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到了別的郡縣了嗎?
小丫頭也將那份地圖拿過來看了看,確定王檀說的沒有錯,還發現漯河村的位置很特殊,這個不起眼的村莊竟然連接著懷水縣和寧泉縣,和兩個郡縣都隔著一片林子。
可能這也是為什麼漯河村比起別的村莊來說,規模更大一些,相對來說更繁榮一點點,不然也沒見過哪個山里面的村莊還能后有酒樓和客棧的……“這麼晚了,萍兒來這里,
難道那個人一直藏在寧泉縣嗎?”
扶冉下意識看向王檀,后者搖了搖頭,“去看看吧。”
萍兒似乎對寧泉縣的地形也很悉,跟著的腳印走竟然不需要經過寧泉縣的排查就能夠直接進。
但是,奇怪的是,萍兒的腳印竟然在一條巷子里消失了,還是一條死胡同——“怎麼回事……”王檀看著突然消失在盡頭的腳印,可是那個盡頭沒有路可以走,是一面墻啊……難不
一個四歲的小屁孩還會輕功不?
就算的心智是十幾歲,但是確確實實還是四歲的模樣啊……“不對勁,應該是有人把帶走了。”
扶冉面一沉,拉著王檀和塵風的手就準備往胡同外面走——“我們先出去……”必須得先離開這里,不然萬一出事了,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可是吃過地形的虧了,必須得長長記。
………………*就在扶冉一行人來到這死胡同的幾分鐘前,萍兒確確實實是一個人走到巷子口的。
“你怎麼來這里?”
頭頂上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萍兒嚇到了,一屁坐在地上。
男人披著黑斗篷,今晚的臉上沒有戴著面,這是第一次看清眼前這個人的臉——險,狡詐,狠毒……萍兒下意識就吞了吞唾,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男人飛落至的旁。
“我來找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你被人跟蹤了。”
萍兒的話還沒有說話,男人忽然看著的后過來的路皺了皺眉頭,著刺骨的冰涼,有些心驚膽戰地順著男人的目往后看去——什麼也沒有啊……“我,我不知道,我……”
慌慌張張地解釋,不可能有人跟蹤才對,出了門以后還特地等下林子那邊看了兩眼,一直到沒有人跟上來,才繼續往前走的……而且出門之前確認了,
大家都已經睡著了……男人不容置疑地哼了一聲,冷冷地看向:“蠢貨……”“你的腳上被人涂了東西了,還沒發現呵……”男人的語氣著不屑,看著的眼神就仿佛真的在看一
個愚蠢頂的人一般。
萍兒不甘心地握拳,知道了……肯定是塵風,只有他能夠地對自己的鞋子手腳,可惡!
但是確定,他們一定沒有那麼快跟上來,所以…… ;“等我一下。”
萍兒說完就走進了一條巷子,用了最快的速度在巷子里繞來繞去,最后在一條死胡同那里停住了腳步,隨后掉了鞋子,原路返回。
看到提著鞋子出來,男人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意味不明的笑容,仿佛將心里的想法全部穿了一樣——“沒想到,你還有心機的……”萍兒忍住心里的煩躁,對著他笑了笑,
聲道——“大人,過獎了……”………………*“來了這里就要走嗎?”
小丫頭正拉著王檀和塵風往胡同外面走,忽然后就傳來了一個男人冷的聲音。
王檀和塵風迅速拔劍,立刻就將小丫頭擋在了后。
勝此時披著黑的斗篷,靜靜地站在方才死胡同的那面墻上,臉上和剛剛一樣,并沒有戴面,出了他原本的相貌——“既然來都來了,這麼快走做什麼呢……”男人的臉上有一道疤,
似乎是鞭子留下的痕跡……小丫頭看著他那張臉,忽然之間竟然覺得有幾分悉……是不是,在哪里見到過這個男人……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唔……”扶冉的頭突然痛了一下,
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好像是在湖邊……好多……對了,八年前!
出宮上純年的那個晚上,也就是阿衍化名司淵傷了的那個晚上,就是他!
就是他踩著阿衍的傷口,想起來了,雖然當時的頭很痛,記憶碎片在不斷地上涌,可是記得那個人的那雙眼睛——就是像現在這樣子狠,惡毒,嗜。
沒有溫度……“小郡主,你沒事吧?”
聽到扶冉忽然發出的聲音,塵風有些擔心地偏過頭來看——“沒關系,我沒事的塵風。”
塵風這才又轉過頭來,盯著眼前那個男人,他的記憶力向來很好,這個男人的形他有點印象……八年前他們過手,這個人的武功不容小覷。
“小丫頭,怎麼了,你竟然還記得我呀?”
勝似乎有些意外,他雙手背在后,飛而下,王檀和塵風擋在小丫頭前面,帶著后退了兩步——塵風:“小郡主小心。”
但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沒有打算對小丫頭下手的意思,而是饒有趣味地看著扶冉——“你小時候可是還喊過我叔叔呢,記得嗎?”
扶冉愣了愣,這點是真的不記得了,但是……現在想起來竟然還覺得有幾分惡心,對著這麼一個人喊叔叔……可能是察覺到小丫頭蹙的眉頭,男人的臉上多了幾分不悅的神,
他反應過來什麼似的了自己臉上的疤……“哦,我知道了,是因為這個嘛……”男人緩緩地近三人,薄勾起:“我臉上的疤看起來很可怕嗎?
所以你怕我對不對,小丫頭……你怕我啊……”“你是誰?”
扶冉冷冷地看著勝,示意塵風和王檀做好準備——“我呀,我是你的叔叔呀……”男人笑了兩聲,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才道:“差點忘了,小丫頭還不知道叔叔什麼呢,
畢竟小時候被人洗去了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