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瘋魔般地一疊聲低喃著,激得聲音都在抖,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娘娘,注意蔽,小心被王爺的人發現”汀蘭忍不住上前提醒。
“你怕什麼,東龍門的人是那麼好對付的嗎,王爺的人現在一定都被纏住了,就算發現咱們,也未必有空來對付咱們”嘉妃倒是對東龍門在江湖上的威極為信任。
汀蘭想起之前接東龍門那人時的形,張了張,還是算了。
娘娘抑郁了那麼久,難得高興一回,還是別多了吧。
如果真被發現了,大不了到時候就說娘娘實在擔心、想念王爺,所以喬裝前來。
汀蘭暗嘆:但愿東龍門的人真的靠譜。
“主,正主來了”一個負責查看嘉妃行蹤的黑蒙面人前來稟報。
青衫年松開環抱的手臂,懶洋洋地:“兄弟們,走了,該我們出場表演了。”
“是!主!”黑蒙面的殺手們齊齊應聲,磨拳掌。
青衫年見他們這樣戰意昂揚,眉頭微蹙,又懶懶地提醒一句:“還記得本爺給你們說過的話嗎?”
“記得,主”這次殺手們的士氣明顯不足,臉上的黑巾功遮住了他們的無奈。
“嗯,走!”青衫年也學陳識羽,振臂一呼,帶頭跳下樹杈,直奔那邊就要歇陣的戰場。
眼看陳識羽的人都要跑了,沒想到這時又跑出來一群黑人,而且個個手了得的樣子,商熹夜和無痕都是一怔: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一群人?
兩人疑間,下面的銀甲軍和其中一些黑人已經上了手。
然而,畫風有點……
“兄弟,放個水唄”一個黑人的劍才剛和一名銀甲軍的刀在一起,就聽那名黑人如是低聲說。
那名銀甲軍:“!”
發現對方格擋自己的劍本沒怎麼用力,也就是純粹制造出他倆在兵刃相接,實力火拼的假象。
此般景,幾乎在每一個對陣的黑人和銀甲軍上都上演了一遍。
銀甲軍們集:“……”
無痕:“……”
什麼況?!
這特喵都是一群什麼奇葩,哪兒來的?!
商熹夜看見那青衫年卻是心頭火起,上次這廝闖小媳婦兒房間,看了他家小媳婦兒洗澡的賬還沒算,可算讓他遇見這廝了。
“鬼面!”
商熹夜手中韁繩一勒,與他征戰多年,早有默契的鬼面立馬確定了新敵人的位置。
鬼面撒開爪子直沖過去,照著青衫年的后腦勺就是兩爪子。
商熹夜的熾焰劍隨其后,奪命而至。
青衫年心頭警鈴大作,全力旋避過,看見是商熹夜親自縱戰騎過來的手,頓時好一陣無語。
這特喵……!
“哎哎哎,干什麼,你還來真的,都說了放水”青衫年倉皇應付之際,一邊對商熹夜傳音。
“放水,可以。那你便站著別,本王就只瞎你這雙狗眼,不取你狗命”商熹夜冷哼回答。
“窩草,哪有你這麼做人……的,要瞎別人眼睛還說是放水。你特喵知不知道本……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