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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瑚進去很長時間沒出來,那……
呂海田VS云瑚!
WHO撲WHO?
連翹支著下頜邪惡的想,應該是云瑚撲了人家呂海田,要不然云瑚怎麼那麼斷定和秦琛睡過了。
只是,這里面似乎有點問題。
照說,云瑚不認識呂海田說得過去,但不認識秦琛那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那怎麼就把人家呂海田當秦琛給撲了?
悄悄打了個響指后,連翹明白了,房中沒開燈。
呵呵,堂堂青龍會的社長被人撲了?!
那個場面,是想想,連翹都有些醉了。
如果沒記錯,視頻中潘一豪在出1808之際還在叮囑呂海田喝點……
威士忌啊,而且是加了藥的威士忌。
連翹越想越興:云瑚是不是第一次呢?如果是,那那夜肯定慘痛之極啊啊啊。
連翹思緒間,視頻一直是于靜止狀態的,直至凌晨六點鐘,終于又有了靜。睡在1807的潘一豪著腦袋出來了,走到1808要進去的時候,保全攔住了,說:“里面有人。”
潘一豪愣了愣,笑了。然后輕敲了敲門,說:“老哥,時間到了,我們該出發了。”
看到這里,連翹想,潘一豪和呂海田應該是有什麼事。所以才會出發得這麼早。
然后,視頻中,呂海田拉開了1808的房門,潘一豪笑說:“怎麼樣?春宵一度,昨夜沒失眠了吧?”
呂海田回頭看了看1808里面,這才又重新看向潘一豪,問:“你給我弄的?怎麼把給我弄來了?”
潘一豪的表明顯有些不明所已。他“啊?”了一聲,問:“什麼是我弄的?老哥,你的話小弟我不明白啊。”
看潘一豪的神不假,呂海田說:“這麼說來那人不是你弄的?難怪了一晚上的‘阿琛’。”
看到這里,秦琛臉上又出厭惡、惡心的表。
連翹也有些汗滴滴,畢竟,就算上戰場的不是某位男人,但某位男人仍舊被一個瘋人給意了一晚啊啊啊!
視頻中,聽了呂海田的話后,潘一豪似乎有些懵圈,說:“老哥的話小弟我越來越不明白了,小弟我還是去看看整個明白。”
“不用了。”呂海田拉住潘一豪,說:“一個S貨罷了。”
“到底是誰啊?老哥你認識?”
“在江州,誰人不認識?”
“咦”的一聲,潘一豪說:“難不是個名人?”
“秦琛的小姨子。”呂海田一點也不瞞。
那個時候,誰都以為云珊是秦琛的未婚妻,想當然也就認為云瑚是秦琛的小姨子了。
潘一豪吃了一驚:“你說的是秦氏帝國的財務總監云瑚?”
“什麼財務總監,不過一個妄想姐夫的S貨罷了。肯定以為我是秦琛,所以了一晚上的‘阿琛’,呵呵……佬子這還是第一次當了人家的替。不過,那S貨的味道真不錯,材也正。”
呂海田‘夸獎’云瑚的時候,潘一豪卻有點急,說:“看來明顯是誤會。保不準是秦琛和他小姨子在這里約好了的。”
‘啪’的一聲,秦琛在手中的杯子碎了。
連翹看了看邊男人那黑得可以和包公比的臉,又看了看視頻中的潘一豪,呵呵,以對邊男人的理解,好吧,心里開始默默為潘一豪點蠟燭。
只見視頻中,潘一豪臉上的神很是著急,又說:“道上都說‘寧得罪鬼神、莫得罪秦琛’,這可怎麼辦才好?”
“什麼怎麼辦?肯定不是秦琛約的那S貨,如果真是秦琛,他和齊言哪有將房間讓給我休息的道理?只能說,應該是那S貨自以為是。”
“嘿,對呀,我怎麼忘了這一出了。”潘一豪著腦袋,眼珠子轉了轉,又說:“可,再怎麼說,那可是秦琛的小姨子啊。”
“又不是佬子要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告訴你啊,以為房中的人是姐夫,燈都不開,自己乖乖的了服就想搞襲。哼,我不告睡了我就不錯了。”
別說視頻中的潘一豪臉頰了,就是看視頻的連翹臉頰也了:云瑚真是‘豪爽’得讓人醉了,世間還真有這麼不知廉恥的人啊。
連翹從開始的看熱鬧到現在也覺得有點膈應了。
接著,便見視頻中,呂海田手搭上潘一豪的肩,哥倆好的一邊走一邊說:“那S貨瘋了一晚,現在還沒醒。嘿嘿,潘老弟,你懂的哈,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是我睡的。至于那個S貨,肯定會聒著臉去找秦琛,哈哈,秦琛鐵定是不會認的,而那個S貨吃了這個冤枉虧肯定也不敢到聲張。哈哈,這還真有意思了,也算給一個教訓,把佬子都當替,我呸!告訴你啊,佬子都懷疑昨天喝的威士忌是不是有問題,是不是那個S貨早就在那酒里了手腳,佬子對這事已經很久不上心也不興趣了……”
看到這里,秦琛問:“呂海田只叮囑潘一豪不要浮了消息,他怎麼就沒想到那瘋人會向守在樓上的保鏢、保全們打聽消息?一樣會浮?”
連翹無語的瞪著男人。
云瑚若真打聽了消息那還會認定肚中的貨是你的種咩?
最后,看男人確實不明白的神,連翹想起小寶貝兒說的‘爸爸說世上人分兩種,一種就是我和你,另外一種就是其都和男人無異’的話。
好吧,正因為這個男人從來不曾將心放在別的人上,所以他也從來不屑去揣別的人的心。
說:“云瑚做賊心虛,是化裝侍應生去的1808,自然不敢將真面目讓樓上的保鏢、保全們知道。也是因為做賊心虛的原因,哪怕一早沒見到你,但越發不會明目張膽的向保鏢、保全們打聽你的消息。像這種自詡名門淑的人,那是要面子的,打聽這種事只是自己打自己的臉。這也是至今都認定自己肚中金蛋是你的種的原因。”
秦琛‘嘁’了一聲,說:“什麼種不種的,說這種話,搞得人不舒服,想吐。”
語畢,他又看向視頻。
視頻中,當呂海田、潘一豪經過韓伯飛的保鏢邊時,呂海田還看了那保鏢一眼,但呂海田顯然沒多想,畢竟這樓上還有許多人晚上也睡在這里,有個把保鏢守在這里也沒什麼的。
因為視頻對準了1808,隨著呂海田、潘一豪的圖像消失,當然也就看不到他們了。但呂海田的聲音仍舊清晰的傳來,“不過,說真的,那S貨居然是第一次。哈哈,佬子真是賺了。”
聽到呂海田那近乎病態的笑聲,連翹‘嘶’了一聲,手自己的胳膊,真的是起了一的皮疙瘩啊啊啊。
視頻中,大約一刻鐘的時間,一個侍應生出現了。
“就是小倩。”秦琛說。
看小倩手中拿著服,連翹冷笑一聲,說:“服務真是周到,還知道給云瑚送服來。”
“暫時留著,以后給好看。”居然敢算到他頭上,那就不要怪他出手狠毒了。
小倩送了服后,又小心翼翼的闔上門走了,很明顯,小倩的眼中亦有鄙視的神。應該是鄙視云瑚。
大約又過了一小時的時間,云瑚沖出了1808……
然后,視頻就沒有了。
“你看,沖出來的時候明顯將頭扭向一旁,就是不想讓那守在門口的保全認出就是前一晚的侍應生,嘿嘿,果然是做賊心虛啊做賊心虛。只是萬萬沒想到,再怎麼想躲避,但出口那個保鏢的手機卻錄下了。”
聞言,秦琛手彈著連翹的額頭,說:“都說男人做事狠、毒、辣,其實,你們人的心思也可怕的。”
人著額頭,說:“什麼‘你們’,我可不在這個‘們’里面。我才不屑這樣算計一個男人。”
“呵呵,你原來算計、我的時候還嫌?”男人說是說,但想著原來他的種種,他上漸漸有種火起的覺。
“我再怎麼算計你也是明正大的。哪像這樣做賊心虛?”
男人聞言,眉微豎,想了想,也是,曾經是小土匪的在算計他的時候從來有著明正大的理由,自詡明磊落得狠。
連翹問:“這視頻是剪輯了的吧?”
“嗯,是剪輯了的。完整視頻真要放的話得幾個小時。當然,如果以后要拿它當證據的話,嘿嘿,我不介意將那完整版的視頻郵寄到呂海田、云瑚手中。呃,當然,得等云瑚把呂海田的金蛋生下來再說。”
連翹手點著秦琛的額頭,“你這個壞男人。”
“男人不壞,人不。”
“呵呵,所以才惹得云瑚那個病態來你了。”
“呵呵,這樣的不要也罷。”語及此,男人摟住人的腰,漆黑的眼中蘊著萬般好奇,問:“好了,該你了。”
“該我什麼?”人的點懵。
“該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你是怎麼解決的了。”
人看完視頻后完全忘了先前二人的換條件,皺眉問:“哪天晚上?什麼解決?”
男人微磨牙,“不要耍賴。”
“我耍什麼賴了啊?”人越發的懵了。
看人撲閃著大大的眼睛,臉上確實一副什麼也不明白的神,男人提醒說:“剛才我們講好了條件的。如果我把錄像放你看,你就老實告訴我五號存儲卡上我醉酒那天,你十八般武藝使盡結果我都沒反應,你卻有了反應,快老實待,你是怎麼解決的?”
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說的是那回事啊。
連翹眉微挑,“你真想知道。”
“當然。”說話間,男人摟著人的手亦發變了,箍得人的腰生疼生疼的。
連翹一笑,頗是嫵,修長的手指故意挑著男人的下,頗有地流氓調戲良家男的覺。故意用那種非常二子的神看著他,亦用非常二子的語氣問:“你想……我是怎麼解決的呢?”
“我想不出來。”男人的聲音明顯的沙啞了。
‘呵呵’一笑,人說:“你怎麼可能想不出來?”說著話,還了他的腦袋,又道:“你這里,現在除了滿腦蟲可是什麼都沒有。”
男人抓住調皮搗的手,“快說。”
人‘嘿嘿’一笑,道:“我說了,估計你會失。”
“不會!”男人的聲音越發的沙啞了,似被砂紙磨過似的。
“安眠藥。”
“嗯?”
“安眼藥啊。”人再次一字不的說。
在男人愣神的功夫,人笑著逃離他的錮,說:“我就吃了一顆安眠藥,然后舒服的睡了一晚上,僅此而已。”
真就這麼簡單?
男人不信。
連翹又笑了,提醒說:“秦琛,你腦中不會想了些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吧。你要知道,無論你想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只證明一件事……”
人要在什麼形下要自我解決?
除非的男人不行!
想到這一點,秦琛猛然起。
他,也了,早就飄到了書桌對面,笑嘻嘻的說:“你那樣想可就是承認自己不行了啊。”
男人咬牙切齒說:“我到底行不行,你昨晚不是領教了。”
“那你現在一派惱怒是什麼意思?”
“什麼惱怒?你不覺得我現在是著急上火?要找人泄火!”
“啊,要想泄火,抓住再說。”
人的手雖然不如他,但書桌很大,男人要想抓住還是有些困難的。
二人圍著書桌跑了兩圈,這人就像兔子般的靈活,總能躲開他。
男人惱得磨牙,只想抓住那個壞笑的人狠狠的打一頓屁。
在人再次戲謔笑說‘來呀,抓住了就證明你行’的時候,男人雙手一拍書桌,接著子若敏捷的獵豹般的竄上了書桌,在人目瞪口呆的功夫,男人快速的躍過了書桌將人抓了個正著。接著便將人逞到了書桌上,森之極的笑了。
男人那口潔白的牙齒讓人想到了草原上那極了的狼看到獵時亦是出這樣的牙齒。
只聽男人語帶威脅的說:“現在我就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被困在書桌上,背撞得生疼,人忍著疼,說:“秦琛,別鬧。小寶貝馬上要來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這個時間點,小寶貝應該在電腦上玩游戲。說話間,男人大掌一掃,將書桌上的筆、筆筒、書都掃落地上,乒乒乓乓的一片響。
“我特別想會會當初你把我逞在這桌上是什麼心。”秦琛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
以前還真沒干過這種事。
人悔不當初。
以前的是多麼的不知事啊啊啊。
那個時候只當秦琛是齋公,所以有意無意總喜歡他,這桌子也曾經被當戰場,但那個時候都是主、他被。
可現在這男人如狼似虎的,昨晚的戰績今天還沒消褪,現在還腰酸背痛。在這里搞那肯定得要半條命。
更何況,和小寶貝真的有約啊,時間快到了。
眼見著男人眼中升起一派熊熊大火,手也不規矩起來,人急了,“秦琛,真的。我和小寶貝約好……唔……”
人的話被堵住,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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