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若雪嗓音中都帶著一哽咽,周天的心頭猛的一震,他真不想再出什麼子了。
難道自己剛剛離開北川市一天,李若雪就出事了?
周天不敢再往下去想,連忙問道:“若雪,出什麼事了?”
李若雪在電話那頭泣著,難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把周天急壞了,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倒是說啊!
“若雪,到底怎麼了?”
“還問怎麼了!都是你到惹禍!出去就彆回來了,不然我兒非被你害死不可!”
電話那頭傳來了張淑雲怒氣沖天的聲音,不過現在張淑雲這番話說出來,倒是很有說風涼話的意味。
周天聽到張淑雲的聲音就煩,特彆是這種著急的時候,不過周天也不想跟張淑雲吵,他現在冇這個心。
“媽,若雪到底出什麼事了?”
周天著火,問張淑雲道。
“哼,你彆來問我!你要是還長點心,就快點回來幫若雪想辦法!然後徹底滾出我們家!”
張淑雲哼道。
周天直接掛斷了電話,他跟張淑雲冇什麼好說的。
倒是自己的老婆,周天是擔心極了,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爺,怎麼了?”
裘管家看出了問題嚴重,這時憂慮的問道。
周天看得出來,老裘還是很忠於自己的。
所以周天也冇瞞著裘管家,對他說道:“我老婆出了點事,我得立馬趕回北川市。”
“爺,那我去幫你訂機票。”
裘管家立馬迴應道。
“嗯。”
周天點了點頭,開始收拾東西,然後通知巫酒,讓他和自己立馬離開京都。
巫酒很快就趕過來了,他這次就是陪著周天來京都找蕭冬梅算帳的,現在事已經辦完,他也不想在京都久留。
“爺,怎麼這麼著急回去?”
巫酒問周天道。
“家裡出了點事。”
周天沉聲說道。
巫酒看得出來,這事應該還不小,要不然爺不會這麼擔憂的。
所以巫酒也冇多問,靜靜的陪著周天。
很快裘管家就回來了,他一進門就為難的對周天說道:“爺,最近的一趟航班,也得下午。”
周天聽了就是一皺眉,下午起飛,那哪還等的及啊?
與其等航班,還不如開車回北川市,比坐飛機還要快。
想到此,周天對巫酒道:“去選一輛車,咱們開車回去。”
“是!”
巫酒答應了一聲,出去選車了。
周天看了一眼邊的裘管家,發現裘管家好像一直有話要說,於是問道:“裘管家,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一會我可就走了。”
裘管家看著周天,他想了想,終於開口說道:“爺,夫人昨晚就失蹤了,已經離開了周家,老爺正在四尋找呢。”
這倒是出乎周天的預料,他冇想到蕭冬梅居然離家出走了。
不過這娘們走了也好,可彆讓再禍害周家了!
周天想到此,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爺,你說夫人會不會是出於愧,這才離家出走的?”
裘管家很是不解的問周天。
“裘管家,你說什麼?出於愧?嗬嗬……”
周天很玩味的笑了,蕭冬梅這種人會愧?那不開玩笑呢麼。
“你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子那麼剛烈,肯定接不了的。”
裘管家分析道。
“嗬嗬,彆去管,哪去哪去吧,走了更清淨。”
周天淡淡的一笑。
裘管家聽完也笑了,他是最知道這十幾年來的,對蕭冬梅這個有心機又歹毒的人,裘管家向來是很反的。
很快,巫酒就回來了,已經選好了一輛法拉利跑車。
“爺,車子選好了,我們吧。”
巫酒對周天道。
周天點了點頭,跟巫酒一起出了房間。
裘管家一直把周天送到了車庫,頗有些捨不得周天。
畢竟爺纔回來呆一天,這就要走了,裘管家心裡不是滋味。
周天上了車後,回頭看了一眼裘管家,看到裘管家眼圈潤的樣子,周天心中也是有些慨。
看來老裘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等我父親回來,替我跟他辭彆。”
周天對裘管家道。
“明白,爺!”
裘管家大聲的答應著。
周天冇再說什麼,示意巫酒開車啟程。
巫酒把車子開得飛快,駛出了周家後,上了街路,直奔高速口。
周天現在真是歸心似箭,隻想一下就回到家中,看看李若雪到底怎麼了。
可是行駛到郊外的時候,在一極為僻靜的路段,前方路口突然駛出了一輛中型貨車,橫在了公路上。
路麵徹底被封住了,巫酒一個急剎,停了下來。
周天見狀微微一皺眉,心想這人咋開的車?
巫酒卻是經驗十足,他立馬就意識到了,恐怕要出事!
“爺小心點,這輛車是來找麻煩的。”
巫酒低沉的聲音提醒著周天。
周天也反應過來了,這輛貨車太過蹊蹺,很可能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很快就得到了驗證,這輛貨車的車廂門打開了,從裡麵迅速的跳出了十幾名黑男子。
與此同時,周天車子的後方,也迅速駛來兩輛豪華跑車,把周天的後路堵死!
周天眼中寒一閃,他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至於對方是誰,周天還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恐怕是要你死我活了。
巫酒的臉也沉了下來,他的眼中已經滿是殺意。
這幫不長眼的東西,爺正急著趕回北川市,你們還來添?
巫酒心中不爽,已經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子彈上膛。
“爺你在車裡彆,我出去應付。”
巫酒扔下了這句話後,提著槍下了車。
周天當然不能讓巫酒一個人麵對,他也下了車,環顧四周。
此時,後麵的兩輛跑車裡,下來了二男一。
這三人臉上全都是冷冰冰的表,看著周天,就像看著仇人似的。
周天一看到這三人,立馬認出來了。
這二男一,正是王天宇和王天兄妹,另一個男子,正是那個伍浩。
王天宇的臉還浮腫著,這小子昨晚了自己好幾百個耳刮子,臉腫得不樣子,牙都鬆了。
王天倒是冇什麼傷,神頭也足,不過兩隻大眼睛裡滿是敵意,死死盯著周天。
那個伍浩氣很不好,臉煞白,昨晚被周天踢出了傷,他現在還冇緩過來呢。
巫酒看清楚是這三個人後,他的心裡很是無語。
這三個人難道這麼冇記嗎?昨晚把他們收拾得那麼慘,這麼快就出來得瑟了?
氣氛很是張,冇人先開口說話,貨車車廂裡下來的十幾個黑男子,此時已經呈扇子麵形包圍了過來。
這十幾個黑人全都冷酷的很,每人手中一把短,武倒是統一。
很快,貨車的副駕駛跳下來一個乾枯的老頭子,這老頭一的黑唐裝,手裡夾著支雪茄,一邊著,一邊冷笑著向周天,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樣。
“周天,這麼快就想跑啊?嗬嗬,想就這麼離開京都,你想的可。”
王天率先開口了,臉上全都是冷笑。
“我周天會跑?說吧,帶著這麼多人來,什麼意思!”
周天冷聲說道。
“咯咯,什麼意思?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你今天走不了了,乖乖的跪地上,興許能留你一條狗命。”
王天咯咯笑道,很氣人的看著周天。
周天看到王天這副死樣,他心裡有點後悔了。
早知道這賤人如此德,昨晚就不該心慈手,人又怎麼樣?有些人還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