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來鬧了一晚,第二天夜里,葉雙凡又找上了門來。
沈逸見他有些憔悴,疑問道:“葉兄,你這幾天是上山砍柴去了?”
葉雙凡嘆了口氣,“別提了,我爹回來了,這幾天過的好生艱難,每天都要跟著我爹練武,要不是沈兄的籍有效,我決計堅持不了這麼多天,我爹也不可能放我出來。”
原來是葉總督回來了,難怪葉雙凡幾天沒出現,一出來還這麼憔悴,看來是累的夠嗆。
沈逸又問道:“葉兄今天來找我是為了...”
一進來被沈逸的問題打斷了節奏,這會才想起來“正事”,葉雙凡連忙道:“快!快跟我走!”
說罷葉雙凡拉著沈逸就往外走,沈逸奇怪道:“你這是急著干什麼去?”
葉雙凡頭也不回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沈逸被葉雙凡拉上了馬車,到了才知道,葉雙凡又帶他來了醉星樓。
沈逸佩服道:“你真行啊,一出來就直奔醉星樓?”
葉雙凡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今天有大事!”
院還能有什麼大事,沈逸無語道:“什麼大事?”
葉雙凡道:“那個蘇慕煙,你還記得吧?”
“記得。”沈逸點了點頭,那蘇慕煙長相材都上佳,沈逸印象深刻的,還覺得有些可惜,卿本佳人,奈何為娼。
葉雙凡道:“之前說不接客,后來又有消息說,只要能完給出的條件,就能進香閨,共飲一壺,嘿嘿,我想過上不久,就該正式掛牌接客了!”
沈逸道:“所以呢?”
葉雙凡理所當然道:“我讀書,但是你點子多,只能請你來幫我了!”
沈逸一陣無語,睡個人還要他幫忙,那他不皮條客了?
葉雙凡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沈逸就往醉星樓里進。
醉星樓里早已聚集了不人,看樣子都是為蘇慕煙而來,能做到這樣的號召力,倒是有些一代名的意思了。
廳中位置早已坐滿,葉雙凡拉著沈逸走到最前頭,抬起一腳踹在一張桌子上,頷首道:“騰個地兒。”
那桌人也是幾名公子,本發作,抬頭一看竟是金安惡葉雙凡,頓時沒了脾氣,只能自認倒霉,灰溜溜地站起子,將位置騰給了葉雙凡。
好巧不巧,坐在不遠另一桌的,正是上一次來醉星樓也曾遇見過的徐安懷,正看著這邊。
葉雙凡也看見了他,兩人對視一眼,哼了一聲,誰也瞧不上誰。
葉雙凡低聲道:“你看,這小子上說著風雅,其實不也早早就來占位置了,虛偽的很!”
沈逸無語道:“葉兄,這泡妞應該靠自己,讓我幫忙算怎麼回事?”
“我們不是朋友嗎?”葉雙凡理所當然道:“朋友就該互幫互助啊!沈兄,你總不能看我陷危機而不顧吧!”
沈逸不汗,這算哪門子危機?
正說著話,廳中開始喧鬧起來,二樓之上,那蘇慕煙款款而來,行走間如弱柳扶風,一顰一笑顧盼生姿,目四顧,看到哪,哪兒便是一陣喧鬧。
蘇慕煙走到二樓正中位置,福了一福,聲道:“慕煙這廂有禮了,諸位貴客齊至,小子寵若驚。”
葉雙凡和沈逸所在的位置在最前頭,看的最是清楚,那蘇慕煙青披肩,玉面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俏無比,雖是一襲簡單的青紗,但卻擋不住那種嫵氣質。
看了一眼旁的葉雙凡,眼睛都看直了,不過這回有進步,沒有開口就問價錢。
“慕煙姑娘,在下聽說只要完慕煙姑娘的條件,便能與姑娘共飲一壺,不知這條件,為何?”
當先一道聲音出來,沈逸還記得住,這就是那徐安懷的聲音。
轉頭看去,徐安懷站起子,輕搖折扇,正笑看著樓上的蘇慕煙,模樣似是瀟灑,沈逸卻覺得他這是猴急。
或許是有要比拼的念頭,葉雙凡也不落下風地站起來道:“到底什麼事,你趕說!”
蘇慕煙似乎正等著葉雙凡開口,見兩人都在,盈盈一笑道:“小子素好些詩詞,今日這條件便是,若是誰的詩詞能讓小子覺得心意相合,誰便是勝出之人。”
一聽是要比詩,那邊的徐安懷頓時自信一笑,似乎對自己的才華很有自信。
不讀書的葉雙凡頓時有些發苦道:“徐安懷雖然虛偽,但書讀的不,他后那些人,也有些本事。”
說完葉雙凡又看向沈逸道:“你會不會作詩?”
“會不會作詩關系不大。”沈逸隨口說道。
葉雙凡奇怪道:“為什麼?不是比作詩嗎?”
沈逸道:“心意相合即是緣,而且最終的評判是覺得,題目是出,分數也是給,說白了是在挑人,看上眼了,就算你一張白紙上去,也會選你。”
葉雙凡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會作詩嗎?”
沈逸頓了頓,道:“會一點點。”
“那太好了!”葉雙凡高興道:“快幫我作一首!若是了,我必有重謝!”
敢還是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沈逸無奈道:“題目都沒出,我作什麼?”
葉雙凡聞言恍然,抬頭正要再問,卻又被徐安懷搶了先。
“慕煙姑娘,在下雖不才,但也飽讀詩句,往年作詩也有數十首,不知慕煙姑娘,以何為題?”
“無恥!”葉雙凡怒罵了一句。
“確實。”沈逸附和了一聲。
問題目就問題目吧,非要顯擺一番自己書讀的多,分明是在暗示蘇慕煙,挑了他徐安懷,日后流詩詞的機會多的是。
蘇慕煙水靈靈的眸了一眼徐安懷,這一眼差點把徐安懷的魂都勾走了,暗自下決心一定要睡到這個人。
懷抱同樣心思的客人不,尤其是那些比錢比不過其他人的書生才子,此時拳掌,就等著蘇慕煙出題。
蘇慕煙紅輕啟,緩緩道:“慕煙雖是初到江南,但已久聞江南風景獨好,就請諸位貴客,以詩帶慕煙見一見這江南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