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小子,就你還生呢,天做白日夢!」唐正茂冷哼一聲後就在沙發上坐下。
活了半輩子,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做一些不切實際假設,那會顯得很稚。
而唐笙那些師兄們這會見氣氛不對,也開始出來打圓場,「小師弟,你就別再惹師父生氣了。」
「就是,什麼的,哪有我們師父重要啊。」某馬屁說道。
容裳聽著不對那人翻了一個白眼。
隨後從門口走了進來,見唐正茂已經沖好茶,手就端一杯遞到邊喝著。
見此,唐正茂又是冷哼一聲。
等到容裳喝了茶也在沙發上坐下後,突然笑瞇瞇的看著對麵一臉沉的中年男子,「爸,話也不是這樣說啊。」
「如果我變的你會開心一點的話,那我就是做變、手也要改了我的別啊。」
又是這麼一副弔兒郎當,不著調的模樣,唐正茂一聽,手裡拿著茶沖著就要打過來。
「臭小子,天沒個正經。」
變、手?
虧他還說得出來,這是要讓他百年之後永不瞑目嗎?
「噗。」從後麵走上來的文青一聽,不笑噴了。
「小師弟,我看你是準備變、,好跟你那個顧百裡在一起吧。」
「他敢!」唐正茂怒。
容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做就不做唄。」
反正本來就是的。
可是另一方麵,容裳還是不斷的試探著唐正茂,「爸,你說我要是一個的,現在這些煩惱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呀?」
「廢話!」
臭小子,老是問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唐正茂頭疼,「你要是的,誰還管你要不要跟顧百裡談。」
可他就是一個帶把的,隻要他跟顧百裡在一起一天,那些不好的輿論時時刻刻都會抨擊他們。
想來,要是知道自家兒子會喜歡男人,那確實是生個兒省點心。
*
跟唐正茂對話的這幾次,容裳已經大致明白,作為男人跟顧百裡談這事對唐正茂的影響十分的大。
如金他最大的煩惱可以說就是他們兩人的事了。
如此一來,如果在這個時候讓他知道唐笙是兒的話,也許事不會像上一世那麼糟糕。
就是篤定了這一點,容裳在傍晚的時候就上顧百裡去逛商場了。
起初顧百裡還不大願,一直纏著要親親要抱抱,說是一天沒見了,現在還逛什麼商場啊。
可接下來聽到容裳說要買假髮、買裝。
他立即就來了神。
笑話,他就等唐笙恢復兒了。
隻要恢復兒,那顧百裡的春天就算真的來了。
到時要親要抱也有的是機會。
……
就這樣,在商場逛了一個小時,容裳終於買到自己想要的假髮和服,兩人出商場的時候不過才七八點,在外麵吃了頓飯容裳就跟著他一塊回酒店了。
夜已深,厚重的窗簾被風吹得微微搖晃。
顧百裏手裡提著容裳那一袋服,本來是準備給放在桌上的,誰知道垂下眼眸時,目在不經意間瞥見那的袋子裡一個漂亮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