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完最後一步掀下蛇皮,眼眸楚楚的抬頭,“正因為你好兇殘好可怕,所以我才要讓它在死後到我這弱子最後的溫啊!”
控訴道:“像你這樣枝大葉不懂細心的臭男人,萬一弄破蛇皮,豈非讓它死無全?”
權傾九,“………” 都皮分離了,難不還有全?
“本尊是臭男人?
你是弱子?”
夏梵音眨眨眼,“不,你香,你是香男人。”
權傾九眉骨猛地跳了跳。
不想再跟談論這個話題,略顯探究的目盯著手中的蛇皮,眼眸微凝,“公主殿下,你是怎麽把這蛇皮……剝這麽薄的?”
夏梵音認真的想了想,總不能師父醫卓越,一把手刀能把人皮都掀下來吧?
便又一本正經的道:“這樣方便攜帶,我就盡量往薄了切。”
權傾九,“………” 夏梵音拍拍屁,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你那邊怎麽樣,熊皮是不是特別的厚?”
“嗯。”
男人轉走向剛才那黑熊倒下的方向,夏梵音看著他的背影,整理了一下現場,拎著這雖然很薄但還是很重的蛇皮走向他,“馬跑了,我們怎麽回去啊?”
“它會跑回來。”
“你這馬怎麽一點都不忠心,剛才看到我挨打竟然自個兒跑。”
男人瞥了一眼,“它隻對本尊忠心,看你挨打自然要跑,不然還跟著你一塊兒挨打麽?”
“權傾九!”
“怎麽,不是你要問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道:“不過……若是你跟它待得久了,興許它以後不會跑這麽遠。”
是不是還要謝謝那破馬?
!
夏梵音恨恨的咬牙,“那它待會兒才跑回來,我們現在怎麽辦?”
話音剛落,卻聽男人忽然吹了一聲口哨,接著就是一陣馬蹄聲飛馳而來。
噠噠噠。
剛才跑走的馬匹這會兒又跑回他們麵前。
地上是三個麻袋,分別裝著蛇皮和兩隻黑熊皮,全部往馬背上一扔,他們仍是沒有地方坐。
不過夏梵音現在完全不想理會這破馬。
看著他,眼睛微亮,又帶著幾分驚訝,“你還會吹口哨呢?”
“………” “教我吧?”
“………” 權傾九走到邊,或深或淺的看了一眼,目從瘦削的下掃到豔的眼角,忽然瞇起眼睛朝走過去。
夏梵音心跳驟然了一拍,下意識的後退,“你……你幹嘛?”
男人沒有吭聲,腳步繼續往前。
夏梵音咽了口口水,“不……不教就不教好了,你嚇唬我幹什麽?”
嚇唬?
權傾九神淡淡,“得是,本尊不能隻是嚇唬你這麽簡單。”
夏梵音錯愕的瞪大眼,“那你還想幹什麽?”
的後背已經到一棵大樹,腳步再也無法往後挪。
男人抬手撐著後的樹,忽地勾,“公主殿下平日總是不聽話,本尊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該把你丟在野群中或者其他的,那就沒人再敢忤逆本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