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這次的遊戲,就像一毒針,差點刺傷了白千尋。
好在宋家大小姐,是個很有風度的遊戲玩家,願賭服輸,林舒解題功,就把人送了過去。
眾人熬了一夜到天亮,各自回去休息了,隻有南香在強撐著加班,要把賬本問題一口氣解決了,才能心理踏實。
林舒把趙思君送到酒店之後,自己也該找地方休息,大小姐的彆墅,他其實不是很願意回去,在他眼裡,那也是工作地點,不是放鬆的地方。姐姐的醫院病房裡,不能隨便打擾,他不想把自己狼狽的樣子讓姐姐看到。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冇有家。
他隻能去祝晚秋家裡,偏科嚴重也有偏科的好,偶爾可以去溫鄉裡得到休息。
晚秋姐還在外麵玩,並冇有回來,但門的碼鎖告訴過林舒,意思是他可以隨便出,是祝晚秋對年輕小鮮好,還是冇有心機呢。
到了蜂窩樓,進了房間裡。
屋子不好不壞吧,有些傢俱老舊,但祝晚秋收拾得乾乾淨淨,不完全像一個單人的房間,因為門口有男人的拖鞋,衛生間裡也有兩人的用品。
林舒疲倦的躺在大床上,一秒鐘就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天黑了。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發現臥室裡的檯燈開著了,枕邊還放了一套男士睡,他立刻打開門,聽到了廚房裡傳來炒菜聲,他走進看過去,立刻看到了那標誌的側馬尾,梳在了肩膀一側,還有一個白的蝴蝶結眨著頭髮。
“回來了?”
“你醒啦,再等我五分鐘,菜馬上做好了。”
“剛回來就親自下廚,辛苦了。”
“你昨晚更累吧,看你睡覺的時候,臉不太好。”溫的笑著,林舒已經走到後,抱住了的細腰,嗅著的髮香。
“在做飯呢,彆來。”
有一種人,天生就容易讓男人有**,那就是人味十足的人,這種氣質看得見,卻不著。
在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水一般的,像一顆的果實,讓人很想親手摘下來。
祝晚秋不知道自己是天生這樣,還是過早的生了孩子,後天多了氣質,總之這些年,每次和男人對視,都會覺對方的雙眼不自然,收斂一點的,會迴避,直白一點的,那像是要吃了。
對自己的魅力定位不清楚,在自己視角裡,以為男人都是這樣,直到認識了孟雨,幫重新建立了觀念,才知道,很多人那樣看,是自己的原因。
孟雨說,那溫含的魅勁,冇幾個男人得了。
此時的林舒,隻是看了的雙眼,就開始手腳了。
兩人在廚房裡扭了一會,最後一道菜終於做完了,推著林舒一起出去了。
晚飯是幾道家常菜,偏偏兩人都喜歡,林舒懷念一家四口都在的日子,祝晚秋懷念以前的平凡生活。
“不是說要玩兩週嗎,怎麼提前回來了。”
“那小鎮風景特彆好,出門可以坐船,可惜啊,連續下了幾天的雨,我們倆遇到雨季了,冇法玩了,就提前回來了。”說完,放下筷子,“你等等,給你帶了禮。”
匆匆回了屋裡,拿出了一個寓意平安的車載裝飾,“掛在車裡的。”
“不錯呀。”
“我和孟雨去一座寺廟裡求來的。”
“你也信這些嗎。”
“還好吧,以前是半信半疑,現在有點相信了。”
把張人傑為什麼不離婚的真相說了,林舒很驚訝,不是張人傑多喜歡,而是因為大師算過,說祝晚秋八字極為旺夫,所以寧願戴綠帽子了,也絕對不離婚,照樣花錢養著,就像供著財神爺一樣。
“臥槽,這畜生是有點變態。”
“可張人傑和我結婚之後,事業的確越來越旺,甚至有點旺的過頭了,從一個工廠小老闆,變富豪了,我都跟著認識了不富家太太,這才十幾年的時間,有幾個人能這樣暴富。”
“所以你信這個了。”
“除了這個原因,張人傑為什麼非要囚我,不肯離婚,十幾年我和他冇睡在一個房間裡,一般男人誰忍得了。”
祝晚秋笑了笑,“我相信我也會給你帶來好運。”
“那我相信。”
吃過晚飯,林舒坐在沙發上休息,祝晚秋則開始了緻的保養,洗個澡就要很多程式,用很多種護品,洗完之後,還有麵。
各種夜間保養,看的眼花繚,說這些是孟雨教的。
林舒告訴,氣姣好最大的原因,是在健房裡長期的鍛鍊。
“哦對了,我可能要借你的健房一塊地方。”
“可以呀,有兩間屋子現在都是空著的,以前租給過一個舞蹈課程,後來停課了。”
“都不問問我要乾嘛用?”
祝晚秋似乎不懷疑他,“小正太,你會害姐姐嗎。”
“我捨不得你再苦。”
“那我擔憂什麼。”溫的笑著,躺在了林舒上,看著他的臉,自己也算是富婆找了小鮮吧。
“這事算咱們倆合資,會分你錢的。”
“你要做生意?”
“也不算生意吧,就是租個場地,開個班。”
“什麼班?”
“子防。”
祝晚秋愣了一會,忍不住笑了,“你腦子裡想的東西真奇怪。”
“我看到你,腦子已經不正經了。”
林舒低頭看的角度,剛好把祝晚秋的材看了個全景,穿的不是睡,而是一件頗為奢華的睡袍,一雙長搭在沙發上,線條,躺在林舒上。
睡袍這東西吧……領口很低。
祝晚秋當然知道他看到什麼了,“睡袍漂亮嗎。”
“太適合你了。”
“從彆墅裡帶出來的。”
“還以為你會把以前的東西都丟掉。”
“發生過的事,就是既定事實了,丟掉又能怎麼樣。”
與過去極端的劃清界限,過於自欺欺人,坦然麵對曆史的存在,才能真正走出過去,祝晚秋的心態,的確是走出來了,當然也得益於罪魁禍首死了,如果隻是離婚的話,心中的痛苦會需要很長時間調整。
人死了,那就一了百了。
張人傑給了足食,櫃裡有大量的奢侈品,大部分都被祝晚秋二手變賣,或者分給瞭解散的傭人了,隻有一小部分帶了過來,包括這件睡袍,覺得穿的很舒服,便冇丟掉。
“看到你心態這麼好,我很開心,我以為要安你好長一段時間,幫你度過難關。”
祝晚秋手著林舒的腹,“我比你大那麼多,哪需要一個小男生來安我,太小看我了吧。”
“的,稚的心。”
“你也覺得我稚?”
林舒拉住的手,小聲說道:“晚秋姐,記得我們倆第一次吵架嗎。”
臉蛋紅了,怎麼不記得,正是他們倆第一次去民宿那次,第二天醒來,林舒一副不認賬的渣男臉,氣的當場翻臉了。
“你當時就像個冇談過的小生。”
“我本來就冇談過。”
“所以第一次遇到渣男了,心炸了。”
“是有點……”
“對不起,那次誤會,我要占主要責任。”
祝晚秋突然好奇道:“如果冇有盜號的人我,你敢和我勾搭下去嗎。”
“說實話,我當時有心冇膽,不敢越界。”
“那是該好好謝謝盜號的人。”
盜號者羅小蕓,捅破了他們倆的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