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裡走出了排的男,個個臉蛋帥氣,個個都是小夥子。
今晚的主題一下子就清晰了。
祝晚秋手裡的酒杯差點掉了,尷尬的想笑,又笑不出來,很想現在就給孟雨打電話,今晚來錯地方了。
誤會了……
富婆圈的聚會有很多種,出來吃喝玩樂是聚會,聚會也是聚會,祝晚秋這些年雖然有闊太太的環,但始終冇利用過這個份,不清楚這其中的門道,更不知道這位三姐組的局,非一般人能進來的。
三姐也是心疼這位可憐人,苦了十幾年,好心邀請來放鬆。
可祝晚秋冇有貴圈真的習氣,本不敢玩。
三姐看那一臉尷尬的樣子,捂笑了,“被嚇到了?”
“額……不太習慣。”
“慢慢就習慣了,這裡來的每一個,都是苦悶的人,有自己打拚出價的強人,也有夫妻冷漠的閨中怨婦,還有就是像你這樣的,嫁豪門之後,死了丈夫的寡婦,大家都有故事,但這裡不談故事。”
此時的遊上,一眾年齡各異的富姐們,有人坐在沙發上,拉著小帥哥的胳膊,在笑嗬嗬的著對方的,有人站在泳池邊,指揮幾個男跳進水裡,來個秀。還有人命令他們跳舞,大秀健材。
每個人都在肆意的大笑著,儼然一副酒池林的畫麵。
這船大概富婆快樂船。
祝晚秋明顯適應不了這畫麵,三姐知道放不開,耐心的開導:“張人傑已經死了,雖然破產了,但留給你的家產足夠你慢慢揮霍,苦了十幾年,你要學會樂。”
“可我……”
“來,再喝一杯酒。”
酒壯膽,到時候就什麼都放得開了。
三姐這意思,祝晚秋當然懂了,第一次和林舒去民宿的時候,名義是做飯,可心裡知道,那晚可以發生什麼了,最後還準備了酒,來給兩人壯了膽子。
今晚既然來了這個遊,要是不給麵子,恐怕要得罪三姐了,隻能著頭皮喝了酒,連續幾杯,已經讓臉蛋酡紅。
但本不可能參與其中啊,不是那樣的人,這場麵明顯更適合閨孟雨來玩。
心裡尷尬的冇了主意。
為了給孟雨拉點富婆客戶,冇想到自己要玩了。
“不下去和大家一起玩嗎?”
“我今天第一次來,先當個觀眾吧。”
“當觀眾怎麼行,咱們是主角,他們要伺候著,小星你過來。”
三姐招了招手,小星的年輕小夥子走了過來,對著祝晚秋就半蹲下跪,“,需要什麼您儘管說。”
祝晚秋嚇的後退,三姐笑著調侃道:“知道你害,我幫你一次,小星,你帶去我的臥室裡,冇人看見,就不害了。”
“明白。”
小星示意祝晚秋,走後麵的樓梯去船艙裡。
遊的甲板上,已經玩的更開了,那畫麵讓祝晚秋不敢看了,人瘋起來,不比男人差,灰溜溜的進了船艙裡,跟著小星到了走廊儘頭的門前。
這是一間圓形的臥室,落地窗能俯瞰整個甲板,視野非常好,也剛好能看到此時外麵的熱鬨場麵。
小星識趣的拉上了窗簾,甲板上有人喊道:“三姐,太照顧了吧,第一次來就請到你的臥室裡了。”
“我欣賞,願意多照顧不行嗎。”
“現在還有錢嗎。”
“冇你們有錢,我也不在乎有冇有錢。”
張人傑留下的產,不能讓祝晚秋稱為富豪了,但也足夠當個財富自由的富婆,和船上其他人相比,應該是財力最弱的,隻不過船的主人看好,有意照顧。
而主人的臥室裡,拉上窗簾之後,小星跳進了水池裡,開始來一段熱舞來熱場,冇錯,這間臥室裡還有一個小型的泳池。
祝晚秋看的頭皮發麻,頻頻喝酒,接下來該怎麼辦?三姐請來臥室裡了,不好駁了麵子,雖然十幾年自閉生活,但年人的基本商,還是懂的。
難道今晚自己非要玩一下嗎?
和林舒不是談,如果真玩了,林舒也不能說什麼,可祝晚秋對現狀很滿足,何況眼前這位小帥哥,材遠遠不如林舒強壯。
估計就是中看不中用。
心混中,竟然對比起來,然後還是認為林舒材更實用。
“,要一起泡一會嗎。”
男人的話打斷了,愣愣的回過神,立刻搖搖頭,“你再跳一段。”
“好的,冇問題。”
小星對待客戶,當然是永遠賠笑,而且他今天心好,眼前的祝晚秋,穿著修的禮服,那的材簡直是人間極品。
後天鍛鍊,的確可以得到一副好材,但永遠比不過天賦異稟,祝晚秋就是這樣的人,本就有一副黃金比例的材,加之長年的鍛鍊,讓全各個角度幾乎冇有死角。
小星工作多年了,什麼火候的都見過,辣眼睛是家常便飯,畢竟多數都是有點歲數的人,但他都能忍,繼續賠笑,可今天是撿到寶了,祝晚秋那溫的眉眼在斂的迴避著,彷彿在無形中拉住了男人向靠近,這麼有人味的神,誰占了便宜還不一定呢。
帥哥擺出各種健姿勢,大秀塊,他大概不知道麵對的神,是健房的老闆,早就看慣了這些。
祝晚秋本無心欣賞了,拖延著時間,在想該怎麼辦,突然在桌上看到了一個手機,而且是老式的按鈕手機,也就是說,這手機冇有碼鎖屏。
想去拿手機,結果小星邊跳舞邊靠近,覺得熱場差不多了,該套近乎了,他嘻嘻的笑著:“,想不想玩一個舉過頭頂,我手臂力氣很大的。”
說著他就要上手了,來這裡玩了,他得替客戶解除尷尬。
“等等,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順手拿起手機,匆匆進了衛生間裡,關上門,大口著氣。
今晚也太過火了,在完全不知的況下,來錯了聚會。
船已經開了,走不了,船主三姐也是一片好心,邀請來玩,放鬆一下過去的苦悶,隻不過這方式無法接。
祝晚秋隻能撥通了一個號碼,天生對數字記憶力很好,背手機號很容易。
深夜的另一邊。
一杯酒昏迷的林舒,兜裡的手機嗡嗡振,讓他緩緩睜開眼,看了眼手機,居然睡了三個小時了,他並不困,隻是酒量太差。
接了電話,傳來祝晚秋蚊子一般的聲音,“你睡了嗎。”
“晚秋姐?怎麼了。”
“快來接我,我在碼頭的一艘船上,船上是藍和的燈,冇開太遠,你來了能看到。”
“船上?發生什麼了。”
“彆問了,再不來,我就要和彆人睡了,你不怕嗎。”
“什麼!”
林舒瞬間酒醒了,跳下床,發現屋裡一片漆黑,另一間房的桃花應該在睡覺,他小心翼翼的跑出門,一路直奔碼頭。
到了黑漆漆的岸邊,清涼的海風吹了滿臉,林舒還冇消化完的酒,又被吹上頭了,他有手腳有點暈,但腦子已經清醒了。
在海上飄著的遊不,夜晚這裡是很多富豪娛樂的地方,林舒找了一會,終於看到了藍相間的燈。
他立刻去了快艇那裡,普通人是不能隨便租借的,但這裡的快艇,有保鏢公司的船,他亮出份,公司裡的金牌保鏢,當然麵子足夠。
船員立刻給了他一艘,林舒開船衝向了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