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杜卿卻要賣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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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為何,那笑容刺痛了李廣寧的眼。

就仿佛這個瞬間,杜玉章眼睛里突然沒有了他這個君主的存在!

“杜玉章,你什麼意思?”

李廣寧用力抬起杜玉章下顎,“朕話還沒有說完,你竟然敢轉開視線?

是目無君上了?”

“臣不敢。

陛下還有什麼話,一并說了吧。”

“你也不過是為了你自己那點算盤。

什麼和談,你搞去就是。

什麼宰相,再讓你當上一年半載,也未見得不可。

至于其他……你想做什麼,對朕明說,或許朕心好了,也會允諾你。”

杜玉章眼睛微微瞇起。

他原以為李廣寧不知會有多麼苛責他,卻沒想到,他說出這番話——比起自己死前,李廣寧的態度可算是巨大轉變了!

他之前所求,不過是暫時保留宰相位,能夠推進和談。

這一點可憐的要求,依舊被李廣寧百般刁難,最后竟要了自己命。

可現在,他不僅全盤答應,甚至還留了個“其他允諾”的口風?

“陛下,這就是您要對臣所說的全部了?”

“自然不是。”

李廣寧將手指捅到杜玉章口中,挾著的紅舌不斷攪弄。

指頭越捅越深,杜玉章一陣反嘔,眼圈都紅了。

“杜卿,既然自己連心儀朕這下賤借口都想得出來,自然你也該有了準備了吧。”

“……什麼意思?”

“朕聽說,青樓里的婊子都會對著恩客賭咒發誓,說自己本不是為了富貴錢財,只是心儀那些恩客,才肯承歡。

杜卿,朕沒想到,你倒跟這些人也沒什麼兩樣。”

杜玉章才聽了一半,臉就慘白了。

他心如刀絞,指尖都在發抖。

“朕眼里,你從來都是個下等貨

可沒想到居然下等到這個程度——竟然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原來,你不是為了位富貴,才肯承歡龍榻。

竟然是因為‘心儀’朕,才邀寵承歡,才都給了朕!

哈哈哈哈,這是朕聽過最荒謬的笑話了!

你這種不擇手段的貨,爹媽、主子都能背棄的東西,還會懂什麼做‘心儀’?

簡直要笑死朕了!”

李廣寧當真狂笑起來,“若是往前數上三年,朕說不定還信了你——可現在你說這些,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杜玉章,你自己做了丑事,卻將朕當愚蠢至極的恩客!

那好,朕就全你!

你要什麼?

朕給你!

既然要演這出戲,朕陪你!

‘心儀’朕是不是?

那就給朕拿出‘心儀’的樣子來——將朕伺候好了,朕自然付得起你這嫖資!”

說完這些,李廣寧才猛然撒手。

杜玉章一下子跌倒龍榻之上,膛劇烈起伏著。

杜玉章眼睛死死盯著李廣寧,眼中淚水卻已經干了。

“怎麼樣?

杜卿,朕話說到這麼明白,你還這樣看著朕做什麼?

這些苦戲碼,完全不必了。”

李廣寧冷笑一聲,再次起杜玉章的下,“良宵苦短,只該及時樂。

來,杜卿,你的‘心儀’呢?”

話音才落,他便狼一般撲上去【略】李廣寧罵聲中帶著萬丈火,要將懷中人燒灰燼。

他看不到杜玉章的眼神。

那一雙顛倒眾生的桃花眼中,滾滾落下的淚水混著汗,無聲落下去。

……這一場事激烈萬分。

李廣寧沖昏了腦子,哪里記得將杜玉章雙足解下來?

待到事已了,杜玉章足腕上早就磨得模糊。

“杜卿果然賣力。

朕的榮華,卻沒有白給。”

李廣寧手指沿著腳踝紅傷口挪,指尖竟然在——這樣的傷,稍微一都是疼得鉆心。

哪里得起這樣蓄意

杜玉章長不住抖

疼得忍不住了,他張口將腮邊一縷垂落烏發咬在口中。

強忍著疼痛,不愿出聲。

“說話啊。

別忘了杜卿可是‘心儀’于朕,不該慕之人的歡心麼?”

杜玉章渾猛然一抖。

這句話,竟然比腳踝上猙獰傷口,更讓他疼得厲害!

他吐出那一縷秀發。

依舊黏在他腮邊,卻遮不住他冷然一笑,艷

“陛下說得對。

是臣疏忽了。”

他勉強撐著地面,直起子,眼睛在李廣寧那張臉上巡曳著。

然后他手,捧住李廣寧的臉親了上去!

他的啃咬兇猛,眼神卻渙散。

他兩強撐著跪在地面,腳踝傷口狠狠在生鐵重上,疼得他幾乎跪不住。

卻不知哪里來了一狠勁,他用力摟住李廣寧的脖子,將全重量都吊在面前這人上——就算斷臂同樣疼得鉆心,依然不肯松上半分!

可再怎麼強忍,子卻不住這樣摧殘。

杜玉章腮邊冷汗不住滴落,竟抹到了李廣寧臉上。

杜玉章子已經打了,依舊息著笑,“這是臣疏忽,汗都染在陛下上。

還請陛下恕罪……”【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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