解地看趙普。

“除是非常不安全,或者遇到了大敵……”趙普也有些納悶,“江南一帶向來安定,什麼時候到需要自己組織軍兵了,而且還都是水軍,看著不像是抓普通賊寇的啊。”

正這時候,門外店小二端著酒進來,展昭問他,“夥計,怎麼這一帶那麼多水軍?

最近不太平麼?”

“哦,大爺,不用擔心,這些都不是水軍的人馬。”

夥計回答,“是地方上抵水寇的軍兵。”

“水寇”趙普皺眉,“什麼水寇?

不是好幾年前就已經都肅清了麼?”

“是這麼回事。”

那夥計歎了口氣,搖搖頭,“只是這段時間又興起來了,唉……死灰複燃變本加厲咯。”

“水軍不管?”

征問。

“唉……”夥計歎了口氣搖搖頭,道,“別提了,民反啊。”

說完,收拾了東西轉出去了。

“他什麼意思?”

展昭不解地看趙普。

趙普茫然地搖頭。

“我大概知道。”

白玉堂突然說,“前陣子倒是聽大哥二哥他們說起過。”

“什麼事?”

眾人都看他。

“據說是水運漕運現在管制比較嚴厲,有人從中收賄賂,縱容海寇橫行,不給錢的就不給於庇護,任人宰割。

一時間,原本那些做漕運的正當商人和漁民就大多混不下去了,他們便組織了水寨,暗殺那些收賄賂的水軍。

後來水軍和水寇還有海寇都混在一起了,有些人乘火打劫,一時間就套了……至於後來怎麼樣了,我這段時間沒打聽過。”

“怎麼會這樣?”

公孫皺眉,“幾個收了賄賂的水軍,抓起來不就了麼?

至於鬧到建水寨,做水寇,還要大打出手的局面?

如今連地方都要自己編制水軍做抵了,太不尋常了些吧。”

“的確。”

趙普點頭不語。

“吃了飯再說吧。”

公孫將被塞得靠在他肚子的小四子放到了一旁,讓他和石頭玩一會兒,自己則是提起筷子,往趙普碗裡夾菜,上說,“吃完飯,我們去渡頭等地方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眾人目瞪口呆看著公孫往趙普碗裡夾菜的作,莫非下個月初三,真的有戲?

趙普更是睜大了眼睛看公孫,公孫將所有的菜都夾了一遍後,才回過神來,就見所有的人都在看他……公孫愣了愣,轉念一想,猛地反應過來了——他幹嘛要給趙普夾菜?

公孫轉眼,就看到趙普吃得那個啊,細嚼慢咽的,像是把菜當公孫吃了。

想到這裡,公孫忍不住耳朵一紅,悶頭喝湯,心裡卻是糾結起來,究竟怎麼了呢?

為什麼就會不由自主地去給趙普夾菜呢?

他是撞哪門子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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