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是我姐。”
“是要男人，還是要你姐，自己選。”
這下子，林氏難住了。
一個是姐，一個是男人，這要怎麽選？！
不管選哪個都不對呀。
“那我們就看著理了啊，”呂裏正討好地說道，“呆會兒要是有理不得當的地方，朱大娘可以隨時打斷我們。”
葉瑜然擺了擺手，不想談。
林大妹見朱大娘不手，心底多鬆了一口氣。
——跟二妹已經鬧翻了，二妹肯定還在記恨這件事，這個老錢婆又是曖昧的婆婆，這種時候肯定會想“報複”，穿小鞋什麽的簡直不要太容易。
但現在老錢婆不手了，這是不是說放過一馬了？
“咳咳，”呂裏正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好了，別吵了，馬三娘剛剛才流產，是病人，需要安靜，你們吵吵嚷嚷的，想幹什麽，想讓孩子保不住嗎？”
這麽一大頂帽子扣下來，院子裏剎時間安靜。
——開玩笑，馬先生肚子裏的孩子要掉也是自己掉的，關他們什麽事？
——可是狗才他娘，會這樣講道理？
想想，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呂裏正見大家安靜了，這才學著葉瑜然的樣子，朝呂木、林大妹問了起來。
呂木矢口否認，自然不可能認他跟林大妹的關係：“沒有，我跟沒有任何關係。”
他一說這話，林大妹就開始抹眼淚：“怎麽沒有關係了？你敢說你剛剛沒有抱我嗎？”
“那哪是抱呀，我隻是阻止你……”
林大妹打斷了他：“阻止我做什麽，你要是不是做賊心虛，幹嘛要阻止我啊？”
轉頭哭著，讓呂裏正做主。
呂裏正問個話，林大妹老是不斷打斷呂木，害得他半天都沒問出什麽，反到是林大妹的那些話，更加讓大家認定了一個事實——呂木跟有一。
要是沒有的話，要不然好端端的，呂木會跟一個人跑到外麵去？
這種時候，馬三娘還在裏麵的床上躺著，哪個關心的不都是胎肚子裏的孩子嗎？
“對啊，呂木，你沒事這個時候出去幹嘛？”呂裏正被大家的話一提醒，連忙問了出來。
呂木說道：“朱大娘我出去的，可以替我作證。”
“朱大娘？！”呂裏正驚訝，沒想到這件事裏麵居然還有葉瑜然的事。
林大妹頓時有些心虛起來，畢竟那個時候，確實是跟蹤呂木和那個老虔婆他們出去的。
葉瑜然愣了一下：“你是說，剛剛我你出去的事？”
“嗯！就是那個時候，你前腳一走，就出現了。”呂木麵無表的繼續說道，“之前馬三娘潑我和的髒水，本來就有一些人半信半疑，我怕被其他人看見，可是被拉住了……”
林大妹張開，正想要說什麽，被葉瑜然一個冷眸掃過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嚨一，話就噎在了嚨裏，沒有說出來。
這大概就是葉瑜然問話和呂裏正問話的最大區別——讓誰說話就誰說話，其他人不準。
呂木沒有察覺，他繼續按照心裏的想法說道：“這拉那我就張了，想要拉開，拉來拉去的，正好被幾個老婆子看了一個正著，然後就變了這個樣子。”
“正好？”葉瑜然向了那幾個老婆子，“你們說說，當時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裏？一個一個說，不準搶。”
老婆子甲：“好像是豆芽菜娘我去的。”
老婆子乙：“我是看們往那邊走，也就跟著往那邊走了。”
……
於是，豆芽菜娘被找了出來，一臉懵：“是……有人告訴我，我兒子在那邊哭，讓我去看看。”
林大妹完全沒有想到，豆芽菜娘這麽快就被找了出來，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接著這個時候，那個傳遞給豆芽菜娘消息老婆子說道：“是林大妹告訴我的。”
所有人，將目投向了，已經停止了哭泣的林大妹。
——林大妹說的？！
瞬間真相大白。
後麵的事，就幾乎不用葉瑜然出手了，雖然呂木的嫌疑沒有被清洗幹淨，但確實做實了一件事，那就是——是林大妹算計呂木的。
林大妹哭哭啼啼，自說自己也是被的：“嗚嗚嗚……裏正，你要替我做主呀，我給呂狗才當牛做馬，辛辛苦苦了這麽多年，他二話不說就跟馬三娘勾搭在了一起。”
“我婆婆也說，我是一個不下蛋的母，等馬三娘孩子一生，就讓我給馬三娘挪位子。”
“我爹娘都沒了，娘家也沒什麽人了，嗚嗚嗚……我這要是真的被休了，後半輩子可怎麽活呀？”
“嗚嗚嗚……我還不如直接跳河死了算了。”
……
反正總而言之，也不想打呂木的主意，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打就沒有地方可去。
一個“不下蛋的母”，除了已經有男娃的呂木會要，還有誰會要？
林大當場對呂木磕起了頭，求他收留自己，如果連他都不肯收留自己，真的是沒有活路了。
“砰砰砰——”
林大妹就豁出去了，將額頭狠狠的磕在地板上，沒有一會兒就磕出了跡，看著不人唏噓不已。
之前還在嘲笑這個人，突然間就有些同起來，覺得不是一般可憐。
就連呂裏正、呂族長，此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們詢問呂木：“那個，這個事，你是個什麽看法呀？”
呂木能是個什麽辦法？
他有一種被上梁山的覺，所有的目都著他，地上還跪著一個，他不答應就一直磕磕不停的人：這是完全沒給他留任何退退路啊。
林氏也嚇了一跳：姐也太豁出去了吧？！但也不能否認，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我也是不知道，應該站在哪一邊。
葉瑜然：關鍵時刻終於聰明了一回，就是沒有用在正道上，林家的人不會都這樣吧？
林大妹磕頭磕得腦袋有些發暈，見他到了這種地步都還沒有鬆口，一咬牙：“你要是不肯答應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
也是一個心狠的，說完就利落地站了起來，出了那張滿臉是的臉，給了大家一些反應的時間，然後朝人群後麵的牆壁撞了過去。
至於為什麽要挑人去後麵的院牆，而不是朝沒有人站著的院牆撞，大概隻有自己心裏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