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爸爸,別怕昂(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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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這就是他秦愿的兒子,一傲骨,從不服輸。

秦父的眼睛猛然間猩紅,他抬頭看了看高大森嚴的屋宇,然后手,咬了咬牙,手執著長鞭,一步步,緩緩的往秦琛邊走去。

站在秦琛面前,秦父說了‘好、好’兩個字后,手中的鞭子高高舉起。

就在此時,一個仆人跑了進來,說:“老爺,三老爺到了。”

秦琛的爺爺這一輩,共有兄弟三個,如今在世的只有這個三老爺。三老爺雖然在族中多不管事,但地位不下族長。秦父尊稱他一聲‘三叔’,而秦琛也要尊他一聲‘三爺爺’。

至于這個三老爺怎麼到了名園,那就要說說不悔了。

不悔雖然和如晦一起去了書房,但仍舊擔心著大廳中跪著的爸爸、媽媽、一直著書房的門聽著大廳的靜。

當聽到的哭求、媽媽的哭求還有那鞭子掃過空氣的聲音時,知道壞事了。爺爺今天誰的話都不聽了。

聽外面的一眾聲音,爸爸應該是替還有媽媽捱了鞭子了。

心疼爸爸啊。

于是,在書房急得團團轉。

轉來轉去唯一的想法就是去爺爺邊撒

可想著方才媽媽撒都沒用的說,的話會不會也被爺爺來一頓喝斥?

如晦呢,煞有介事的坐在沙發上看書。見不悔轉來轉去的干著急,于是便出了主意,說:“爸爸得聽爺爺的話,你想一想爺爺最聽誰的話?”

當事時,不悔的大眼睛一亮,說了聲:“曾爺爺!”

如晦笑了,點頭。然后又低頭去看書。

這兩天,因為秦父的歸來,秦族中人不時的有人過來看,不悔將秦府的人幾乎認了個全。記得那個曾爺爺特別的威風,走到哪都是給那個曾爺爺請安的人。在不悔的眼中,這個曾爺爺就是相當于老佛爺般的人還記得這個曾爺爺來找爺爺下過兩次棋,下棋的時候曾爺爺還開玩笑說‘檢查一下阿愿你的腦子壞了沒’的話。

當時爺爺對曾爺爺的那個態度,簡直就是畢恭畢敬啊。

然后,迫不及待的就給曾爺爺打了電話,要曾爺爺趕來救他孫子的命,還說‘你不快點來,你孫子就沒了’的話。

三老爺初見不悔就喜歡,掛了的電話后,三老爺笑了,小丫頭片子倒是會說話,這個時候只說秦琛是他的孫子,要他去救他孫子的命,倒沒有說是救爸爸的命。

孺子可教!

于是,三老爺丟下手中的事就來了名園。

秦府雖然大,但各宅院之間的來往都有電車接送。所以,三老爺來時沒費什麼時間,堪堪在秦父要鞭打秦琛的時候就趕到了。

別看三老爺年近八十,但材魁梧,康健,走路帶風。

還別說,秦家男子的長相大上都相似,一如秦琛像秦父,一如秦父像三老爺。

當手中玩著核桃的三老爺進了大廳后,秦父急忙將手中的鞭子放到了管家手中,快步迎上前,恭敬的喊:“三叔。”

秦琛不能起,只跪著,了聲“三爺爺。”

秦葉心怡、連翹也急忙給三老爺請了安。

三老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又看了看秦琛的后背,口中‘嘖嘖’兩聲后,緩緩的在太師椅上坐下,眼睛掃到了管家手中那帶的鞭子,聲音不輕不重,問:“這是怎麼了?琛兒犯了多大的事?就犯得著家法了?”

這個三老爺一生未婚,孫兒輩中最是喜歡秦琛。相較而言,秦琛在父親這里沒得到什麼父,倒是在三老爺這里了不孫兒的專寵。

秦父急忙將所有的事說了一遍。

三老爺略有沉,說:“如此說來,琛兒還得罰七鞭?”

“是。”

“我記得家規中有一條好像是說家主大到為國,小到為家、為家人都有付出的話,可免一切責罰?阿勉啊,你家規,記不記得這一條?”

管家阿勉點頭,恭敬的說:“有。”

“這就好說了。琛兒當兵兩年,曾經為我秦族拿回三個國家一等功勛,那可是我秦族天大的榮耀,之于國,那是忠。今天,他為他母親鞭,那是他孝。他為妻子鞭,那是他義。一個忠、孝、義三全的家主,是不是可以依家規免除責罰?”

管家點頭,說:“三老爺說的是。”

了,那就免了吧。”

秦父聞言,自是不敢出聲反駁。更何況再打下去他也下不了手,于是順著臺階下,說:“是。”

“謝謝三叔。”

“謝謝三爺爺。”

秦葉心怡和連翹說話間雙雙搶到了秦琛面前,秦琛亦頷首:“謝謝三爺爺。”

“嗯,好說。好說。”三老爺手中仍舊玩著核桃,起,說:“你們兩個,都跟我來。”語畢,三老爺率先往書房方向走去。

被點名的秦琛、秦父都跟在了三老爺后。

不悔的耳朵正帖在書房門后聽大廳的靜,猛不防門被推開,哪有三老爺的力氣大,就那麼被門推了出去,接著倒退了好多步,然后一屁坐到了地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撲閃著看著微翕的三老爺。

一直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如晦,輕額頭,放下書,起迎接著三老爺。

三老爺哪知道不悔在聽呢?當然來了個出其不意、微翕了。隨在三老爺后的秦琛看見他的小寶貝兒傷了,急忙上前兩步,一把抱起,問:“寶貝兒,摔哪兒了?快和爸爸說說,哪兒痛?”

秦父和三老爺的角同時一:這書房有著厚厚的地毯,怎麼摔也不會痛的好不好?

不悔笑嘻嘻的‘嘿嘿’兩聲,小手著屁,說:“不痛,一點也不痛。”聽被現場抓包,好尷尬的說。

接著,揚起萬般討好的笑容,說:“曾爺爺好。”

“哦,小不悔啊。你好啊。”

“曾爺爺是找爺爺下棋的嗎?”呵呵,曾爺爺不是我搬來的救兵,曾爺爺來和我無關。

“小不悔啊,今天可不是下棋,曾爺爺我和你爺爺、你爸爸有事商量。”

“那就是我們這些小孩子不便打擾,是不是?”

三老爺喜歡得手揪了揪不悔的小臉蛋,說:“正是。”

“好吧,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懂。我和如晦就不打擾你們了。”然后,的眼睛就轉向秦琛的后背。

秦琛是怕自己背上的傷被不悔看見,所以來書房前又重新穿了件干凈上,不悔當然看不到他背上的傷。

聽到了鞭子的聲音,也聽到了和媽媽的哭求,也不知那兩鞭子有沒有打到爸爸的后背上,可是似乎沒聽到爸爸的痛呼聲,爸爸的干凈的,應該沒打到吧。

可爸爸的額頭有汗,于是手替秦琛著汗,說:“爸爸,別怕昂,曾爺爺來了,會替你做主的,爺爺罰不了你的。”

他這汗不是怕的,是痛的好不好?秦琛又好氣、又好笑,說:“真罰了爸爸也不怕。”

聞言,一旁未做聲的秦父冷哼一聲。

不悔眼睛轱轆轆一轉,小臉一正,看著秦父說:“爺爺,現在是新時代了,不講究什麼棒底下出人才了。所以,秦家的家法能不能改一改,不要就鞭刑,好不好?”

對這個小孫,秦父是喜之極的。可以說,他的醒來和這個小孫有關。

一直以來,他在沉睡中,渾渾噩噩的,總覺得有片迷霧擋著他,他怎麼走也走不出來。

明明他可以聽到外面許多的聲音,許多的訴說,但他就是走不出那片迷霧。

直到有一天,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還著他‘爺爺’,然后,他的心就像被注了一道清醒劑似的,迷霧不再。

他勇敢的過了那道迷霧,就聽到了許多嘈雜的聲音,有槍聲、打斗聲,還有秦葉心怡哭著說‘干嘛,你們要干嘛……不,不,還小,不要嚇著。我也要上去的,讓我抱著。求求你們了’的哭求。

這孩子有危險了。

不,他要救,一定要救,他得醒來。

可是,頭巨痛,也巨痛,一切痛得他搐著。他想手去抱那個小孩子,要不要怕。但他的手怎麼也抬不起來。

“寶貝,別怕。”

等他終于克服一切疼痛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在醫院,他當了五年的植人。

初醒來時,他說不出話、抬不起手,但他的眼睛能,他看到了那個小孩子:像,好像啊,是他的孫子,他秦愿的孫子。

于是,他對著笑了。而呢,看著他也笑了。

可是,接著迎接他的是什麼呢?

自己的妻子為了冤枉兒媳婦,不惜將那場他以死相救的車禍引導向殺人滅口的輿論?!

自己的兒媳婦經不住法庭的一審、再審,居然就那麼沖的替人背了黑鍋?!

自己的兒子居然讓妻子、兒流落在外五年不聞不問?!

樁樁件件,當事時,他恨不能打斷他們的

可是,他不能

在醫院又養了兩天后,他稍能彈,為了以正家法、家規,他急切的出了院。

養好后,今天他覺得有力氣了,他又急切的要懲罰這一眾不知輕重的人。

可是,他似乎太著急了點,忘了時間,不應該選在小孫放學的這個時間段的。

“寶貝兒啊,是不是嚇著了?”

不悔認真的點頭,“是。爺爺好可怕的說。”

“寶貝兒啊,很多事沒有‘怕’或者‘不怕’,只有‘該’或者‘不該’。”說話間,秦父又拍著小孫的臉蛋,說:“等你當上秦家的家主就會知道了,嗯?”

Y國,并不重男輕

按照秦氏族規,長房這一支歷來被重視,也是家主的傳承人。

只要是長房所出,第一胎無論男,都可以繼承家業,也可以繼承家主之位。除非是他們自己甘愿放棄家主之位,那就另說。

比如說秦父秦愿,他有個姐姐,照說他姐姐是家主。依照秦琛爺爺當年的規劃,兒從商,繼承家主之位。兒子從政,走護商之途。

奈何,兒子不想從政,只想當商人。而兒不想從商,只想走政途。于是,家主之位自然而然落到了秦父的頭上。

現在,秦父說出不悔當上家主的話再正常不過,因為是長房長孫。

不悔、如晦上學之初,秦琛將他們都列進了秦氏族譜。也就是說,不悔、如晦都有繼承權。而作為嫡出的不悔,將是秦氏未來的家主。

只是這個未來的小家主最關心的不是權力、地位,而是鞭刑。睜著大大的眼睛,說:“那等我當上家主后,能廢了鞭刑嗎?”心里頗糾結的說,畢竟,是一個熊孩子啊啊啊,如果不廢鞭刑,以后是不是要長期捱打啊。

秦父一哽,不知該如何和這麼一個小孩子解釋責任、擔當,于是說:“等你當上秦家家主再說。了,你下來吧,你爸爸都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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