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忘記這件事。
墨時謙低眸看著，嗓音喑啞無奈，“就這麼想要我？”
“你就當我想要。”
他站在那里，沒有。
池歡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個暗沉無聲，一個是寫在眼睛里的執拗。
過了大約十秒鐘，的手指向他的服，指尖落在襯衫的扣子上。
還沒解開，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他黯啞的嗓音低喚的名字，“歡歡，別鬧。”
微微一笑，“我怎麼記得，你我服的時候，也喜歡我別鬧？”
他的服而不準的時候——他會用沙啞寵溺的嗓音說，別鬧。
墨時謙，“……”
池歡雙手抵在他的膛上，用力一推，將男人推倒在沙發里，不給他起的機會和時間，直接單膝跪在他旁的沙發上，然后另一邊用手撐在他的沙發后靠背上。
男人看著這個樣子，好笑的道，“我如果不從，你這是想也把我給強了？”
池歡，“……”
臉蛋有些紅，如果他上什麼都沒有，那就真的想是求不滿想強他……
“那天從拉里家回來，你在我的浴室換服，我不小心闖進去的時候，你馬上把服穿上了……為什麼？”
他不在意的道，“有嗎？”
“有。”
當然還以為他一的吻痕，不想讓看到。
“可能是條件反，畢竟我沒有暴癖。”
“……”
“才不是，你不得我把你看。”
墨時謙抬眸看著白皙又帶著薄紅的臉蛋，微微嘆息，“一定要看？”
“要看。”
只有看了，才能放心。
否則會胡思想，會睡不著覺。
見如此堅持，他似乎也沒辦法，否則會認為他有事瞞著，又要再生隔跟疏離。
男人微微扯了扯，“要看可以，看了別害怕。”
池歡微微睜大了眼睛。
“也別哭。”
頓時就有些無措了。
墨時謙看著的瞳眸，角微微上揚，低聲徐徐的引，“不看了，嗯？”
池歡沒說話，手再度向他的扣子。
這次，男人沒阻止，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的臉。
纖細白皙的手指慢慢的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然后跟著第二顆。
接到第三顆的時候，的眼睛猝然就睜大了。
墨時謙再度抬起手，握住的手指，“就只是點小傷，只是看上去滲人，不繼續了？”
當然不肯。
另一只手將他的手撥開，繼續解。
一顆一顆的，全部用手指慢慢的解開。
等最后一顆解開后，的眼淚已經砸了他上的黑襯衫，吧嗒吧嗒的持續往下掉。
男人手，無奈的用拇指拭著的眼淚，“不是說了不哭嗎？”
嗓音哽咽，哭腔明顯，“是你說的，我沒答應。”
他微微坐直了軀，一手替淚一手就要重新扣上自己的扣子。
池歡手，阻止了他的作，聲音一一噎，卻又格外的堅決，“了。”
“歡歡……”
瞪著他邊哭邊兇道，“你人是我的，也是我的，給我看看怎麼了？我想看就看。”
“……”
他沒轍，松了手，任由把他的襯衫了下來。
然后看著淚如雨下。
墨時謙著的下，嘆了口氣，低低的調笑，“你的眼淚怎麼就這麼多？”
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如他所說，的確都是些“小傷”，可能沒有特別嚴重的，否則他也不能抱著抱上抱下的。
只是這些小傷，全都是！
像是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割劃出來的，除了背部，這些細長的刀傷遍幾乎均勻的遍布了全的每個角落。
一眼看上去，特別特別的滲人，甚至是恐怖。
滿都是刀傷。
池歡看了好半響，才深吸了一口氣，“你上有嗎？”
“沒有。”
很懷疑，“真的？”
他淡笑，“你可以把我子也了。”
池歡，“……”
出手，在他大上了好一會兒。
墨時謙，“……”
過了一會兒他聲音就啞了，結上下滾，“別了，不疼其他地方會疼，嗯？”
都難得不行，他還有心思耍流氓。
隔著西，仔細的了也沒到什麼，于是在坐在男人的上。
墨時謙只覺得瞬間就更了。
池歡當做沒看到一點點立起來的東西，一雙眼睛盯著他深沉的黑眸，像供般的拷問，“誰弄的？”
他淡淡的，“我自己。”
雖然猜到了答案，但還是一怔，咬著問道，“為什麼？”
男人波瀾不驚的解釋，“那個藥是新研究出來的，市面上還沒有，藥很猛，用冷水也沒法維持制，而且貝一直在外面喚……我需要清醒。”
呆呆的看著他，“所以你把自己弄傷了。”
“沒什麼比疼痛更容易讓人清醒。”
的眼淚還是掉個不停，視線都模糊了。
“還哭？都只是小傷，你不是都看了麼？”他著被淚水浸的眼淚，邊低頭吻去的眼淚，邊著的低低的道，“我有分寸，都只割傷表皮組織，連靜脈都沒有割破，而且這些傷連疤都不深，時間一長就會沒有。”
“你干什麼把自己弄這樣？”
其實在墨時謙看來，這些傷真的連傷都算不上，不想讓看到，只是了解的子，肯定免不了哭一場。
“傷是會痊愈的，但有些事發生了，就永遠無法抹去。”
抿，紅著眼睛，“不疼嗎？”
他下意識就想說不疼，在他看來原本就不算疼，可話到邊，還是改了，低笑著道，“嗯，還真疼的。”
池歡突然想起了什麼，聲音跟著就提高了，氣惱得質問，“你那天弄這樣，你還一直抱我？”
他不僅在拉里家的別墅里抱了好幾次，在公寓的樓下又把從車上抱到了臥室！
全程都跟個沒事人一樣！
他是不是瘋了！
相比的激，男人只挑眉淡聲道，“我又沒廢，有什麼不能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