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是什麼人!
敢來攪和老子的事!”
暗巷里,混混頭目著氣,舉著鋼刀的手不住抖。
雖然上得兇,可他心里早就怕極了。
對面這是什麼人?
難道是煞神下凡?
明明他已經將這杜大人砸暈在地,再來一棒就能結果他的命!
可偏偏就在手前,墻頭上突然跳下來一個人,一腳就將他踢飛了!
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邊十幾個弟兄已經躺倒了大半。
他們人人都有兵刃,可對方這兩個人,上兩個淤青都沒有……區區兩個人,還沒有兵,靠著拳腳就把他這十幾個弟兄都給揍趴下了!
這……這兩個人到底從哪里冒出來的?
莫非是剛才杜大人去報信,搬來的救兵?
想到這里,混混頭目一把將昏迷不醒的杜玉章拽到前,當個擋箭牌。
“你別過來!
不然,我就一刀捅死他!”
“你以為,你能到他一汗?”
“混蛋!
你別看不起老子!
把路讓開!
……你別過來!
我一刀就把他……啊!”
一支弩箭嗖地一聲,穿了混混頭子的嚨。
流噴涌而出!
混混頭子大睜著眼,他到了死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份。
混混手中鋼刀墜地,發出噹地一聲。
杜玉章原本也該摔在地上,卻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攬在懷中。
“主,都解決了!”
圖勒的聲音響起,“接下來怎麼辦?”
“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蘇汝聲音里帶著草原的剽悍氣,“居然將我看中的人傷這樣……這是他們自己找死!”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韓淵帶著他手下數十名護院趕到暗巷,這里卻早已人去巷空。
留下的,只有地上十幾七橫八豎的尸,和滿地泊縱橫。
“杜相!”
帶路的侍從看到這景,腳一就跪坐在地。
他嚎啕大哭起來,“杜相!
杜相啊!
是我沒用……我對不起你……我該留下來陪你的啊……我該死……我……”他說著,一頭就要向墻上撞去,卻被韓淵飛起一腳,踹落在地。
“號什麼喪!”
韓淵不耐煩地呵斥,“杜大人不在這里。
這些尸,都不是他的。”
“啊?
這麼說,杜相沒事?”
侍從大喜過,爬了起來,“是不是?
杜相沒事……他逃出去了!”
“……我可沒有說,杜相他沒事。”
韓淵蹲在那混混頭目面前,手拔出他脖子上的弩箭。
他用汗巾干凈上面的跡,又仔細收在了懷中。
——西蠻人的弩箭……韓淵眉頭皺了起來。
他心中暗道,杜玉章,你當真與西蠻私下有聯系?
之前白知岳他們的彈劾,難道不全是謠言?
韓淵又挨個看了其他尸,沒找到西蠻留下的其他痕跡。
他這才直起子,“傳我知府口令,仵作來驗尸!
就說這里發生了江湖斗毆,違法之徒互相火拼!
挨門挨戶查問,有沒有今日目擊現場的,都帶回知府衙門,不許他們對外說!
還有杜大人的馬車也一起帶回去。
這事給我保,誰敢將杜大人牽扯在的事傳出去,我要他的腦袋!
聽懂了嗎?”
“是!”
幾個護院得令走了。
侍從沒聽懂韓淵的深意,著急起來。
“怎麼?
韓大人,我們相爺還沒找到呢!
你這就不找了?”
“誰說不找了?”
韓淵瞪了他一眼,“這些流氓不會自己來找杜相麻煩,背后一定別有指使。
若被他知道杜相失蹤,這些人卻都死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現在杜相生死未卜,不能給對方可趁之機。
所以必須封鎖消息。”
“可您把人都派去辦案,誰來找我們相爺?”
韓淵瞥了他一眼。
“難道靠你們這些蠢貨,能找到杜相?
自然得是我親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