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星樓,乍一聽這名字,只會以為是座酒樓,但沈逸可明白,當一座院的名字起的越晦越不像的時候,往往它就越高端。
事實也正是這樣,醉星樓是金安城最大的院,也是聲名在外的銷金窟,不知道多有錢的商人權貴,在這砸了無數的銀子,比開在東城的天上人間賺的還多。
當然,天上人間是青樓,醉星樓是能包夜也能包日的院,兩者的定位不一樣。
醉星樓的地理位置也極佳,沒多時候,葉家的馬車就停在了醉星樓門口,沈逸走下馬車,看到的是來來往往片刻不停的人流。
在這麼好的位置做生意,只要“質量”不是太差,這醉星樓都是不會虧錢的。
再看醉星樓,一座華麗的樓閣,有四層來高,彩旗飄揚,燈籠高掛,鮮明亮,富麗堂皇,還沒走進去,便可以聽見男人們的笑聲和姑娘們的笑,不時就有著錦袍,帶著下人小廝的人往里鉆,可見質量是真的不差。
醉星樓的公正在門外迎著客,對待每個客人都是一副專業的諂笑容,當看見葉雙凡時,笑的就更熱了。
“喲!這不是葉爺嘛!您可是有段日子沒來了!”三十多歲,留著兩撇小胡子的公迎了上來,躬著子在葉雙凡面前說道。
葉雙凡是醉星樓的常客了,在這燒了不銀子,老爹又是承的兵頭子,對于這樣有錢有勢的金主,公直接是當祖宗供著了。
葉雙凡鳥都不鳥那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沈逸門路地挑了個單獨的雅間坐下。
那公看著葉雙凡對沈逸如此客氣,心中嘖嘖稱奇,這葉爺在金安城可是頭號的混世小霸王,見誰都拽三分,在醉星樓更是曾因為與人搶姑娘而大打出手,還從沒見過他對那個同齡人如此客氣過。
公心中好奇,難道是更大的二代?從京城過來的?
于是心懷著疑,公將迎客的工作給了其他人,自己湊進了葉雙凡和沈逸的雅間。
“呵呵,葉爺,今兒是點白柳,還是朵?”公看著葉雙凡,一邊眼打量著沈逸,著手笑道。
“你這蠢狗,我要點人,不直接上二樓去了?”葉雙凡直接罵了一句道:“聽說你們這來了一批新姑娘,去,都過來,讓我與沈兄挑挑,今兒只喝酒,不辦事。”
葉雙凡什麼人,醉星樓的人都知道,只喝酒不辦事這種話從他里說出來,實在是讓那公有些驚訝。
葉雙凡似乎覺得有被冒犯到,惱怒道:“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怠慢了沈兄,我打斷你的子孫!”
打斷子孫,哪怕對于一個公,也是極有威懾力的,聞言公連忙告辭,轉頭招姑娘去了。
葉雙凡還怕沈逸不懂醉星樓的規矩,笑道:“沈兄,這醉星樓的一樓,是雅士聚集之地,可以喝酒,可以閑聊,像我們這樣單獨的雅間中,也可以上下其手,不過若是辦正事,還得上二樓,那是姑娘們自個的房間,每接一個客,便有人專門記錄,到時候好算賬。”
無形中葉雙凡還將自己捧了雅士,沈逸一陣無語,左右看了看,這所謂的雅間,其實就是四面屏風圍著,加上一扇移門,手還行,真是辦事,什麼聲音都隔不住。
這會雖還沒夜,但來到醉星樓銷魂的客人們可是不,吵鬧的很。
葉雙凡又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大方道:“沈兄,今兒我聽你的,練上一練,不過你若是想辦事,盡管挑一個去,錢我付了!”
沈逸正道:“我只是來監督的,你卻讓我挑一個...”
葉雙凡大方道:“一個不夠,兩個也行!”
沈逸一頭黑線。
葉雙凡又接著道:“其實在這一樓找姑娘陪酒,說白了就是挑菜,看對了眼,擁上樓很正常!”
沈逸還沒說話,移門被人推開,先前離開的公又回來了,后面跟著數名姑娘。
正如葉雙凡所說,個個都是**人,玉半,白花花的脯和大閃地人眼疼。
不過材是好了,這貌若天仙就說不上了,每個都是濃妝艷抹,妝化地臉上都是不健康的慘白,十分瘆人。
但是看坐在對面的葉雙凡,早就看直了眼睛,掏出一錠銀子扔給那公,招手道:“進來進來!都進來!”
那公接了銀子,聞言一揮手,七八名姑娘頓時魚貫而,葉雙凡又一揮手道:“去,好好伺候著沈兄!”
聞言立刻又三名姑娘圍坐到沈逸旁,三雙玉手十分自來地搭上了沈逸的子,其中一名姑娘紅湊到沈逸的耳旁道:“公子,你是要喝酒,還是要...”
說話間灼灼的熱氣直往沈逸耳中送,濃烈的水味道直鉆鼻,另一名姑斟了一杯酒,捧著往沈逸邊送。
上來就如此猛烈的攻勢,沈逸都愣了愣,這些姑娘雖然姿不行,職業素養還是十分強的!
再看對面的葉雙凡,早就喝的不亦樂乎,一個姑娘斟酒,一個姑娘跪坐于他后,輕輕他的肩膀,不時地湊近葉雙凡的耳朵聲說笑,葉雙凡腦袋往后一枕,便靠在了的“枕頭”上,左右各自懷抱一個姑娘,雙手純地在姑娘上索著,好不快活。
這邊的姑娘見沈逸生的俊俏,竟是十分主地將手進了沈逸的襟之,更主些的,直接在沈逸臉上香了一口,留下一道顯眼的印,后的那位,也是發揮了自己的傲人之,地在沈逸的脊背上,攻勢迅猛。
沈逸也不是什麼初哥,并不拒絕,但也未表現地迷心竅,左右逢源,卻并未上下其手。
只有男人最懂男人,那邊葉雙凡看出沈逸并沒多大興趣,還以為他怕這些新來的姑娘太貴,坐起子嘿嘿笑道:“沈兄,不用擔心,今兒是我的謝禮,所有費用當然是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