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自己解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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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100度:寵妻癮最新章節!

人走后,連翹一個人偎在床上半天不能睡。今天冷人為帶來太多令震撼的消息。覺得有必要和秦琛好好的談談,為他、也為,最終卻是為了他們的寶貝兒。

等到半夜,秦琛都沒有來,也沒打個電話。也就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秦琛回到醫院的時候,連翹睡得正香。

他低頭看了看,子的小臉紅撲撲的,完全沒有初醫院時的病弱蒼白。他笑了,在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吻。

聽保鏢說今天有什麼小寶貝兒的干媽來了的,他想那個干媽應該就是連翹在刑偵組的上級。上次在帝京打探連翹消息的時候,他朋友提過,好像姓‘冷’。

他隨手服準備去洗浴室洗個澡,這才看到桌上花瓶中著一束花,且是玫瑰花,玫瑰花旁邊還有一籃水果。

肯定又是齊白送的。

這個該死的小白。

每天一束花、一籃水果,從不間斷。

他毫不猶豫的抓起玫瑰花丟到了垃圾簍。至于水果嘛,他提了出門,遞到一個保鏢手中,說:“給護士長們送去,就說這段時間辛苦們了。”

保鏢這幾天做這事練極了,提了水果就走。

秦琛又問另外一個保鏢:“今天是鮮花店的人送的花來還是那只小白親自來的。”

“親自來的。”

“什麼時候?”

“總裁去學校接小小姐的時候。”

該死的,真是會見針。秦琛腹誹著,說:“以后他來,讓他滾。”

“他說是齊夫人要他來看大小姐的。”

所以說,這只小白有時候一點也不白,倒是會打旗幟。秦琛無語的關了門。

如果小白打著齊夫人的名號,哪怕是假的,秦琛也得著。

關了門,看了看房間,嗯,了花和水果后,干凈多了。

但是,他的眼又落在了茶幾上,落在了那個茶杯上。

那是連翹用來喝茶的。

秦琛記得前天齊白來的時候,毫無顧忌的拿著連翹的杯子喝茶。原因是那只小白在非洲曬黑了后,聽說檸檬茶可以白,而連翹總喝檸檬茶,所以那只小白毫不猶豫的就用了連翹的杯子。

等齊白走后,秦琛就將那杯子丟了,重新買了杯子給連翹。

今天嘛,秦琛越看那只新杯子就越礙眼。

不知怎麼的,秦琛覺得齊白今天應該也用過了那個杯子。

那兩只小白從來不講忌諱,雖然明知他們不會有什麼,但他秦琛就是不舒服。

那杯子是他的匪匪用的,居然被另外一個人用了,那不就像間接接吻?

越想火越大,干脆,秦琛將杯子也抓起丟進了垃圾簍。然后連著垃圾袋一起遞到了門外保鏢手中,“扔了。”

保鏢很聽話的接過,往遠的保潔室走去。

秦琛著腰,再仔細的看著房間,終于,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沒有半點齊白的影子了。

連翹是被吻醒的。

看連翹睜還閉的眼,秦琛知道要醒了,是以越發的賣力了。一手扣著的腦勺,一后扣著的腰,狠狠的親著的櫻

真是,太狂熱了點。

悉的味道,悉的氣息。

其實他的腳步在走廊響起的時候覺到了,所以才睡得越發的安心,不想醒來。

只是這大半夜的,想讓人悶死不

不得不手拍打著他。

知道呼吸困難,秦琛放開

連翹呼吸略重,將頭埋在秦琛的脖子間,惱怒的給了他當一拳,才悶聲笑著說:“大晚上的哪刺激了?不是躲著我看什麼片子了吧?”

秦琛怕住了,倒在一旁,側看著眼如子,“我要是看了片子,你就滿足我嗎?”

“我傷了。我是病號。你確信要我帶病上戰場?”

“呵呵,你確信是你病了不能滿足我還是為了安你的小白兄弟所以答應他一個月不許我你啊。”

秦琛居然知道了?

當然,他那麼高的智商,能不揣出齊白那天模棱兩可的話?

連翹亦是‘呵呵’的笑了,說:“我答應了,你就能做到嗎?”

“我為什麼要做到?我才不會為了他而委屈我的小兄弟。”

躺在這麼潔白的地方,說著那麼不潔白的話。這和原來的秦琛簡直是判若兩人,連翹輕道了聲:“流一氓。”

“男人不流氓,不正常。”

得,又用原來的話來堵真的有種悔不當初的覺。只聽男人又說:“問題是我還沒流氓呢,你想什麼去了。我可以當你這是赤果果的提醒我、邀請我?”

說話間,他的手就不規矩起來。

連翹的一只腳不能,另外一只腳自然便了牽累,只得手去抓男人的手,說:“別鬧,別。”

“是你邀請的啊。”

連翹有些哭笑不得,說:“你別冤枉我,我可沒邀請你,是你自己蟲充腦好不好。”

“我要蟲充腦,你還能完整的躺在這里。”

“秦琛。別鬧。這樣鬧下去,最難的還是你自己。”覺到男人子的變化了。越發將男人的手握。又說:“三更半夜的,休息了好不好?”

“你天天躺在這里還沒休息夠?”

本來只是想鬧一下的,免得晚上睡好了明天白天又沒有瞌睡無聊。而他要上班又不可能天天陪著。哪曾想這一鬧,自己果然蟲充腦了。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子相當難,他干脆起,然后半上,仍舊安全的避過了子那傷的

如果說原來他為了著想錮著自己,但其實他也并不是一個太過縱縱一之人,這一點從離開他五年,他對任何人無就可以看出來。當然,五年中,有時也有沖、也有需要,但他寧肯自己解決,也不喜歡任何人的靠近。

懷中的人就不一樣了,是他的劫,是他的一切不確定因素,更是他的。他那過人的自制力在面前,素來起不了什麼作用。

“匪匪,你幫我。”

男人的聲音抑,帶著一最原始的。連翹真是悔不當初,早知道在他吻的時候干脆再忍一忍、裝睡不醒,再或者剛才就不應該和他開那些帶的段子。

“你看看你,看看你,要你別鬧,現在引火燒了吧。”

這段時間,男人幾乎每夜起來去洗浴室沖冷水澡。

開始的時候,的笑。可次數多了,覺得非常的不地道。他每夜睡在邊又不能,對男人而言著實是一件折磨非常的事。

看著他忍得額頭微汗,看著他漆黑的眸中似閃著火焰,終究是有些心疼他的。于是,出手。

男人卻是抓住的手,說:“換個玩法。”

然后,男人的眼睛似火般的盯著

連翹明白了,臉暴紅的同時,暴怒,“不干。”

“匪匪……匪匪……我的好匪匪……”秦琛一邊說一邊在脖子磨蹭。

這……

他居然將小寶貝兒撒的一套學來了?

連翹再度哭笑不得。但想著他病態的要求,仍舊咬牙說:“自己去沖冷水澡。”

“不,有老婆干嘛要去沖冷水澡。”

“你又不是沒沖過。”

“那是我心疼你不能。現在你又活過來了。可以服侍我了。”

服侍?

呵呵……

說得他像帝王似的。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今日臣妾有恙,不能服侍陛下。要不,陛下自己解決?”

“不要,我有老婆,干嘛要自己解決?我都自己解決五年了。”

五年?

連翹若五雷轟頂,這男人到底還要不要臉的啊啊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就了,沒必要說出來的啊啊啊!

“匪匪,你就幫幫我,幫幫我,要不我會死的……”

他到底是在哪學來的這一牛皮糖的功夫?

連翹被他纏得沒辦法,終究是妥協了,但卻是想了別的辦法讓男人舒服了。而男人呢,在滿足了后也終于不再似牛皮糖似的粘著他,只是服侍洗了后,抱著安靜的睡了。

第二天。

秦琛要上班。

慣有的白襯衫,黑西。看上去,特別的神,特別的帥。

“我幫你打領帶。”

連翹幫著秦琛系了個溫莎結,然后退后看了看,滿意的點頭,又上前兩步拍了拍男人的口,說:“帥,就一個字。”

晚上得到滿足,又睡了個好覺。男人的神非常的好,又聽人贊他,心中自有一份驕傲,他‘嚯嚯嚯’的笑了起來,輕擁著懷,在的頭頂印下一吻。

“你今天好像遲到了啊。”連翹提醒。

自從答應他的小寶貝兒每天接送上學、放學后,秦琛一天也沒耽擱。而今天,他似乎起得有點晚。

“今天不用我送。”

“呃?”

“匪匪。”秦琛仍舊抱著,說:“小寶貝兒昨天了。”

連翹心思剔,“去秦府了?”

“嗯。”

“今天由秦媽媽送?”

“嗯。你反對嗎?”

連翹笑著拍了拍秦琛的口,說:“我反對什麼?送孫上學天經地義。”

秦琛吁了口氣,親了親的額頭,說:“謝謝。”

“秦媽媽不喜歡我是一回事。但喜歡孫是另外一回事。我和秦媽媽再怎麼有隔閡,卻不能將這兩碼事給混淆了。喜歡小寶貝兒,是小寶貝兒的福氣。”

想著孩子是養大的,不悔的所有事至得問過的意見才是。

昨晚他就想和說的,但因了胡鬧給忘了。今早起晚了,問起他才想起來。的大度令他的心越發的

接著,他將昨晚宴會的事都說了些。更是稱贊了如晦的臨場急智。

連翹一邊替秦琛穿羊絨風,一邊笑著說:“有如晦帶著不悔,我非常的欣。秦琛,正好有件事……”

連翹語落,秦琛的電話就響了,秦琛便摁了電話,示意連翹說。

“你先接電話,可能是急事。”

“安丞的。”這幾天都是安丞接他去世紀花城,然后接了不悔、如晦后就去學校,最后去公司。秦琛又說:“你說吧,他會等。”

安丞是來接男人上班的,想著男人今天有要事,連翹說:“事比較復雜。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等你下班回來,我再和你說。”

復雜?

秦琛說:“讓安丞去就。今天我陪你。”

連翹在一本雜志上看過一篇故事,大上是講一個男人準備出門上班,結果看人的眉間有郁結之神,于是男人便放下公文包,耐心的哄著人講出了的煩惱。

當時看這篇故事的時候,連翹還頗是,直為那個暖男點贊。

想今天秦琛就讓領略了一把暖男懷。

但,今天,秦琛要出席一個凰山地區災后重建的會議。

的事是私事,而他現在要理的是民生大事,所以推著秦琛出門,說:“事雖然復雜,但今天講可以,明天講也可以,后天說也,不急。你還是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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