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胖大海,他抱著肩膀,竟然也打了幾個寒戰。
看來這不是我的神作用,這樓果然是有問題。
想想也是,這樓如果沒有問題,我們也犯不上到這地方來。
我四下尋找了一圈,果然發現在那賓館主樓的一側,還有一個單獨存在的矮房子,開著門,看起來應該就是那個食雜店了。
到了這裡,奇怪的事一件接著一件,我很不明白,既然這賓館已經不對外營業了,而且還有不鬧鬼的傳聞,這裡幾乎沒有任何的人員流,那麼這食雜店開在這裡的意義何在呢?不會就是為了保管這賓館的鑰匙吧?
我腦子裡想著,腳步不由自主朝那食雜店走了過去。
一直走到那矮房子的近前,也沒看到食雜店裡有人出現。
食雜店不是很大,大概也就隻有五六平米的樣子,上麵掛著一塊陳舊的招牌,寫著五個字:阿食雜店。窗戶對開著,從窗戶看進去,裡麵擺放著不雜貨,有吃的喝的,還有一些日用品。
我和胖大海站在窗外,我沖著裡麵問了一句:「有人嗎?」
沒人回答。
這裡不會沒有人吧?我嘀咕了一句,又提高了嗓音問道:「這裡有人嗎?」
還是沒人回答。
胖大海急了,嘟囔了一句:「既然沒人,那我不客氣了。」說著手窗,抓了一盒煙拿了出來。
我一愣,這不東西嗎?這怎麼行?
正想說胖子幾句,結果就聽到雜貨店裡傳出一聲:「那煙二十。」
說著,一個人腦袋,緩緩地從雜貨鋪裡麵鑽了上來。
胖大海沖我了眼睛,原來還是這傢夥心眼多,他是用這種辦法,把人給請出來了。這人也真是奇怪,我喊了兩聲沒靜,拿了他的東西,他就出現了。
再看那人的腦袋,頭髮蓬如草,跟鳥窩似的,下有不胡茬,臉上也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可能是覺有些刺眼,眼睛半閉半睜的,眼角還殘留著幾塊眼屎。看年齡也不到三十歲,但是狀態卻是邋遢無比,看著老態龍鍾,萎靡不振的。
既然這店阿食雜店,顯然這人應該就是阿了。
阿可能是覺那線有些刺眼,忙扯過來一張報紙擋住了,瞇著眼睛看著胖大海,說道:「看什麼看,給錢啊……」
胖子把那煙扔了回去:「誰要你的煙,我們是來拿鑰匙的……」
阿眨眨眼睛,問道:「拿鑰匙,拿什麼鑰匙?」
我趕忙說道:「我們想和學校研究承包賓館,先來看看,賓館的鑰匙在你這裡吧?」
「你們要承包賓館?」阿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確有此意。
阿又把胖子甩回去的那盒煙扔了出來:「本店商品,一經出售,概不退換,二十。」
胖子急了,想要上前他理論幾句。
我趕忙阻止了他,我們是來辦事的,沒必要在這裡跟這個阿糾纏。我從兜裡出二十塊錢遞過去,阿收了錢,臉上才出一笑容來。
「這回把鑰匙給我們吧……」胖子催促道。
阿搖搖頭:「不是我不給你們,你們來晚了,鑰匙被別人拿去了。」
「什麼?被別人拿去了?誰拿走了?」我問道。
阿一指那賓館:「想要承包賓館的又不止你們一夥,好多人都來看過了。剛剛還有兩個人過來,把鑰匙拿走去裡麵了。你們要去,現在也可以進去,估計那大門開著呢。」
說完,阿打了個哈欠,又貓在櫃檯下麵睡覺去了。
我愣住了,看來不信邪的還真不止我們兩個。這麼說,那兩個人也是對這賓館興趣了?
胖大海低聲說道:「老大,我們剛剛看到的門口有人影,不會就是那兩個人吧?」
經過胖子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
那就應該沒錯了,有人先我們一步進了樓了。聽那阿的意思,好像最近對這賓館興趣的還不。要是想要打這賓館的主意,我們還真要抓了。
我抬頭看了看天,此時快到正午,正足。既然裡麵已經進去人了,我們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我拉著胖大海,帶著鐵柱準備進賓館看看。
胖大海問道:「老大,你讓我拿的那個貓祖宗,用帶著不?」
「抱著累贅,大白天的應該沒什麼事,算了吧。」我說道。
「別。既然你那麼看重那貓祖宗,就帶著吧。我去取,我抱著它,以防萬一。」胖大海說完,撒丫子跑到停車場,不一會把那貓祖宗給抱了回來,跑的氣籲籲的。
我當時怎麼也沒弄懂,一向大大咧咧的胖大海,在那個時候怎麼就突然不怕麻煩地回去拿那九尾玄瓷貓。而且那玩意雖然不重,但是一直抱著也夠沉的。但是胖子對此毫無怨言。
也正是因為胖子的這個看起來很隨意的一個決定,救了我倆的命。事後我問起胖子,他也說不出來當時怎麼就一門心思去抱那貓。我隻能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來解釋這件事了。
我檢查了一下,自己上帶著老攤頭給我的狗牙,桃木劍以及符篆什麼的都在上,胖大海的那把刀也隨帶著,大白天的應該沒什麼事。
於是,我們倆大踏步來到賓館的大門口。
果然,大門上麵的鎖已經被開啟了,一個大鐵鏈子,散掛在門上。
我正想推門進去,才注意到在大門的玻璃上,著一張紙。
原先我以為是以前賓館營業的時候留下來的宣傳單之類的東西,近前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張符紙。
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既然是符紙,那應該是修道者所留下來的。
我仔細看了看,那符紙上並沒有畫任何的符文,而是印著一個奇怪的圖案。
那圖案整是一個燃燒的紅火苗,火苗中一株奇怪的植若若現。那植隻生有兩片葉子,葉子上布滿了鋸齒。
黃的符紙,紅的圖案,而且這圖案看起來十分詭異。
那符紙在門上,被風一吹,撲啦啦直響。我斷定不了這符紙是早就留下來的,還是新上去的。
我正看著那符紙出神,胖大海過來瞅了兩眼,一把把那符紙給揭了下來,嘟囔著:「這什麼玩意,怎麼在這裡了?」
我拿手腳的胖大海也沒辦法,不過我總覺那奇怪的符紙,應該是代表著什麼寓意,不應該是賓館的人的。隻是我一時間也搞不懂,隻好讓胖大海把那符紙收著,等回去有空問問褚留煙認識不認識上麵的圖案,那圖案又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