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同一條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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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同一條船上的人劉琉急忙豎起食指,放到邊朝我「噓」了一聲,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暴了,急忙捂住

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劉琉清了清嗓子對江翎說:「江小姐,你剛才說的那個幕後主使人是誰?」

江翎並不回答的話,語氣生地命令道:「請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來接電話。」

劉琉看向我,目暗含徵詢。

我搖了搖頭。

劉琉急忙改口對江翎說:「那是我們公司的會計。」

「讓接電話。」江翎重複道。

出去了,剛纔有人喊去付食材款。」

「讓馬上回來接電話,否則我現在就訂機票飛去南城,別我。」江翎語氣生冷,帶著威脅。

劉琉神慌張,用口型問我該怎麼辦?

我大腦陷一陣慌

江翎跟在我邊做過一段時間,對我的聲音自然耳能詳。

肯定是聽出我的聲音了,可是又不太確定,所以才步步問劉琉。

沒過一分鐘,江翎等不及了,質問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剛才那人是不是寧鳶,寧小姐?」

劉琉沒敢出聲。

「說話!回答我,剛才那個人是不是寧小姐?」江翎聲音淩厲,嗓音忽然提高了好幾分貝,隔著話筒聽得清清楚楚。

「不,不是。」劉琉磕磕地說:「你聽錯了,是我們會計,我們工作室的會計。」

「既然你不願意說實話,那我現在馬上帶人去南城。你讓那個會計等著我,哪都不要去。我既然能刪掉『寧子嫿』的黑料,自然也能抹黑,如果你們不聽話,想毀掉『寧子嫿』也不是沒可能。」江翎語氣毫不客氣地開始威脅。

是跟在江鶴棣邊的人。

事風格跟江鶴棣如出一轍,說到自然能做到。

我思考許久,再三權衡利弊後,從劉琉手中接過電話,清了清嗓子對江翎說:「是我。」

江翎沉默片刻,回道:「我已經聽出來了。你沒死,上次跟著棣去南城,我就猜到了。南城時報上的那個人纔是真正的你,而我們在南城看到的那個,其實是贗品。雖然你們兩人容貌看上去差不多,可氣質天差地別。還有,那個人明顯是通過高超的化妝技巧改變了容貌。」

江翎果真機警。

猜到了,卻沒當場揭穿,反而幫著勸說江鶴棣。

這說明並不希我出現在江鶴棣麵前。

想到這裡,我問:「你打算怎麼辦?」

江翎反問:「你想讓我怎麼辦?」

「你不會告訴江鶴棣對吧?」

江翎極輕地笑了聲,「不會。」

「那就行了。」我鬆了口氣,看樣子賭對了。

江翎安靜了幾秒鐘,忽爾說:「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原因?」

我平靜地說:「我『死』了對誰都好,尤其是對江鶴棣。他和賀家聯姻,更有利於得到江董的信賴,也更方便實現他的野心,施展他的抱負,以及報他的仇。你是他的人,自然希他朝好的一方麵發展,而不是沉迷於兒長。」

話筒裡傳來鼓掌的聲音。

江翎一向不帶的聲音第一次變得愉悅起來,「寧小姐果真是個聰明人,我們棣沒白對你好。」

我苦笑了聲,江家那種複雜的環境,沒點自保的本事,隻有死路一條。

許是因為我和江翎有了共同的難得地說了點題外話,說:「寧小姐能屈能,比棣邊的人都強些。」

江鶴棣邊的這些人,唐嬈嬈最是毒,賀娉娉則是強勢,帶著點兒虛張聲勢的伶俐。

至於那個容貌和我有七分像的陶夭夭,則是自以為聰明。

最蠢的就是陶夭夭那種人了。

被江鶴棣當棋子去噁心賀娉娉,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深得江鶴棣的喜歡,竟然恃寵而驕,去挑釁賀娉娉。

生怕死得太慢了。

我問江翎:「陶夭夭真的死了嗎?」

江翎嗤笑了聲,「沒有,不過比死更痛苦,被賀先生私下囚了起來,了他的『臠』。說『臠』還是好聽的,其實就是供他發泄男人生理本能的工。」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

賀明鏘那人,亦正亦邪,行事沒有底線。

確實能做出這種事來。

我忍不住替陶夭夭悲哀起來,哪怕同素未謀麵。

幸好我及時了。

當初賀明鏘也打算招惹我來著,不過我沒上當。

江鶴棣也不容許賀明鏘我,畢竟我是他兒子的母親,且和他有過真

陶夭夭就不同了,從一開始就是個犧牲品。

江翎說:「我會替你保守的。你要小心楚煙霏,最近頻繁去監獄探唐嬈嬈,且和秦士走得很近。我剛纔要說的秦士幕後的推手就是。」

「謝謝你的提醒。」

「不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江翎聲音沉沉地說。

江翎無論是以前在我手底下做事,還是現在,都是一副不卑不的模樣。

明明是個卻像男兒郎,一頭短髮,平時也總是一男裝出行。

倒是個與眾不同的奇子。

掛掉電話後,劉琉問我:「要不要去通知會計姐姐不要給秦士匯款了?」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

畢竟生了我。

一百萬算是給的養老費吧。

隻是不知這一百萬,能花多久。

再上網去查那些黑料,已經被刪得乾乾淨淨了,無論是網頁還是微博、知乎以及各大短視訊網站,全部都沒有了。

江鶴棣手下人行事果然利落。

忽然發覺我和江鶴棣其實並未真正分離,隻不過是換了種方式相

黑料的事不用理了,我開始理工作室的事。

中午的時候,楚煙洲同柳雲毓來了。

他們二人每隔一個月就會來南城一、兩次,來探我和迎迎。

這母子倆都是極好的人,對我和迎迎好得沒話說。

在這兒住了一天後,楚煙洲和柳雲毓次日下午返回江都。

晚上我在一樓工作間加班理公事,很晚纔回到二樓去睡覺。

迎迎和吳嫂已經睡下了。

躺在床上睏意襲來,睡得迷迷糊糊時,忽然聞到房間裡瀰漫著一子怪味,類似於汽車尾氣的味道。

可鳶園附近車子本就,我的車又停在靠近大門口的車位上,離臥室數百米遠呢,怎麼會聞得那麼清晰呢?

正當我納悶之際,睜開眼睛,忽然看到視窗火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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