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九盯著看了會兒,臉上僵的溫和終於消失的幹幹淨淨。
他驀地冷笑,“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 就知道!
夏梵音垮下臉,悲憤的低頭吃飯。
可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卻已在耳邊響起,“晚膳之後,把你昨晚畫的東西再畫十張。”
夏梵音莫名其妙,“你要這種東西幹什麽?”
“昨晚那張塞過你裏。”
“……所以呢?”
“重畫。”
“為什麽?
?
?”
塞過裏跟重畫有什麽必然聯係嗎?
他不就是想讓也變豬麽,現在都已經看到效果圖了,還留著那種東西幹什麽?
權傾九涼森森的看,“讓你畫就畫。”
“……” 夏梵音滿臉詭異。
就畫了他一次,難不非要把自己畫豬十次,他那顆脆弱的心靈才覺得扯平?
………… 晚膳之後,夏梵音畫了好半才畫出五張。
手酸的直甩。
然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一個問題——這回好像沒幹什麽壞事啊,為什麽要這麽聽話?
後來迷迷糊糊畫到第九張的時候,直接扔了畫筆爬到床上去睡了。
翌日早晨,權傾九出去上早朝,宮裏的太監過來請,讓宮一趟。
夏梵音隻好拖著疼痛的子來到宮裏。
敲門走進書房的時候,調整了一下表,讓自己的傷勢看起來更嚴重,一瘸一拐。
景帝看到這幅樣子,皺了皺眉,“七,傷還很嚴重嗎?”
黯然委屈的搖搖頭,“已經沒有昨日這麽疼了,多謝父皇關心。”
“委屈你了。”
“父皇,您找兒臣來是有事嗎?”
景帝的臉有些疲憊,聞言淡淡的嗯了一聲,“你跟權傾九的婚期隻剩半月不到,你也該隨他回鄉祭祖。
剛才早朝時朕已經將此事同他提過,現在找你來就是跟你也一聲。”
夏梵音微微愣住,“這種事,父皇直接讓他轉告我不就好了?”
特意召宮,應該還有其他吩咐吧?
景帝沉,“你如今……覺得他待你如何?”
微微皺眉,“很好。”
景帝神莫測,“音兒,你可還記得大半個月前你剛千歲府的時候,朕也問過你這個問題。
當時你直還好,還可以……如今卻是很好?
你是不是對他心了?”
“……” 的臉一下子僵住了。
許久,才尷尬的笑笑,“父皇讓我住千歲府,不就是希我跟他培養嗎?”
景帝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今日就出發吧,朕會安排侍衛隨行保護你們。
切記路上不能耽擱太久,否則會趕不及回來大婚——朕算過,來回路程六日,你們可以在那邊停留四日。”
“是,兒臣告辭。”
………… 夏梵音離開書房,準備出宮的時候,遠遠的一道玉白影撞眼簾。
對方溫婉淡笑著,筆直的走到麵前。
夏梵音四看了幾眼,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角忽然揚起比更燦爛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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