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錄像(二更)

26.8% / 242/903

最快更新100度:寵妻癮最新章節!

如果我的人不是惜弱,那麼誰都可以!

你的父親、惜弱,還有我,我們三個是讀書的時候認識的,有著桃園三結義的稱。你父親對惜弱的慕不下于我。

自從我退出后,你父親守在惜弱邊,七年,不離不棄。

金誠所致,金石為開。

惜弱被你的父親,嫁予了你的父親,然后生下了你。

你六歲那一年第一次來秦府,其實那也是我和惜弱分別十五年后的第一次見面。

這張相片,就是那個時候拍的。

十五年啊,人生能有多個十五年。

惜弱心善,知道葉心怡獨守空房十五年的事后便勸我:寬恕、放下。

呵呵……

恨已習慣,如何放下?如何寬恕?

看著惜弱放下了過去,看著惜弱幸福的依偎在你父親的懷中,我在欣的同時多也有些酸楚。

這一切,本應該是屬于我的,屬于我的!

……

連翹不知怎麼走出的書房,大廳中早已沒有了人。

步出名園主樓的時候,便見偌大的花園中,秦葉心怡和不悔正在堆雪人。不悔的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秦葉心怡的臉上也漾著滿足的笑。

不知為什麼,連翹忽然為這樣的秦葉心怡到悲哀。

值嗎?

一個人大好的容華獨守空闈?

真的值嗎?

這到底是一份什麼樣的能夠委屈致廝、低到塵埃?

連翹靜靜的看了一會子后,獨自出了園子。

鐘粹樓。

如晦非常擔心秦琛,所以一路跟著失魂落魄的秦琛,然后他看秦琛又失魂落魄的往樓上去了。

如晦雙眉倒立:秦爸爸應該是聽到什麼了。

他正在客廳中環著手走來走去的時候,便看到連翹回來了。他急忙迎上去,“連媽媽。”

“如晦,怎麼了?”難得小帥哥臉上也會出現焦急的神

“你快上去看看秦爸爸。”

連翹看了看樓上,問:“你秦爸爸怎麼了?”

“我估計他應該是聽到什麼了。總而言之,緒不對。”

“聽到什麼?什麼意思?”

如晦便將秦琛在名園書房門口駐足沒進書房,然后獨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回到鐘粹樓的事說了一遍。

連翹問了下時間,如晦也如實說了。

連翹心道了聲‘糟糕’。

秦琛應該是聽到爹地說的話了。

而秦琛一生最介意的事莫過于他是試管嬰兒的出生。

別看平時他把這事藏在心中好好的,但,緒暴發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發泄一回。

這是秦琛不可及的痛。

連翹說:“我去看看你秦爸爸,你去名園把不悔帶回來。該睡了。”

“好。”

連翹上樓,進了臥室。

大大的床上,秦琛用被子捂著頭睡著。

很顯然,他很煩燥。

秦琛煩燥的時候就會這樣將自己捂在被子中,像個孩子般的和自己過不去。而他這稚的種種,也只有才看得到。

連翹歪上床,著他,將被子拉了一些下來,說:“這又是在哪了氣?又和自己過不去?”

他的服都沒有上還穿著一西裝,就那麼躺在被子中,頭發零得像鳥窩,只是定定的看著

著他的臉,問:“秦琛,你怎麼了?”

男人突然手抱住,迫撞向他懷中,撞得的鼻子都痛了。

他的聲音悶聲悶氣的傳來,“是我,了本應該屬于你的人生。”

“秦琛。”

“如果不是因為我,爹地不會娶我媽。你媽媽也就不會嫁給你爸爸,只會嫁給爹地。若你媽媽嫁給了爹地,就不會坐那趟該死的飛機。這樣的話,你就不會是孤兒,不會留下心病……”

這是蝴蝶效應咩?

連翹覺得好笑,用手他的,問:“你聽到了?”

“嗯。”

“其實我倒覺得,如果沒有你的話,肯定就不會有我了。”

看男人渾濁的眼神,繼續說:“我是爸爸、媽媽的孩子,如果沒有爸爸哪來的我?如果我媽媽真和爹地在一起的話,是的,他們會生個兒出來,但那個兒一定不會是我。所以,不是你了我的人生,而是你就了我的出生。然后讓我一世安穩。”

“你是這樣想的?”

人挑高眉梢,“當然。”

“你一點也不怨我媽?”

“過去的事,有什麼怨的?”連翹不答反問。接著又說:“倒是你,我覺得你應該對爹地好一些。”

“我對他已經很好了。”

“你那只是表面上對他好。”

“可他連表面上的好對我都做不到。”

“秦琛。”

“我不想提他。”

“不是爹地的錯。”

男人郁悶的扭過,頭枕著自己的胳膊,說:“我知道。將心比心,我聽到爹地說以往的事的時候就想起了同樣瘋狂的云瑚。我明白,爹地對媽媽的厭惡一如我對云瑚的厭惡。我又怎麼能企圖讓爹地原諒接我媽呢?”

你能這樣想,最好。連翹著他微的額頭,說:“秦琛,一切都過去了。我覺得你是不是也應該看一看心理醫生,把你心里的結給熨熨才是。”

“我心里能有什麼結?”

“其實,秦琛,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是試管嬰兒的事了?并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男人猛然翻過,直勾勾的看著,“什麼時候?”

“你喝醉酒的時候告訴我的。”

醉酒?

男人的臉都有些扭曲了,說:“我的酒品是不是非常的不好?”要不然怎麼連這種事都浮了?

“不啊。應該說非常的……可。”

“連翹。”男人有些磨牙。

“真的。”連翹用手向男人紋著‘連翹’二字的肋骨,說:“包括這個紋,也是你醉酒的時候紋的。你一直說是我騙的你,其實是你拉著我去的。”

“不可能。”

“不信。我們可以看錄像啊。當年,我還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了。”

男人翻而起,“在哪里?”

雖然讓男人看到錄像或許的下場會很慘,但今天為了讓男人高興起來,豁出去了。于是,翻下床,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那里有通風口。將通風口的格窗拉開,手進去了半天,終于出一個小盒子。

秦琛好奇的蹲在一邊看,順手抓過,“存儲卡?”

“嘿嘿,看了后,不許惱怒哦。”

連翹小時候有喜歡藏東西的習慣,卻不想這通風口也是藏東西的駐點之一?

秦琛一直沒注意也沒想到這個地方,所以,一些連翹原來錄的東西都保存了下來。

秦琛方才的郁悶一掃而空,興致的找來筆電,然后將那小盒子打開。

里面果然是存儲卡,不是一張,而是七、八張。

這得錄了多東西啊。

秦琛臉一黑,將存儲卡一一拿起在連翹面前晃了晃,問:“不會都是我的吧?”他難道有那麼多不知所云的時候?

連翹笑嘻嘻的說:“你看啊,看了就知道了。”

存儲卡上有編號,秦琛想當然拿到編號為‘1’的先放在了讀卡中,然后和筆電聯接。

點開文件名。錄像便開始播放。

畫面中,有連翹大大的臉龐……

兮兮的對著鏡頭說:“看過來,看過來,今天我們有幸一起見證江州第一醉酒的樣子。”

然后鏡頭一轉,就是那棵百年合歡樹下,他穿著一質的、白的家居服正躺在躺椅中,那時正是合歡花開的時節,還有許多合歡花落在了他的上,但醉酒的他渾然不覺,只是睡得香甜。

秦琛知道這錄像,那還是小時候,他和搬到鐘粹樓后發生的事

錄像中,趁他睡得香沉之際,將他畫了一張形象夸張的臉,并且給他扎了兩個小辮,最可惡的是,居然將這一切給錄了下來,從此以它為挾,挾制他干各種他不想干的事。

這五年,秦琛一直在找過這錄像就是沒有找到,他還以為把它們都丟了,沒想到還在。

他可不想再度看到自己那張被畫得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急忙點了關閉。

連翹說:“誒誒誒,看一看啊,很好看的。”

“不看,看下一個。”

第二張存儲卡、第三張存儲卡差不多都是連翹過生日時候的事,這是秦琛錄的,被連翹復制保存下來了。這錄像中的景,這五年,不用看都可以在他腦中放映。所以,他都直接點了關閉退出。然后看第四張存儲卡。

一點開,果然是他醉酒的一幕幕。

那個時候,他和已經結婚了。那天應該是參加了某個友人的小孩子的滿月酒,然后他有而發醉了酒。

“匪匪,你說,這世上所有的孩子應該都是父母的結晶,是不是?”

“錯,匪匪你說錯了。比如說,我就不是。”

“匪匪,我告訴你啊,我就不是的結晶。”

“匪匪,你知道我是怎麼來的嗎?”

“哈,你那小腦袋可別想歪啊,我告訴你,我啊,我就是一個試管嬰兒,試管嬰兒。”

看到這里,秦琛心中一頓,哪怕那個時候心的人守在了自己的邊,自己缸中,醉酒的他仍舊會因為介意試管嬰兒的出生而痛苦萬分。或許,一如所言,他心中始終有一個‘結’。

“小時候,我也問過爹地、媽媽,我是怎麼來的?爹地總回答說我是從玻璃管中長出來的。”

“嘿嘿,那個時候,楚楠、燕七、大言、小白他們要麼是充電話費送的,要麼是垃圾箱中撿來的,還有是被阿貓、阿狗叨來的。我覺得我不錯,至是玻璃管那麼干凈的地方來的。”

“可長大了,我就知道,原來,玻璃管不一定就是最干凈的。”

看到這里,秦琛的心痛了痛,但可能是事過境遷,也只是痛了痛而已。

錄像后面都是醉酒的他絮絮叨叨著是如何羨慕楚楠、燕七、大言、小白他們的家庭生活,是如何厭惡著自己的家庭生活,還有如何厭惡著母親虛偽的種種……

看到這里,秦琛苦笑著說:“我的酒品果然不好。”

連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誰說的,我覺得很可啊。你沒看你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漉漉的,眼神無辜又可憐,就像一只被人棄在雨中的小狗狗……”

“連翹。”

“好好好,不說,不說,你看,你繼續看!”

秦琛繼續看他發著酒瘋的一幕幕,說實在話,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醉酒后的自己,他得邊的人,讓他看到了另外一個他。

錄像中,他拉著,仍舊絮絮叨叨著:

“匪匪,你知道我的院子中為什麼種滿了蘭花嗎?”

“其實,那不是我喜歡的。那只是我媽喜歡的。那代表著我媽品高潔。”

“可我,特別討厭蘭花,特別的討厭。”

“匪匪,你知道嗎。你毀我一院子的蘭花,我特別的高興,特別的高興……”

“匪匪,你是我的救贖。”

“匪匪,你是另外一個我,一個我從來想活卻不能活著的我!”

看到這里,秦琛慨萬端,是啊,那個時候的他想活得恣意卻不能,因為他覺得那個名‘我該怎麼做才對’的網友說得對,他是男人,他有責任,必須有擔當。所以,他錮了自己的心魔,然后讓邊的人活得恣意、張揚,好像那樣活就是替他活了一樣。

錄像中,人見他醉得厲害,哄著他說是要去煮醒酒湯,但他抱著不放,還說:“匪匪,既然孩子是的結晶,那麼以后,我們兩個的孩子一定不能是試管嬰兒,一定不能讓他從玻璃管中長出來。好不好?”

人毫不猶豫的回答:“好,秦琛。我答應你,他們一定不會是從玻璃管中長出來的。因為,他們會是的結晶。”

的結晶!

那個時候,對他就已經是了啊!

看到這里,霍琛手抱著邊的人,說:“那個時候你要是將這錄像放我看了,我就不用無緣無故吃顧天佑的醋這麼多年了。”

終于承認吃醋了昂。連翹‘呵呵’一笑,說:“別說得太好聽。往后看。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不把錄像給你看。”

秦琛好奇的一挑眉,又繼續看錄像。

看著看著,他的臉都黑了。

------題外話------

啊啊啊,二更送到了昂,群抱抱所有支持的妹子們!

如果還覺得不過癮,那繼續推薦我曾經完結的文《夫子栽了》,老生長談一次又一次,別拍我哈:可能夫子一書更符合當年的形勢,但心的共鳴還是非常有看頭的。文荒的妹子們有興趣可以去看看,一定要多看幾章,開頭可能有點啰嗦,但靜下心看一定會看出味道。

喜歡上《夫子栽了》的肯定會去看《夫子歸來之霸寵》,然后有可能會去看《我家娘子不安分》,所以就不多說了inginging……

妹子們,走起哈,有時間瞅瞅去!

明天見!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