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防患于未然(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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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氏私立醫院。

連翹靜靜的躺在心理診椅上。

隔著紗幕,秦琛靜靜的看著

這是他第一次陪來看心理醫生。

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好像很累,現在睡得正香。

從溫泉山莊回來,他第一件事就是帶來了燕氏醫院。

年輕的心理醫生姓魏,是燕七的好朋友。在心理分析方面頗權威,曾經也是云業的心理醫生,也是他斷定云業是能夠說話的,只需要等待時機。

魏蘭舟放下手中的懷表,看了眼靜靜睡著的連翹,起,揭了帷幕來到秦琛面前。

“怎麼樣?”

“你怎麼想著要送來看心理醫生?”魏蘭舟不答反問。

秦琛將連翹曾經有過產前抑郁之事說了一下,最后說:“因為顧醫生主攻婦科,在心理方面研究不深,只能初步斷定匪匪可能患過產前抑郁之癥。但最終的診斷還需要看你們這些專業人士。”

斟酌一番后,魏蘭舟說:“總來說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也就是說還是有問題?”

“應該是和小時候父母突然去世的事有關,而懷孕只是一個因。”

“你的意思是說的抑郁之癥早就存在,只不過我們沒有發現?”問話的時候,秦琛只覺得心陣陣發寒,又不可思議的說:“這怎麼可能?小時候非常的活潑、開朗,無堅不催、越挫越勇,怎麼可能有抑郁癥?”

“一個人的格不能決定他是否患有抑郁癥。據研究表明,越是開朗、越是無堅不催的人患抑郁癥的可能越大。這也是世界上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喜劇大師最終死于抑郁癥的原因。”

“死?”

魏蘭舟拍了拍秦琛的肩,說:“別急,我沒說匪匪就會死。好在你發現及時,定期來做心理疏導不會有問題。”

“定期?得多長時間?”

“最好一直觀察到下次懷孕的時候。再看的產前抑郁之癥會不會復發。如果沒有復發的話,基本上就不用定期來進行心理疏導了。了,別皺著眉頭,沒事的。”

燕七這個時候也推門走了進來,問:“怎麼樣?”

“都怪我,大意了。”秦琛有些自責,他哪想得到那麼開朗的一個小土匪怎麼會有潛在的抑郁癥呢?

魏蘭舟說:“這也不能怪你。一般抑郁癥很難發現。發現的時候一般也都晚了。所幸匪匪為人堅強,過來了。五年的監獄生涯,應該做過心理疏導,要不然本不可能正常到現在。”

連翹在監獄的五年,是在為最高刑偵組做事,而最高刑偵組定期有心理分析師為所有組員做心理評估,每次評估過后會對有問題的人進行心理咨詢和開導,所以說,連翹在刑偵組的五年也算歪打正著,禍兮福兮了。

秦琛和燕七、魏蘭舟關系再好,也不會說出連翹的另外份,心中只慶幸連翹能夠進最高刑偵組。

燕七說:“琛,既然蘭舟都說了沒事那肯定沒事,你也別皺著眉頭了。”

魏蘭舟說:“是啊。有我,你擔個什麼心。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定期做心理疏導不過是為了防患于未然罷了。”

“你說匪匪應該是在父母去世的時候就留下心病了?”

“嗯。講述的父母過世這段的時候,緒明顯波較大,且明顯不想述及。也就是說這正是的死角。好在那個時候你將帶回了秦府,讓無憂無慮的長大。后期又因有你的庇護,從不曾心什麼,所以這心病也就一直沒表現出來。直到懷孕就直接以抑郁癥狀出現。當然,這抑郁之癥的因很多,人在懷孕的時候最容易表現出來,據分析表明這可能和懷孕期間本的荷爾蒙的改變有關。這也是我說要想斷定匪匪的抑郁癥是否痊愈,得需等到下一次懷孕的時候再說的原因。”

燕七似笑非笑的看著秦琛,說:“看來,某位同志得努力了。”

這要放在原來,秦琛肯定會和他們開開玩笑,但現在,他心事重重,笑不起來。

見秦琛無心玩笑,燕七想起一件正經事,說:“對了,上個月你沒做檢,既然來了去化驗一下,這事可不能掉以輕心,一樣也要防患于未然。”

半年前,秦琛帶連翹前往佛寺上香的時候曾經遭遇到路易斯派來的人的襲擊,當事時,秦琛為了救連翹曾經被雇用軍的子彈劃傷過。

燕七懷疑那子彈上有毒,于是對秦琛做了檢。雖然當時的化驗表明秦琛無異,但燕七擔心某些毒素備潛伏期,所以仍舊叮囑秦琛至在未來兩年時間必須每月定時檢查以防萬一。

秦琛開始的時候倒也聽燕七的,做到了定期檢查。但這兩個月事太多,他全然忘了這事了。今天聽燕七說起,他說:“好。我等會就去。我還有件事想問問蘭舟。”

“你問。”

“你應該還記得云珊。”

“當然記得。當時你懷疑那綁架是不是自食惡果,還讓我給做過催眠。結果證實不是。怎麼,你現在莫不是想給你老婆也做催眠?催眠很傷腦筋的啊,你要做好準備。”

“不,我不打算給匪匪做催眠。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學心理學的,在催眠的過程中,是不是可以反催眠且不被催眠師控制?”

魏蘭舟支著下頜想了想,說:“這種例子也不是沒有。”

“也就是說是有可能的?”

“因為學心理的人心理素質一般強于普通人。在催眠前,可以自我催眠最不想說的事,讓那件事于休眠期。然后,無論我們如何給催眠,必不會提及那件事。”

秦琛點頭,似乎明白了。

魏蘭舟說:“怎麼?你懷疑將綁架的事休眠了?”

“不,我說的是另外一樁事。”

還沒弄明白,秦琛暫時不想提,倒有些好奇的問:“你不是和我說過對綁架之事非常的憤激?且在催眠期間恨不能殺了匪匪?怎麼,難道因為是學心理學的,可以強大到隨意改變事實?只說出對自己有利的部分?反倒將對自己不利的部分休眠?”

“目前,在催眠期間,還沒有人能夠將一件事做到一分為二,只催眠出對自己好的,卻休眠住對自己壞的。云珊再怎麼是學心理學的,也強大不到這個份上。所以,我敢肯定,綁架之事與無關。”

“好,我明白了。匪匪以后的事得拜托你了,無論好與不好,你都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沒問題。”

“匪匪這種癥狀是不是在家靜養會好一些?”

“沒必要,適當的工作倒能轉移的注意力,使得神充沛。”

是這樣嗎?

看連翹還睡得香,秦琛叮囑一個小護士為連翹加蓋了一床毯后,前往檢查室去

他叮囑燕七說:“化驗這事別讓匪匪知道,我不想再增加的心里負擔。再說這半年的檢查都沒事,應該是沒問題的,何必讓在未來的一年多時間里提心吊膽。”

燕七也沒想到,那麼開朗、活潑的一個小土匪居然因了父母的意外去世而生心病。若讓知道秦琛的有可能潛伏著病毒,對而言不過是又憑添一樁心病。再說,也許沒有病毒,他不過是杞人憂天了也說不定。于是他說:“放心,我不會說。”

接下來的一周,連翹幾乎都在忙慈善基金會的年會事宜。

一般形下,慈善基金會組織的宴會,大上是那些大族大家要奉獻一點東西出來的。但年會不一樣,是慈善基金會犒勞那些曾經奉獻慈善事業的大家大族的。同時,年會會邀請那些曾經得到資助的人一起參加晚會。所以,年會會非常的熱鬧。

齊夫人自從將連翹聘用到慈善基金會當的特別助理后,基本上不打理慈善基金的事,有事也是電話問詢一下。

今天,是慈善基金會的年度總結會議。

齊夫人、連翹,還有一些在慈善基金會義務掛著職的人都到了。

這些人雖然掛著慈善基金會專員之職,書之職,特助之職,但只是義務幫忙。平時只在電腦上聯系,商議一些慈善之事,很齊聚一堂。

所以,今天,人一多,就熱鬧非常。一眾人寒暄問過后,會議正式進行。

連翹將早就做好的財務報表呈到了齊夫人面前。然后書將報表發給所有與會專員,人均手持一份。

齊夫人一輩子從事教育事業,對財務雖然不通,但也懂個大概,看著連翹的報表,很是贊賞,說:“不愧是江州最年青的財務總監,這報表我一看就懂。原來的那些報表,再怎麼詳細,我看著都頭疼。”

“可不是,我覺得今年的報表最簡單,一目了然。”一個專員附合。

“我也覺得一看就懂。倒是原來的怎麼看怎麼不懂。”

“是啊,我這個數字白癡都看懂了呢。”

都是恭維之聲,連翹說:“夫人抬舉,各位姐妹抬舉。”

將報表放下,齊夫人和藹可親看著連翹,說:“由于我的原因,今年都忙著你了。辛苦了。”

“應該的。”

好了些沒?說起來,凰山一劫本應由我來。”

“早沒事了。夫人不必掛心。”

齊夫人笑容滿面的拍了拍連翹的手,說:“來年我們要關注資助的項目你總結出來了沒有?”

“出來了,在這里。”說話間,連翹將早就做好的計劃方案遞到了齊夫人手中。

然后,書又將計劃方案發到了與會專員手中,亦是人均一份。

這份計劃是連翹和慈善基金會中的諸位專員共同商議的結果,只等齊夫人拍板。

齊夫人看了一下,大上是四件事,一件事是江州各大、中、小學的貧困生的資助,仍舊按原來的既定方案進行。第二件事是關系到遠景山區的衛生所的捐建。第三件事還是凰小學的再建。第四件事涉及到一個老牌福利院新址的選定事宜。

齊夫人問:“那福利院好好的,為什麼要選新址?”

連翹說:“現有的福利院那塊地被征收了。必須搬遷。但要找到一塊那麼大的新址不是一時的事。所以,明年我們的重點可能要放在這福利院新址的選定上。要和政府各司協商一二。”

齊夫人點頭,說:“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以及人之。好,這件事,就做為明年我們的重點資助項目。連特助,麻煩你將這事寫個報告給我看看。”

“好的,夫人。”

會議結束的時候,天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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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好像落枕了,有點難別扭,今天就兩更吧!

話說,我這個懶人每天復制、粘推薦完結文是不是非常無趣啊啊啊,好吧,我只是覺得對《夫子栽了》興趣的妹子們肯定會接著看《夫子歸來之霸寵》inginging……

群抱抱,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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