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那些五百兩的給你,這些一千兩的給我?”
男人眼底湧上幾分淡淡的笑意,“拿你的五百兩來換這一千兩,本尊還是虧。”
猛然甩了服坐到男人邊去,“不然我教你疊紙鶴吧?”
“本尊會。”
這麽簡單的東西,隻有全子那蠢貨才會學這麽久。
“你不會,這是我的獨門方。”
“我會。”
“我你不會就不會!”
“……” 權傾九似笑非笑,“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不知道啊,不過哪有人嫌錢多的?”
坐吃山空總有空的那一,夏梵音覺得回京以後得開個大商鋪去,媲珍寶齋的那種。
權傾九看著純良的像是出神的臉龐,好像真的發自心的喜歡錢——雖然莫家夫妻也貪財,可那種臉看著就讓人惡心,而……似乎把錢給也沒什麽不好。
他眼底的墨了幾分,輕而易舉的把剛才拆開的紙鶴疊回去,“本尊真的會。”
夏梵音咬牙。
可下一秒,男人親手疊的紙鶴就放到了的手中,“都是你的。”
………… 第二祭祀結束,便要離開臨州城回到京城。
景帝派來的所有人,也從周圍的農戶鄰居家裏收拾東西準備返京。
莫梨花和德叔都去送別了,而莫家夫妻聽浮塵不走,兒沒出現。
德叔輕輕的拍了拍權傾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囑咐道:“淩啊,你在外邊兒也不容易,要好好照顧自己的,等音兒的孩子出生再帶回來看看。
你爹娘見了,一準兒也會高興的。”
男人眉眼低斂而有禮,“德叔放心。”
德叔又看向他旁的夏梵音,瞪了瞪眼睛,“還有你這丫頭,一看脾氣就不好!”
夏梵音,“…………” 簡直就是綿羊,到底哪裏脾氣不好?
“德叔您可別冤枉我。”
德叔哼了一聲,“以後好好照顧自己的。
要是淩欺負你,不用對他客氣,回來我幫你訓他。”
夏梵音上前抱住他,“謝謝德叔。”
權傾九瞇眸斜了一眼,目略沉。
德叔氣得跳腳,“臭丫頭,男授不親你懂不懂啊,給我放手!”
夏梵音笑瞇瞇的道:“沒關係的德叔,德嬸又不在這兒,沒人會打你的。”
“……” 旁的男人臉更沉,隻是沒有注意到。
莫梨花哀傷的看著他們笑鬧,忍不住道:“淩哥哥,我有幾句話想跟你,可以嗎?”
權傾九收回視線看著他,“。”
“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往後退了幾步,走到旁邊的角落。
權傾九目掃過那邊還跟德叔抱在一起的人,嗯了一聲,邁開長跟在後。
夏梵音看著他們雙雙離開的背影,撇撇,“德叔,淩從前是不是跟梨花很要好啊?”
德叔想起淩是個妒婦,覺得有必要扭轉一下的觀念,便存心刺激似的點頭,“那是自然,要不是莫家那對貪得無厭的夫妻,他們的娃娃都能下地幹活了!”
夏梵音忍不住瞪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