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因為你最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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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我兒子就是……就是……”

“就是怎麼了?”顧安將手機收好,看著麵鐵青的兩個人,“十八歲的時候你說他年紀還小,就算打人,那也是沖,那現在呢?現在已經20多了吧,還跟以前一樣?”

“警察來了,你/媽好過嘛?你/媽也打了我!”喬嵐喊了句。

其實民事糾紛也沒那麼嚴重,無非就是去筆錄一下,嚴重的待個十五天出來,像顧影這樣水平的也最多就是這樣了。

但顧安要殺殺顧影的銳氣,便也隻是笑了笑,回答,“我會保我媽出來,至於有沒有人保你兒子,你得問問陸啟巖。喬嵐,你是第一個我們要收拾的,因為你最好收拾,懂麼?”

喬嵐看了眼陸啟巖,陸啟巖那邊已經準備和其他人離開。

喬嵐麵倉惶,直接上去抓住陸啟巖的胳膊,“陸總,們母兩這是要整死我們啊,你快幫幫我!”

喬嵐的第一直覺,不可能會是現在這麼簡單,顧安蔣蕓妃一定藏了後招!

陸啟巖輕描淡寫的甩開胳膊,直接和旁邊的人說了句,“既然公司已經有了變,我們先上去討論下。”

他看著顧安,淺淺的笑,“我們去別的會議廳等你們。盡快理。”

跟在陸啟巖後的江暖,也和顧安對視。

那一刻,喬嵐張而淚流滿麵的表現,讓江暖心有點痛,或者在陸啟巖的心裡,和喬嵐沒有任何的區別,當沒有了利用價值後,隨隨便便可以丟棄,甚至為了讓顧安心裡愉悅一點,會毫不猶豫的割捨。

喬嵐,似乎一瞬之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江暖的心理防線瞬間潰散了。

到門口的時候,一把拉住陸啟巖,麵蒼白聲音抖,就好像喬嵐和有什麼瓜葛一樣,一反常態的問陸啟巖,“你幫幫那個人唄。我知道和你……”

陸啟巖勾笑了笑,“和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

陸啟巖掉頭就走,留下江暖一個人,江暖的腦中始終隻有那幾個字:和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幫

喬嵐見陸啟巖走了,心裡頭更慌。

知道自己對蔣蕓妃做了什麼事,甚至於這四年來顧安在顧氏工作的時候,也吃了不暗虧,所以喬嵐清楚,這一次蔣蕓妃和顧安是不會讓好過的。

哪怕僅僅是一次小小的沖突,喬嵐都怕的一塌糊塗。

後的依仗是陸啟巖,陸啟巖不管的話,那沒有人能管

想到這裡,喬嵐更加張起來,狠狠推了下顧影,“快走啊,留在這裡乾嘛?還不趕跑。”

“……”

顧影反應過來,直接朝著外麵沖去,一路上還撞上聽見風聲正趕過來的顧博遠。但是顧影毫沒有停留,而是繼續撒丫子的跑著。

顧安一瞬間有點無語,其實隻是想懲戒下這兩人,但他們對喬嵐也好對顧影也罷,隻能用恐嚇這種辦法。

畢竟蔣蕓妃和顧安都是人,而且還是不擅長用謀詭算的人,更做不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結果沒想到喬嵐自己心虛,居然推著顧影讓他跑。

喬嵐看見自己的兒子跑了後,才一把抓住蔣蕓妃的手,“蔣姐姐,你行行好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蔣蕓妃和顧安對視一眼,惡人都是不吝嗇用最壞的心思去揣測別人,所以喬嵐以為們會把怎樣……其實他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針對陸啟巖,喬嵐是順便整治的第一件。

“我問你,你是怎麼和顧博遠勾搭上的?”蔣蕓妃麵冷淡,毫沒理會喬嵐的求,哪怕正聲淚俱下的說著自己的無奈。

喬嵐見蔣蕓妃終於出聲了,據實招來,“那時候……那時候我才二十來歲,從鄉下到城來工作,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做著比較低的工作,也掙不上錢,起早貪黑的住也隻能住地下室。”

對優質生活的讓喬嵐越發的不忿當時的生活,結果正好那天,有個年找到了,和說可以給一次機會,讓過上一樣的日子。又或者不是,但也絕對不會再在地下室這樣的地方生活,問願意不願意。

喬嵐大概明白他的意思,這其實就是讓去給別人做二/

但是已經真的很厭煩那時候的生活,覺著自己長得也很好看,可為什麼就同人不同命了,所以幾乎沒有怎麼想,就答應了陸啟巖。

陸啟巖其實在那個時候不過是個年,但他的眉眼經常會令喬嵐害怕,喬嵐比陸啟巖大了幾歲,但二十來歲也是個能掐出水的年紀,所以開始的時候是陪陸啟巖的,每個月能拿到五千塊錢的生活費。

五千塊錢對於現在的喬嵐來說,不多,但是非常知足,因為這已經比以前的生活好太多。

後來陸啟巖讓想辦法接近顧博遠,早就被陸啟巖養的滴滴的喬嵐,很容易便了顧博遠的眼睛。年輕,有朝氣,有活力,最重要的是善解人意和溫,從跟了顧博遠以後,喬嵐便不再和陸啟巖聯係。

陸啟巖說,遲早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位置,但前提是需要忍。

喬嵐覺著,是陸啟巖把拯救出苦海,所以沒有名分也可以等,這一等,就等了快二十年,的大兒子十八歲了,才被陸啟巖將陳年往事給揪了出來。

其實喬嵐不知道陸啟巖和顧家有什麼問題,但知道,陸啟巖一直都在心謀劃算計顧家,就好比喬嵐,便是埋藏在顧博遠邊的一枚定時炸彈,隻等著陸啟巖手邊以後,便會引

喬嵐說完,又拽著蔣蕓妃的手,“蔣姐姐,你相信我,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蔣蕓妃眉眼低垂,頗為憐憫的看著喬嵐,“那你顧博遠?”

喬嵐愣了下,而後慌張的搖頭,“我不啊,我真的隻是想過的好一點,以至於後來忘記了做人的本,我不該那樣對你們的……”

顧安想問是不是陸啟巖,可是再一想到江暖,就覺著這件事問出口都讓覺著恥,試問陸啟巖是怎麼做到讓人死心塌地對他,卻又能出去對付其他男人。

陸啟巖真是好能耐啊?

蔣蕓妃忽然間嗤笑出來,“所以喬嵐你知道你乾了多麼惡心的事,你不喜歡的男人,你還非要搶了,你知道我當年為了他,和家裡死扛著嫁給他,那時候的他就是一個書生,什麼都沒有。顧氏集團是我們拿到的基石,但真正發展起來卻是我們兩個一點點攢下的!想過好日子,怎麼不自己去掙?吃別人家的你還有理了?好吧,不過其實我也無所謂,會跟著別人走的男人永遠都不是自己的男人,但是我靠自己能力賺到的錢哪怕我走了,也還是我的。可你呢?從這裡走出去,你還是20年前的你,你依舊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

喬嵐哭的已經不過氣,不停的說著自己錯了錯了,知道錯了,求蔣蕓妃給自己一條活路。

過了一會警察就過來了,這民事糾紛其實很好解決,幾個人要去做個筆錄,蔣蕓妃讓顧安留下,自己和喬嵐過去就好。

結果剛走出會議室的大門,幾個人就看見站在外頭捂著眼睛流眼淚的顧博遠。

剛一看見蔣蕓妃,顧博遠就對著蔣蕓妃跪了下來。

時隔四年,從當年的死不認錯,到今天的猛然一跪,蔣蕓妃的眼睛也模糊了起來。

顧博遠哽咽著說:“妃妃,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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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蕓妃最後也沒有如大家所願的原諒顧博遠,還是那句話,會跟著別人走的男人永遠都不是自己的男人。他知道錯了的話,那就好好對下一個。

然後和喬嵐跟著警察去解決這樁“民事糾紛”,喬嵐先是哭,後來反應過來對顧博遠喊著,讓他記得救他們的兒子。

外麵糟糟的時候,陸啟巖和公司的執行董事坐到了一起,執行董事陳思遠,已經在顧氏乾了不年頭,不過他屬於倒戈相當快的那種,而且很堅定不移的跟在陸啟巖後做事。

“現在怎麼辦?”陳思遠皺著眉頭說:“沒想到這母兩個居然拿下了那麼多的份,公司還不得不給們騰開一個地方,以後所有的決策也得們參與進來啊。”

陸啟巖在顧安麵前是一套說法,到了這會議室裡又是另外一套說法,他顯然已經氣到極致,直接手將眼前的杯子給掃開。

茶杯在地上碎裂,茶葉水順勢潑出,熱氣隻沸騰了那一下便冷卻下來。

“顧家的那些老東西們。”陸啟巖眼底過一惱怒,“現在的辦法,必須馬上找到剩下百分之八在誰的手裡,用多錢,也要把它買下來!”

陳思遠說:“這些小的散都是當年顧博遠自己許出去的,現在要回收非常難。之前我們不是和幾個人聯係過?”

聯係的結果是那百分之八的散居然都被別人買走了,而且是不同的人。

所以局麵變得混起來,這百分之八肯定是有心人在做,但陸啟巖卻找不到對應的角

原本以為是顧安司振玄,但很明顯不是,顧安已經拿到了這百分之四十六和他對臺,所以爭取到剩下的百分之八,是關鍵。

可陸啟巖卻總是有不好的預,這讓他的眼皮一直在跳。

哥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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