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臉更沉,不過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讓權傾九宮,現在他自然也不好再什麽,隻是目若有似無的落在夏梵音的手上。
抓著權傾九的袖子,指節泛白,像個慌的孩。
可剛才麵對陳震的時候看上去又是那麽鎮定凜然,維護著想要維護的人。
慕容閉眼,下腔裏陡然掀翻的駭浪。
………… 一行人來到宮裏,直接進書房。
景帝目沉沉的掠過他們,“七,朕不是讓你跟九千歲先去臨州城?
怎麽還在京城?”
“皇上……” 陳震剛要開口,就被夏梵音搶先,“父皇,兒臣剛才回千歲府的路上遇到陳昭了。”
沒有哭也沒有刻意渲染氣氛,隻是黯然的垂著眸,“或許是對您上回的罰不滿,他……他撕碎了兒臣的服又想對兒臣不軌……” 權傾九打斷,“所以微臣懲罰了他。”
“父皇,不能怪九千歲!”
急忙道:“是我命令他這麽做的!”
男人蹙眉不悅的盯了一眼,“此事乃微臣一人為之,與公主無關。”
“……” 陳震簡直要被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給氣死了,“皇上,昭兒怎麽可能這麽大膽子對公主不軌?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這便眼眶泛紅,“您看公主現在不是好好的,可我的昭兒卻……卻了廢人啊!”
景帝當然知道廢人是什麽意思,也立刻反應過來權傾九剛才所謂的懲罰是什麽,他臉沉了沉,擰眉問道:“權傾九,是這樣嗎?”
“父皇……” “七你閉!”
景帝驀然打斷的話。
權傾九沉默許久,“皇上,此事如何暫且另,微臣還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稟報。”
“權傾九!”
陳震怒喝,“我昭兒的難道不重要?
你還想混淆視聽?”
權傾九無視他,“事關重大,請皇上讓其他人都出去,陳昭之事可以容後再議。”
景帝皺眉,瞇起眼睛打量著他,好半響才朝眾人擺擺手,“都出去。”
………… 夏梵音在書房外轉來轉去,惴惴不安。
不知道權傾九要什麽事,從變七公主開始,這還是頭一回這麽提心吊膽。
“公主。”
低沉的嗓音在後響起,夏梵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慕容。
本該找他測試一下權傾九的到底有沒有起作用,可是現在,本沒有話的心。
正好這個時候陳震也晃悠到邊,怪氣的道:“慕容公子,七公主現在滿心滿眼隻有那個死太監,你就算找什麽也聽不進去,還是別浪費那個時間了。”
夏梵音猛然盯了他一眼,寒湛湛,“你兒子現在也就是一死太監,滾犢子吧孫子!”
蘇千丞,“……” 嘖,完。
陳震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你……你……” 大約是從未見過話這麽難聽俗的公主,他竟憋得臉鐵青半句話都不出來。
“吱呀”一聲。
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
夏梵音攥手心,看向那道頎長的仿佛鍍著金的人影,想也不想的朝著他跑過去。
慕容的眸驀然黯了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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