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擔心,一旦我的份暴的話,你會被我連累了。」
聲音有些低落,赫連君墨抱著緩緩闔上了眼眸。
耳旁,他有力的心跳跳得飛快。
容裳終是擰起了眉頭,似乎是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又好像還不知道。
……
莫名的,一夜不能睡。
因為赫連君墨失眠了,睡在他旁,每隔十分鐘容裳就能聽見他翻了一個。
很想起來問他還有什麼心事,可是想了想,罷了,還是等事解決了再說吧。
*
第二天很快來臨。
也不知道伯媛的另外一個哥哥伯斯是出於什麼目的,居然設了晚宴要邀請和赫連君墨。
這會剛到正午,那請帖便已送來。
容裳正準備上樓去找赫連君墨,誰知道在半路的時候又見了艾倫。
對方一聲不吭的就將攔了下來,「公主殿下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莫名被攔住了去路,容裳不免火氣有些大,「我在我的地方走來走去,難道還要跟伯爵大人彙報?」
說起來,對於這個艾倫,容裳是不討厭的。
畢竟像他這樣設了局反倒引了自己坑的大傻瓜,還沒那個心去討厭他。
這會瞥了他一眼,見他臉不大好,容裳挑挑眉梢反問道,「倒是你啊伯爵大人,你三番兩次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我來看你。」
幾乎是下意識的,這話已經從艾倫裡口而出。
緻的眉宇一蹙,艾倫看了容裳一眼,見麵無表的。
他握了握手,可能也怕被嘲笑吧,所以他板起了臉,隨即擺出一副不近人的模樣,「我隻不過是來看看你什麼時候被那個人類拖下水了。」
容裳點頭,又「哦」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們秀恩的。」
「秀恩?」莫名心塞。
被的話傷到了,艾倫的心裡難免有些不爽,他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你們的秀恩不就是吃吃對方的口水,有什麼好看的。」
說著說著像是有些嫌棄一樣,艾倫還「嘖嘖」了兩聲。
可他這樣的舉在容裳看來未免稚了點。
收起請帖,容裳越過他就要上樓,誰知道那請帖被艾倫瞧見了,他有些錯愕的挑起眉梢,「你怎麼也有這破東西?」
「嗯?」停下腳步,容裳側首看了他一眼,「什麼意思?」
「喏。」
這時,艾倫突然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一張請帖來,容裳往上麵看了一眼,和的是一樣的。
「伯斯也請你了?」
「是。」艾倫點頭,臉上的表也有些意味深長。
別開臉,容裳危險的瞇起眼眸。
也不知道伯斯這傢夥把他們都聚到一起是要做什麼?
*
很快,夜幕降臨了。
本來這一場晚宴赫連君墨並不打算參加,就怕有個什麼意外連累了容裳。
可是在容裳一次又一次的勸說下,他又不忍心拒絕了,就隻能換上一燕尾服陪著去了。
伯斯居住的地方不是很大,僅僅隻有伯媛的一半。
容裳帶著赫連君墨過去的時候,那著森冷的大堂,不管是悉的麵孔亦或是陌生的,已然都來了七七八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