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夥嚥了咽口水,抬手住了小鼻子。
皺眉頭,杏眸兒決然地一閉。
抓起杯子,咕咚咕咚地往裡灌了幾大口,囫圇地吞下。
瞧著那稽卻憨無比的小模樣,司繁眉眼微,角抑製不住地勾起。
他傾了傾子,雙手隨意地疊在吧檯上。
偏著腦袋,一臉好笑地著:「這又不苦,你這是什麼反應。」
清冽又極富磁的嗓音沉緩而來,令項星本能地滯了一下。
下意識地咂了咂小。
片刻後,眸兒倏地晶亮而起。
的確不苦。
甚至,還甜滋滋的。
不過,神奇的是,喝了這杯東西後,竟覺得原本發的嗓子,突然放鬆了許多,且有一極其舒適的回甘。
「這是什麼茶啊?」
小傢夥突然生起了好大的興趣,不眨著好奇的眸兒,歪著腦袋,瞧向司繁。
司繁揚了揚眉。
「普通的胖大海生地茶飲,加了些我家的護嗓方。」
他頓了下,又淡淡笑道,「我喜歡吃甜的,所以冰糖放多了些,就不苦了。」
「這樣啊……」
項星恍然大悟,小腦袋輕輕點了點。
緩了一會,卻又不住地重新皺眉,回向男人。
糯地問:「你為什麼要給我喝這個?」
司繁倒是沒有回答的疑問。
他走出吧檯,來到項星側,很是隨意地坐到吧椅上。
側過,微微撐著緻的下頜,淡淡地瞧著。
嗓音輕緩:「你項星?」
「……嗯。」
小傢夥點了點頭。
男人輕淡勾。
「名字好聽的。」
說著,眸卻倏地一深,「剛才那首歌,是你擅自替換的吧?」
「嗯……」
項星沒多想,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頓了一小會,才憨憨地反應過來,有些驚愕地向他,「你怎麼知道的?」
選手們的參賽資料裡,應該是沒寫演唱曲目的啊。
「……嗬。」
司繁低低失笑了聲,直起子。
「你們三字經娛樂的程詩,是圈子裡出了名的老頭,不可能拿這首會在我這踩雷的歌給你唱。」
「若是有人刻意給你使絆,你也不會唱得這麼認真,甚至故意用我老媽的聲線。所以,隻能是你自己擅自決定的。」
男人分析完,竟是突然傾下子,俊的麵容倏地湊近過來。
項星一個錯愕,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下。
下一秒,卻是被對方一把按住肩頭,製止了的作。
小傢夥突然有些蒙。
卻見眼前的男人微微瞇起濃墨般的眸眼,鼻翼輕。
像是,在嗅著什麼。
而他嗅了好一陣,忽瞭然勾,另一手直接襲向了衛外套的右側口袋。
從裡頭順出了個明的,裝了一顆紅藥丸的小瓶子,輕放到吧檯上。
「踩著我的雷,演唱前又吃了至兩顆這s02,甚至把『證據』帶在上……說實話,像你這樣瘋狂自毀的人,我這輩子還是頭一回見。」
「要麼是你腦子不清醒,要麼,你這麼做,是有別的用意的。」。
司繁又恢復了那撐著下頜的姿勢,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說吧,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