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葉雙凡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下午。
“昨兒辦事了?”
沈逸看著還搞不太清楚狀況的葉雙凡問道。
“不知道。”
葉雙凡滿臉寫著“懵圈”兩個字,猶疑著說道。
“不知道?”沈逸一愕,“你已經短這樣了?”
“不是,”葉雙凡搖頭道:“我是真忘了昨天什麼況,我家的護衛說是醉星樓的人把我送出去的,護衛說當時我一酒氣,人事不知,可能是喝多了,一覺睡到今天近午時才醒。”
既然都喝醉了,那肯定是沒辦事了,都是先喝酒再辦事,哪有先辦事再喝酒的。
沒想到葉雙凡不僅腎不行,酒量還不行。
“那銀子呢?”沈逸又問道,可別事沒辦,銀子還給人騙的去了。
“這呢,”葉雙凡從懷中掏出了銀票,銀票上也是沾著一酒味,難怪沈逸還道葉雙凡看著沒喝酒的樣子,怎麼上一酒味。
見葉雙凡將銀票遞過來,沈逸擺了擺手道:“不用,這是你的分紅。”
“分紅?”葉雙凡疑地問了一聲。
“對,”沈逸招了招手,阿福頓時拿了一本賬本上來,沈逸指著一行一行的賬單道:“我就算你用技了,那三間鋪子兩間開了香水鋪子,按理你是有分紅的,扣掉錢莊需要支出的利息,除掉這一千兩,你還有一千多兩銀子可以拿。”
“這麼多!”葉雙凡吃了一驚,隨后又疑道:“那錢莊還是賠錢生意?那開他干嘛?”
“積累人脈,賠點錢算什麼。”沈逸擺了擺手,顯得很大方。
錢莊不能賠錢生意,那是金融杠桿中重要的環節,比起巨額資金能帶來的利益,支出一小部分的利息本不算什麼,當然,這個原理沈逸不會跟葉雙凡解釋,也不會和任何人。
葉雙凡終究不是商人,不懂這種彎彎繞繞,只是對于沈逸給他這麼多銀子,表現地很。
“沈兄,你真是個好人!以后在金安城,有什麼事盡管報我名字!”
這下好了,徐懷安說有問題就找他,葉雙凡說有事就報他名字,沈逸算不算打通了金安城的軍政兩界?
沈逸笑道:“以后有什麼事不知道,不過我幫你上了二樓,你說的話應該也要作數?”
雖然昨天連自己干了什麼都不知道,但葉雙凡還是拍著膛道:“自然作數!沈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爽快!”
沈逸贊了一句,又從阿福手上接過一幅地圖鋪在桌上。
“津、河坳、慶昌,這三個縣,勞煩葉兄與我手下的人去一趟,不用你干什麼,就跟著去,最多報個名字就行。”
葉雙凡角了,“三個縣,都要去?”
沈逸點頭道:“對,如果你不方便,先去一個津也行。”
津、河坳、慶昌,這三個縣是沈逸挑細選出來的地方,這是在金安城輻之的三個縣,金安城的商戶,不人在其中的城池同時擁有生意,以金安城作為中心點,這三個縣是下一步最好的擴張選項。
“這...”葉雙凡有些為難,因為他老爹葉總督知道他的格,管他管的很嚴,去一個城池還行,一天之速去速回,但是津也不近,一天之很難來回一趟。
但是武夫多講義氣,葉雙凡如是,沈逸幾次三番幫他,還幫他解決了男人的大問題,他卻沒能幫上沈逸什麼,只是去吃了頓飯,這讓葉雙凡很是疚。
“行!我去!”葉雙凡一咬牙,一狠心,答應了下來,又道:“我回去準備一番,今晚三更,咱們出發!”
三更?
用得著挑這麼晚的時間麼?
沈逸還待商量一下,葉雙凡卻站起子走了。
沈逸無奈,搖了搖頭,吩咐阿福他們今天機靈點,等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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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府。
書房之中。
承郡總督葉南正吩咐著幾名麾下的總兵。
“各城池出,都細查一些,千萬不得大意,凡出城者,不論何人,皆要出示路引,不能出示的,一律就地緝拿!所有住宿、娛樂場所,巡邏力度加大一倍,留意行蹤詭異之人,及時上報,不得拖延!”
一郡總督如此正式地下達命令,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說著話,忽有一名葉雙凡邊的護衛敲門進來,葉南皺眉呵斥道:“正商議大事,誰讓你進來的!”
那護衛頓道:“大人,您之前說公子的事要第一時間跟您稟報...”
葉南表一滯,低聲道:“這臭小子又給我惹了什麼事!”
言罷葉南擺了擺手,那護衛頓時上前,附耳說了幾句。
葉南一頓:“商人?”
護衛點了點頭。
葉南微微沉思,揮手讓護衛站到一邊,接著道:“各防衛營要加強巡邏,我要命令兩日之傳遍整個承郡,各縣、城的城防營,要嚴格執行!”
“領命!”幾名總兵一拱手,齊聲應道。
葉南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回去吧,將命令傳達下去。”
“是。”
幾名總兵應了一聲,告辭退出書房。
葉南這時候才道:“雙凡收了他的銀子?”
那護衛走到葉南案前道:“是,公子今日拿去退還給他,但他拒絕了,還說一千兩只是一部分,公子如果需要,他那還有一千多兩銀子給爺準備著。”
葉南皺了皺眉,這很明顯是一個想搭上葉家的商人了。
哼!差點讓這渾小子壞了他的名聲!
護衛又接著道:“他還拖公子去往津、河坳、慶昌三縣,幫他拓展生意。”
“荒唐!”葉南嘭地一拍桌子,“他現在人在哪?”
護衛道:“公子正在后院。”
“哼!”葉南重重哼了一聲,起往葉雙凡的院子而去。
葉雙凡這會正想著怎麼瞞過老爹,說他在院睡了?
不行不行,那也得挨一頓踹。
說他出門找高手學武功去了?
這倒靠譜,但是回來什麼也沒學,老爹問起來就糟糕了。
唉...
頭疼。
這時候葉雙凡的小廝突然沖進房間,急道:“爺!爺!老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