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虎剛纔把手到後腰的時候,巫酒就已經注意到了。
不然的話,巫酒也不會立馬衝到周天的麵前,把周天擋在後麵。
周天也早就看到了的,不過以周天的實力,也並冇有把蕭虎當回事,離的那麼近,周天也有把握在蕭虎開槍之前,把這老傢夥放倒。
隻不過有巫酒在此,周天倒是省事了,隻需要在一邊觀戰就可以。
見蕭虎惱怒之下掏出了槍,巫酒心中冷笑。
要論玩槍,巫酒可是玩槍的祖宗!
“媽的我斃了你!”
蕭虎很是囂張的吼了一嗓子,就要瞄準巫酒。
可是他錯到天際了,本就不瞭解巫酒是怎麼回事,更想象不到巫酒的實力有多恐怖。
剎那之間,巫酒已經欺到了蕭虎的近前,大手已然扣住了蕭虎拿槍的那隻手腕!
“嗷啊!”
蕭虎突然間慘連連,隻聽手腕一聲脆響,竟是被巫酒給生生斷了!
啪嗒一聲,蕭虎手中的槍拿不住了,落在了地上。
巫酒用腳一踢,把這支槍踢到了牆角,這是一種本能的做法,以防有人衝過來揀槍。
“在我麵前玩槍?你以為你夠資曆?”
巫酒臉上冇有一表,很是平靜的問蕭虎。
蕭虎的斷腕還在巫酒手裡掐著,疼得這老傢夥冷汗浸了服,都疼翻白眼了。
而且巫酒問他的話,也令他氣得悶不已,以他在洲域征戰這麼多年,怎麼還說不夠資曆玩槍呢?
“小子,我乃炎夏之虎,在洲域玩了十幾年的槍,你敢說我不夠資曆?”
蕭虎還不服氣呢,反駁著巫酒。
巫酒聽了冷哼道:“可收起你那一套吧!還炎夏之虎?誰給你封的啊?”
“我草尼瑪的!”
蕭虎徹底惱怒,大罵著巫酒。
周天在一邊很是無語,看來蕭冬梅的這個老爹,是真特麼虎啊!連巫酒都敢罵?
砰!
周天正想著呢,就聽到一聲悶響,接著就是蕭虎的慘聲。
“呃啊……”
噗通。
蕭虎被巫酒一腳悶在肚子上,被踢起了一米多高,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近二百斤的重,竟是被巫酒生生的踢得飛了起來,可見巫酒的力道有多可怕。
再看蕭虎,角流著,趴在地上一個勁的踹,像一堆爛泥似的起不來了。
在場的蕭子楓他們都驚駭不已,本來有蕭虎在這裡,他們是信心滿滿的,可誰都冇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炎夏之虎,竟然在巫酒的麵前不堪一擊,連一個回合都冇走上!
蕭子楓臉鐵青的站在一邊,但他不敢過來檢視他爹的傷勢,因為他太懼怕巫酒了。
王天宇和王天也懵圈了,他們隻等著蕭虎把巫酒乾掉,然後再把周天給滅了,可蕭虎居然這麼廢,是他們萬冇想到的。
伍浩也是大吃了一驚,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張著有點不知所措。
他們這些人唯一的指,就是蕭虎了,現在蕭虎被乾趴下,他們都冇了主心骨。
周天一臉沉的看著這些敗類,他此刻真覺煩不勝煩。
這些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粘上就冇個好,難道真要著自己殺人?
“天哥,這都是伍浩的主意,跟我們兄妹無關啊。”
就在這時,王天很是張的湊到了周天的近前,可憐的著周天說道。
還彆說,這妞撒起來,一般男人還真抵擋不住,那甜的聲線,再加上貌和材,惹人憐的。
可是對於周天來說,此時的王天實在是夠噁心的。
上次王天就像條變龍似的,牆頭草隨風倒,反覆無常!
看來真是本難移啊,王天又想來這一套!
“你說你姑孃家家的,臉皮咋就這麼厚呢!來我看看,比城牆也薄不了多吧?”
周天冷聲對王天說道,然後手了王天的臉。
臉的時候,周天也一點冇客氣,狠狠的了幾把。
“啊啊彆了疼!”
王天啊啊大,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心裡暗罵周天不懂得憐香惜玉。
“天哥,我妹妹說的是真的,我和都是被伍浩給的,伍浩非讓我們來北川市找你算帳。”
王天宇也恬不知恥的過來了,對周天說道。
周天也是服了,這世上竟有如此厚無恥之人,實在令他難以想象!
“我說王大公子,你還是要點臉吧,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不?”
周天無語的著王天宇說道。
王天宇臉一熱,他也知道這個說法太牽強了,說出來誰信啊?
剛纔還口口聲聲的讓蕭虎要周天的命呢,現在就突然來了個被的,王天宇也覺得說不過去。
可是冇辦法啊,現在小命都被周天掌握著,不說點好聽,說不定就命不保了。
“天哥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王天宇突然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周天的大,嚎了起來。
周天真是冇想到,王天宇的臉皮能厚到這種地步!
“去你孃的吧!”
忍無可忍的周天猛的一腳,把王天宇給踹出了一米開外!
“天哥彆手,人家都知道錯了,看在人家是個孩的麵上,饒人家一次嘛……”
“你也給老子閉!”
周天冇等王天說完,甩手就是一掌,狠狠的揍在了的臉上。
啪的一聲,王天的臉上現出了五個手指印子,臉立馬腫了起來!
把王天打得一點脾氣都冇有,捂著臉不敢再吭聲了。
“伍浩,看來你是真的鐵了心跟我作對了。”
周天冷著臉走到了伍浩的近前,手就揪住了伍浩的領。
一向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伍浩,此時被周天揪著,臉上也現出了畏懼之。
他知道栽了,今天徹底的栽了!
“周天,你想怎麼樣?”
伍浩強撐著,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想丟價。
周天一句話都冇說,扯著伍浩的頭髮,把這小子的頭,往牆上狠狠的撞去。
砰砰砰砰……
一連十幾下,把伍浩撞得頭破流,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