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審,你真得很好
縱容?寵溺?
這都是些什麼呀,跟這位南疆王很嗎?
用這種眼神看著,會起皮疙瘩的。
紀雲開強撐著笑臉,問道:“南……瑾昭,我們先前見過嗎?”
“第一次見。”南瑾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朗,深而專注地看著紀雲開。
紀雲開卻冇有一驚喜,隻覺得骨悚然,可麵上卻是滿不在乎的道:“原來是第一次見,我還以為你對我再見傾心呢。”
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失散多年的人,要不是有自知之明,還以為這男人看上了。
“為什麼不是一見鐘呢?”憑紀雲開這長相,有男人對一見鐘再正常不過。
畢竟,男人都是觀,看到麗的子就會忍不住想要進一步瞭解,而瞭解後,隻要對方不太差,都會心。
畢竟,隻是娶回家放在後院暖床的人,你不能對要求太高,不是嗎?
“你是南疆王,你很瞭解我們家王爺。”紀雲開一針見的說道。
如果換作彆的男人,也許會相信對方是真得對一見鐘,但是南疆王不可能,他太瞭解蕭九安了。
蕭九安是個佔有慾、控製慾很強的男人,他絕不會允許有男人覬覦他的東西、他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人。
南疆王此舉,與這個人無關,隻是為了挑釁或者說激怒蕭九安罷了。
“你這是妄自菲薄,你有讓男人一見傾心的本錢,如果先前我還存著三分玩鬨,那麼現在我真的是認真的。”不僅漂亮有腦子還認得清自己的境,這樣的人嫁給誰,都能為賢助,並且把日子過得很好。
被皇上隨便塞個不要的人,都能到一個這麼出的,蕭九安還真是好運到讓人嫉妒呀。
他有點嫉妒蕭九安了。
“那我隻能多謝你的厚了,畢竟我已經嫁人了。”要會相信纔有鬼,這男人裡冇有一句真話,誰知哪句真、哪句假。
“是呀,真人憾。”南瑾昭上說著憾,可全然冇有一憾的意思。
對南疆人來說,子嫁了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屬於哪個男人。
紀雲開角微,聰明的冇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聽聞南疆的月霧草與回魂草功效非凡,不知我能否有幸一見?”
不是要提嗎?那就不客氣了。
月霧草當時能救皇上一命,指不定對臉上的毒也有一定的效果。
當然,作為南疆的聖草,回魂草的效果肯定會更好,但南瑾昭絕不會給。
紀雲開本以為依南瑾昭的狡猾,會找理由推,不想南瑾昭十分大方的道:“月霧草可以送你一株,回魂草不行。”
“王……”兩位長老一聽,忙出言想要阻止,可剛一開口就被南瑾昭打斷了:“怎麼?你們有異議?”
聲音一慣的平靜,可卻把兩位長老嚇得直哆嗦,連忙起認罪,可見他下之嚴。
“拿月霧草來。”南瑾昭右手一揚,手心朝上,舉止優雅從容,卻又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兩位長老不敢遲疑,立刻取出一個盒子,從裡麵拿出一株手指長,且已經炮製好了的草藥。
“燕北王妃,現在夠有誠意嗎?”南瑾昭親自將月霧草遞到紀雲開麵前,雙眼凝視著紀雲開。
“多謝。”紀雲開起,手接過,可是南瑾昭卻不放手,紀雲開笑了,抬頭看著南瑾昭:“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我的誠意已經拿了出來,你的呢?”南瑾昭指了指紀雲開臉上的麵,子前傾,兩人離得很近。
紀雲開微微皺眉,並不習慣與男人靠得這麼近,尤其是對彆有用心的男人,但現在……
想要對方手中的月霧草,所以隻能忍了。
“取下麵嗎?可以!”紀雲開並不介意讓南瑾昭看到的醜,還不得南瑾昭看到,然後離遠遠的。
說實話,並不習慣男人用驚豔且欣賞的目看著,這對來說是一種麻煩,尤其是在嫁人後。
紀雲開手要摘,卻被南瑾昭擋住了:“本王來!”他真得很想知道,紀雲開麵下的容有多醜,纔會讓蕭九安放心出門。
依蕭九安那人的子,他的人一定會在他的控製範圍,不會讓人多看一眼,除非他不在乎。
“不可!”蕭戎第一時間想要阻止,可是晚了!
紀雲開與南瑾昭離得很近,南瑾昭一抬手,就將紀雲開的麵摘了下來,甚至連紀雲開自己都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南瑾昭將的麵摘下來。
麵摘下,出了被麵遮擋的容,白淨的臉的冇有一瑕疵,除了錯橫在臉上的黑斑。
數道黑斑錯在臉上,生生毀了紀雲開的絕容,任誰看到都會為之惋惜,嚴重的甚至會大驚呼,一如當初的皇帝,第一眼見到直接吐了出來,可是……
南瑾昭眼中人隻有驚豔,毫不掩飾的驚豔:“你,很!”
這個人,無一不符合他的喜好。世人眼中毀了絕世容的黑斑,在他眼中卻是無價之寶。
這個人,他要定了!
不由自主的,南瑾昭手就要去紀雲開臉上的黑斑,幸虧紀雲開反應快先一步擋住了:“你的審還真是奇怪。”
紀雲開並不將南瑾昭的話當真,哪怕南瑾昭眼中的驚豔不是裝的,紀雲開也冇有當一回事。
輕笑了一聲,紀雲開接過月霧草,淡定的坐下,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過是摘下麵,就拿到了月霧草,這易怎麼看都賺了。要知道,當初天啟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纔拿到一株月霧了,說來南瑾昭還真是大方。
“我冇有騙你,你……”南瑾昭還要說什麼,蕭戎卻“唰”的一聲出劍,擋在他麵前:“南疆王,彆我手。”
親手替紀雲開摘麵,這個作親的超出了他們彼此的份。
蕭戎怒視南瑾昭,亦不忘暗瞪紀雲開,可紀雲開卻渾不在意,手指輕晃,隨手轉著手中的月霧草,就像在玩路邊的狗尾草一樣,看著一點也冇有把月霧草當回事。
“蕭主,冷靜。”南瑾昭半點不懼,手拍了拍蕭戎的肩膀,眼神卻落在紀雲開上:“窈窕淑,君子好逑,紀姑娘這般出,怎麼可能冇有一兩個慕者。”
“可現在是燕北王妃。”蕭戎的臉很難看,看南瑾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夫……
居然直呼紀雲開的名字,南瑾昭這是挑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