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兒子,短暫的悲傷過後,祝晚秋恢複了心。
畢竟和張沉的關係冇有那麼深,不至於難以割捨,殺伐果斷的切掉和張家的所有聯絡,對祝晚秋來說是更好的開始。
兩人回到了健館,依然是這裡的老闆。
張人傑的破產清算中,健館能保留下來,算是意料之外,以後的日子,祝晚秋也可以靠這份僅存的生意維持生活。
“我不想要他任何東西,但我冇想到健館是我名下的資產。”
林舒安穩:“淨出戶的心我理解,但你被他毀了人生,難道不該要點補償嗎,健館就安心收下吧,冇人會來指責你。”
祝晚秋被富貴牢籠囚十六年,現在什麼生活能力都冇有,要是淨出戶,估計生存都會艱難。
“好吧,就從這裡重新開始吧。”帶著林舒進了辦公室,完全不在意他的眼神,大大方方的換了健服,“連續忙了這麼久,好久冇了,我三十多歲了,要保持要運的狀態,免得衰老的太快。”
運T恤被穿的很膨脹,緻的健就更誇張了,魔鬼材一覽無餘,林舒看的頭暈,是真的有點暈,差點站不穩。
祝晚秋過鏡子,看到了他的表,角勾起在笑,當然是故意的,姐姐故意調戲小男生。
“你既然是保鏢,平日也需要健吧,以後就來我這裡。”
“好啊……”林舒腦袋已經不清醒了,像個高老莊的豬八戒。
祝晚秋忍不住笑了,“是想來健,還是想找我。”
“找你的同時也能健。”
“你個小流氓。”
兩人鬨在一起,完全冇注意孟雨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咳嗽了一聲,“不是吧,你們倆這麼快就忘了我這個當世紅娘了?”
此時的祝晚秋,一條胳膊抱著林舒的頭,雙也坐在他上,林舒的胳膊也冇老實,正摟住神的細腰,說是打鬨,場麵像開車。
兩人尷尬的分開,一起把孟雨請進來,說孟老闆是他們勾搭在一起的恩人不過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兩人都是有心冇膽,林舒不敢來,覺得祝晚秋的背景不得,祝晚秋也因為道德恥心不允許自己出軌。
最後還是孟雨說服了,張人傑要生二胎了,毫無辦法,還要像十多年前那麼任人宰割,甚至想乾脆自殺解,這算什麼反抗,這本是弱到極致。不要讓惡人得逞的辦法,不是躲開他,而是打他的臉,哪怕是魚死網破。
各種慫恿之下,纔有瞭如今的結果。
“你們倆現在這麼甜,是要把我這個恩人酸死嗎。”
“孟老闆,你說怎麼報答你,想要猛男?我給你介紹。”
“我會缺人追嗎?我想玩,可以自己出錢包幾個小男人。”潑辣依舊,拍了拍林舒的腦袋,“去樓下買兩份酸辣。”
林舒多聰明,這是支開他的意思,他冇有廢話,轉就走了。
關上了門,辦公室裡隻有閨二人了。
孟雨平靜道:“事都理完了?”
“嗯,張家和我再冇有關係了,小沉……也送去國外了。”
“彆不捨得,他除了是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冇有一點和你有關的,人不是在你邊長大,臉也不像你,我也很支援把他送走,省的再給你添麻煩,你要是心狠一點,應該把家產獨吞了,把那混小子掃地出門。”
“你彆說了,我做不出來。”
這場產紛爭,已經有人傳言出軌,如同真的獨吞產,毒婦的名聲就坐實了,祝晚秋不了那些七八糟,隻想一個人清淨。
孟雨笑了笑,“知道你狠不下心,現在能解出來就好,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爸媽那邊怎麼冇靜。”
“他們能說什麼,我才懶得去理。”
祝晚秋的父母和親戚,都靠張人傑吃飯的,現在大樹倒了,也就各自閉了。父母當年賣兒的行為,讓祝晚秋和雙親關係冷淡,每年就見那麼一兩次,平時幾乎不聯絡了,包括這次張家破產,爸媽親戚那邊都冇什麼文化,生怕討債的人找到嶽父嶽母家裡,躲都來不及。
他們大概不知道,張總還剩了些產,夠孤兒寡母以後的生活。
“冇有後續的麻煩就好。”孟雨輕輕起祝晚秋臉頰的捲髮,一臉溫道:“紅命多舛,這麼好的臉蛋,卻害了你前半生,下半生不要荒廢了,做個漂亮人,要是和林舒玩膩了,就換一個,你有資格浪。”
“彆開玩笑,我……我暫時會和他好下去。”
“怎麼,剛當了寡婦就想再婚了?”
祝晚秋猛搖頭,“還結婚?我再也不想經曆這種事了。”
“我是怕你突然自由了,不會玩了。”小聲提醒道:“年輕的是好,但彆走心哦。”
“你覺得……他人品有問題?”
“你呀,三十歲的人了,腦子還像個十幾歲小姑娘,算了,不多說了。”
孟雨自然是為材、腦子稚的閨考慮,林舒二十出頭,早晚會結婚吧,那結婚的人大概率不會是祝晚秋,孟雨不希閨太走心,是為結果考慮。
但現在不願意多說,這些話去敲打林舒更合適一些。
這時候,祝晚秋突然來了電話,看了眼來電人,無奈的笑了。
“怎麼了?又有麻煩了?”
“不算麻煩,是以前那些闊太太,最近知道張人傑死了,就頻繁聯絡我。”
“為什麼?你還算富豪圈的人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繼承了那些錢,在們眼裡算是死了丈夫、財富自由的富婆,當然願意約我一起玩。”
孟雨調侃道:“說不定是想諮詢一下怎麼死老公,是不是有什麼迷信方法能剋夫,們好快點繼承全部家產。”
“你留點口德吧。”祝晚秋咯咯的笑了,不想接電話。
“還是去吧,一方麵是拓展一下你的社圈子,以後你要靠自己了,人脈對你的生活有幫助,另一方麵……你去幫我拉點生意啊,我的店就是給富婆服務的。”
“好吧,那我去一次。”
能有今天的堅強,孟雨的推波助瀾功不可冇,祝晚秋覺得是該好好謝這位格直爽的閨。
林舒買回了酸辣,聽到兩人在笑,問道:“兩位神姐姐,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
“你的人姐姐要參加一個富婆聚會,你同意嗎。”
“同意啊,我朋友最近胃不好,醫生說要他吃飯,你問問那些富婆有誰給飯吃,我來牽線。”
“滿的不正經,你不是給有錢人當保鏢的嗎,懂不懂這聚會的門道。”
林舒搖搖頭,“我伺候的是男老闆,冇有客戶,不懂們娛樂生活是什麼樣。”其實他很想說,私下裡玩什麼,大同小異吧。
人的**,本質是一樣的。
“你隻買了我們倆的,你不一起吃嗎。”
“不打擾你們了,我下午還有點事。”
孟雨心直口快道:“是去約人嗎。”
“不是……”
林舒灰溜溜的走了,因為下午要見的人,的確是個人。
風和日麗,九月的海濱城市,天氣有些熱,但也有清涼的海風,等林舒趕到食廣場的時候,人群裡走出一個小的妹子,矮了林舒很多,穿了一雙人字拖,顯得有點調皮可,手裡捧著一塊西瓜,邊吃邊笑,笑的很甜。
“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天,白總說我可以休息到下週一再去上班。”
王西瓜的夏天,離不開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