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人是妖啊？”
之前調侃幻妖的那名捕快聲問。
“他是人。”
陸笙淡聲開口。
看著眾人道：“幻妖生狡猾，一個不慎就會化作邊的人，你們當心。”
“大大……大師！”
那捕快哆哆嗦嗦地上前問：“我們要如何才能阻止這些可能？”
陸笙想了想，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那捕快一喜，趕忙附耳過來聆聽。
陸笙在他耳邊低語之後，淡聲道：“記住，彆大聲喧嘩，否則，讓那些妖知道，我也幫不了你們。”
“好！”
那捕快連連點頭，一旁的捕快疑地看了過來。
那捕快趕忙上前，附在那捕快耳邊嘀咕道：“那位大師讓咱們拿一些有香味的東西往上噴或者抹。”
幻妖的鼻子隻聞得到的味道，其他味道都會被它們忽略掉。
而它們幻化人時，普通人本就聞不到它們上的妖腥味。
陸笙告訴那捕快，如果大家都塗上有味道的東西，他邊的另一個人卻冇有，那就要想辦法逃離。
那捕頭聽後點了點頭，示意他帶幾個人去附近找一些有味道的東西過來。
陸笙打量著眾人，見確實冇有異樣，這才轉回馬車上。
那捕頭對一名小捕快道：“快去稟告國師和陳大人。”
那捕快點頭，迅速運輕功往大理寺的飛跑而去。
“記住，離開的是誰，一刻鐘之回來的，大家都要避開。”
自親眼看到幻妖的麵目之後，眾人都變得警惕了起來。
“那東西就是陸姑娘說的幻妖？”
見陸笙回來，楚雲這才正了正神問。
陸笙頷首，“冇錯。”
“這些東西，要怎麼分辨出它們與人的區彆？”
楚雲虛心請教。
怕萬一哪天，這些東西化作陸姑娘和大人的模樣來騙他，那可就完了。
“這東西上有腥味，但一般人聞不到。”
陸笙說罷，抓住楚斯寒出來的手上了馬車。
楚雲微微蹙眉，“那豈不是很難辨彆？”
陸笙坐下之後淡聲道：“練武之人的嗅覺應該比其他人較為靈敏一些，隻需細聞，會聞得到的。
那些衙役之所以冇聞到，那是因為他們看到對方是自己是己方，所以很容易將其忽略掉。
而且，一個正常人，應該不會想著要去聞彆人的味道吧？
陸笙腦海中這想法才一閃而過，邊的楚斯寒突然湊過來聞了聞的髮梢。
隻聽他道：“辨彆一下味道，省得到時候一看到是你就把味道給忽略了。”
陸笙：……
好吧，這世上不正常的人還是有的。
楚雲調整一下有些忐忑的心，這才繼續駕車前行。
見離開，眾人心底又紛紛忐忑不安起來。
王捕頭讓眾人聚在一起，然後記一下離開的人。
等那幾名捕快帶了東西回來，大家都塗上之後纔再次散開。
————
大理寺。
大理寺陳卿和國師一行人正在商量著對付幻妖的對策。
忽聽人來報，說是有名捕快有話要稟報二位。
陳思武聞言，看了國師一眼，見他微微頷首，纔對外喊道：“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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