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
這倒不算什麼難事,而且既然是跟商業有關的事,朝廷找他去辦事,他也能伺機從中找點利潤,總的來說,這條件幾乎不能算條件。
”行!我答應你。“沈逸沒有想太久,一口答應了下來。
趙明月看著沈逸樂呵呵地與巧兒說笑,銀牙輕咬,這混蛋!
的太,只會適得其反,從那天沈逸十分表示寧愿挨一劍也不妥協,趙明月就看出來了,只能徐徐圖之。
若不是大周正缺沈逸這樣的人,才不會如此妥協!
趙明月心中如此想到。
趙明月哼了一聲坐了下來,撇道:“多人想進京仕都做不到,偏有你這種怪人!”
公主殿下不強行讓他進京城當,沈逸的態度也不那麼高冷了,嘿嘿笑道:“人各有志,人各有志。”
趙明月撇了撇,至今沒看出來沈逸的志向到底是什麼,只是賺錢?這也太籠統了。
沈逸忽又想起方才在葉府的見聞,看向眼前的趙明月道:“聽說,李天問以前是朝廷的供奉?”
趙明月面上眉頭一皺,對他知道這件事有些驚訝,過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
沈逸無語道:“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上次還要裝模作樣的,好像跟李老頭不認識的樣子?”
趙明月微微一嘆,現在想來,師傅跟沈逸還真是很像的兩個人,師傅不愿意為朝廷效力,沈逸也是,師傅在京城待了一段時間就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銷聲匿跡,沈逸如是,在滄州不辭而別,若不是找到師傅,還不知道沈逸來了金安城。
趙明月無奈道:“師傅想要姓埋名,他老人家的格你也知道,他不愿,我只能順著他老人家的意思。”
“好吧...等等!”沈逸突然一頓,訝異道:“你說什麼?師傅!?”
趙明月奇怪地看著沈逸,“你都知道師傅是朝廷的供奉了,不知道他是我的師傅?”
靠!我哪知道去,連他是朝廷的供奉我也是剛知道的!
難怪說趙明月的法跟他的那般相似了,敢是跟同一個人學的!
沈逸算是知道為什麼趙明月能魂不散地跟到金安城來了,起初他還以為是家中二老把的不牢,說了,現在看來,絕對是李老頭告訴趙明月的!
唉,日防夜防,老頭難防!
沈逸又看向趙明月,隨口問道:“他是朝廷的供奉,武功又那麼牛掰,你們怎麼讓他走了?”
趙明月也看向沈逸,無奈道:“他畢竟是我的師傅,而且,他要走,朝廷也攔不住他,總不能調集兵馬,將京城給圍了。”
沈逸想了想,最終說了兩個字:“合理。”
說完了李天師,兩人陷了短暫的沉默,但并沒有持續太久。
“我要回京了。”
“你什麼時候走。”
兩句話幾乎同時出口,一旁站在兩人后的巧兒和小琴對視一眼,皆是掩一笑。
趙明月是在跟沈逸告別,希沈逸別忘了他剛答應的事。
而沈逸是隨口問的,或者說他希趙明月趕回京城去,別三天兩頭沒事就往他這跑。
沈逸點頭道:“那好的,終究是個兒家,老在外面跑也不好,多在京城待著,沒事就別出來跑了...”
“你是什麼意思!”趙明月不知怎麼的,總覺沈逸話里有話,而且是讓著惱的話。
沈逸呵呵笑道:“字面意思。”
趙明月氣惱道:“我...”
“沈公子!”
忽然一道略有些急促的聲音傳來,葉府的護衛在阿福領路之下快步走了進來,沈逸和趙明月紛紛轉頭看去,而那護衛在看見趙明月之后明顯一頓。
護衛快步上前,單膝跪地道:“卑職參見公主殿下!”
趙明月頓時一愣,怎麼此人也知道的份?
“你是何人?”趙明月開口問道。
沈逸倒是知道這人,葉雙凡的護衛,不久之前還在葉府見過,知道趙明月的份,也算不上什麼離奇的事。
那護衛認真道:“卑職是葉總督的下屬,公主殿下,總督大人已做好準備,恭候公主殿下駕臨!”
之前葉南讓他來問沈逸關于趙明月的事,現在正好趙明月就在沈府,倒是省事了。
一聽是總督府的人,趙明月頓頭疼,生不喜歡這種繁雜的場應酬,所以扮男裝,微服私訪。
之前在東城的時候,就特意瞞了份,也沒去見秦遠,不想在這金安城,卻是暴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還見到了的人,趙明月就不好拒絕了,好在跟葉家父子也算悉,去了也不算尬聊。
趙明月跟著葉家的護衛走了,幸好之前送沈逸來的甄德強還沒走遠,護衛連將他喚了回來,載著趙明月和小琴往總督府而去,而他自己則快馬加鞭先行趕去通知葉南。
聽說公主殿下正在來的路上,葉南連忙派人去喚來在廂房里看春宮圖解乏的葉雙凡,父子兩人穿上正裝,早早地在門外候著。
不久之后,馬車停在總督府門口,趙明月掀開簾子,見父子兩人站的筆直,無奈地搖了搖頭。
葉家父子二人三步并作兩步地迎了上來,葉南拱手道:“承總督葉南,見過公主殿下。”
趙明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手虛扶道:“葉大人不用多禮,幾年未見,怎地如此生分了?”
葉南笑呵呵地直起子道:“禮不可廢,雙凡,還不見過公主殿下。”
葉雙凡嘿嘿笑道:“明月姐姐!”
“啪”!
葉南直接給葉雙凡頭上來了一下,呵斥道:“無禮!怎麼說話!”
葉雙凡委屈地了頭,只得正兒八經地拱手道:“葉雙凡,見過公主殿下。”
趙明月十分無奈,自還是小時候來的輕松,隨意道:“平常心便好,雙凡從小與我一同習武對練,他稱我一聲姐姐也無妨。”
葉雙凡嘿嘿一笑,又喊了一聲明月姐姐,公主殿下發話,葉南就無話可說了,手道:“殿下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