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多人圍攻之下,兩名築基修士,只堅持了一小會,防靈便被打破。
被一羣毒蜂一擁而上,爬在他們上,幾針下去,兩名修士便僵地倒在地上。
王弘走過去,給他們每人餵了一粒解藥,又在他們的丹田位置轟擊了兩拳,將他們的法力打散。
王弘蹲下,將兩人臉上的鬼臉面摘了下來。
“是你?”
這名築基中期修士,王弘不但認識,還曾經同舟共濟,並肩作戰,共抗強敵。
這人之前與王弘曾在同一艘飛舟上,被數十萬飛行妖圍攻,後來僥倖得救。
至於另一名築基初期修士,王弘不認識,也沒有任何印像,估計是新來界域城的。
最早的那一批三千餘築基修士,大家就算沒有深,但彼此至了有些臉。
“王道友,抱歉了,咱們各爲其主,我本人並不想與道友爲敵。
只是沒想到,王道友竟如此深藏不,我們都被表像欺騙了。”
在他的印像中,王弘爲人隨和,煉丹技藝高超,喜食,曾經在飛舟上爲大家烤妖,和大家一起喝酒吃。
若非不得已,他真的寧願和王弘做朋友。
“王道友,能否看在昔日的份上,給在下一個痛快?”築基中期修士說道。
“這個當然沒問題,只是希道友也能看在昔日的上,告知我此次的幕後主使者,以及一些其它的相關報。”
王弘看似很乾脆地答應道,言外之意,還是要告知他這些報才行,否則,想要痛快地死去,那是不可能的。
你都跑來殺我了,我還跟你講?
這名築基中期修士,短短地思索了一陣,便點點頭,道:“可以,你想知道些什麼?”
他也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命不久矣,這些說與不說,又關他何事?
他這次原本就不太想來,但是迫於力,不得已之下,參與了此次任務,沒想到竟然一敗塗地。
“我想知道這次的幕後主使之人是誰?”見到對方既然答應了,王弘便不客氣地問道。
“既然道友想知道,我就算告訴你也無妨。
道友可曾聽說過靈門中的齊氏一族?”
“至於這個齊氏家族,在下倒是有所耳聞。”
王弘如今早已不是剛進修仙界的菜鳥,對於修仙界各大宗門的部況,他也知道一些。
這齊氏一族,一門三金丹,齊氏族長金丹大圓滿,據說是很有希進階元嬰期的。
齊氏一族除了這名金丹大圓滿的修士之外,另外還有一名金丹中期,一名金丹初期。
至於築基期,加上依附於齊氏的修士,起碼有數百。
因此,齊氏一族在靈門中,只要元嬰老祖不出,可謂是一手遮天。
“閆相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背叛我師尊,就不怕被魂煉魄嗎?”
這時候,另一名築基初期修士,見這閆相河竟然真的敢背叛,大怒,便在一旁大喝道。
“落到如今的境地,你以爲自己還有活路嗎,橫豎都是一死,我還怕他作甚?
王道友,這位大喊大,口出狂言的道友姓戚,是齊氏那名金丹初期修士的記名弟子。
關於此次前來襲殺道友的起因,我所知不多,他最清楚其中。”
閆相河冷冷地說道,因爲齊氏的原因,使他落到如今的境地,他對於齊氏的怨念自然不會小。
經他如此一說,王弘肯定不會讓這名戚姓修士好過,肯定會細細地拷問一翻。
“閆相河,你不得好死!還有你王弘,若是敢殺我,師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天下之大,將再無你容之地。
你最好是立馬將我放了,然後跟著我去靈門面見我師尊,當面賠罪,我再爲你言幾句,或許還能化解。”
戚姓修士仍然不死心,抱著一希,看似很稚地先對王弘進行威脅,然後加以地說道,只要尚有一機會,誰又會閉目等死呢?
“王道友萬萬不可聽信此言,齊氏的三名金丹修士,俱是氣量狹小,睚眥必報之輩,道友若是真的去了,剝皮拆骨,魂煉魄怕是不了的。”
閆相河連忙在旁邊勸說道,若是王弘真信了戚姓修士的鬼話,他作爲背叛者,肯定也會被移到齊氏金丹修士的手上,後果不甚設想,比死可怕一百倍。
王弘當然不會聽信這種鬼話,委屈求全不是他的風格。
“這種稚的勸說,我自然不會輕信,還請閆道友說說你所知道的容。”
然後閆相河老老實實地將此次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做爲外圍依附人員,所知確實不多。
當他說到原本要斬殺他和大師兄兩人,因爲大師兄已經離開此地,目標只剩下他一個。
王弘這時已經猜到,齊氏一族的某一位,應該就是僱傭影殺的金主。
閆相河老老實實地待完之後,眼含希翼地看向王弘,套了這麼久的近乎,自然是希王弘能放他一條生路。
王弘的眼神看向仍然昏迷不醒的溫嵐,還有那一已經冷冰冰的,這兩人都是折在閆相河手中。
若是饒了此人,王弘如何向溫嵐代,如何向已經死的屬下代,如何向一衆屬下代,今後還如何服衆。
王弘看了閆相河一眼,又看向餘下的八名屬下,輕聲說道:“給他一個痛快吧!”
閆相河聽到此言之後,原本還有些神彩的眼神,瞬間變得灰暗,頹然萎頓在地。
“哈哈哈!閆相河,你說了這麼多,還不是一樣,難逃一死!哈哈哈……”
戚姓修士見此,在一旁大笑諷刺,被王弘的一名手下,一拳打在臉上,牙齒也飛出了幾顆。
閆相河毫無反抗地,被一名築基手下一掌振碎了頭顱,也被燒了灰。
王弘安排尹澤去買回一副上好的棺材,將戰死的的練氣修士裝斂進去,這種棺木能保一百年不腐。
他還有親人住在青虛城中,王弘準備將其帶回,給他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