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話權宇宸並不認同。
“姐,話不能這麼說!”
破鞋是貶義詞,用來形容路淺並不合適。
“怎麼?我還不能說了?哪裡值得你這麼維持?”權箏不悅的冷哼著,“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人,不是破鞋是什麼?再說了,憑著眼下這麼複雜的關係,你覺得爸媽可能會讓你娶麼?”
“有心思說這話說服我,不如想想你自己吧!你覺得自己跟權煜宸還有可能麼?”
權宇宸針鋒相對。
姐弟兩人一時間誰也不讓誰,瞪著對方不說話。
大抵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看待彆人的問題理智,而對於自己的問題卻無法做到冷眼以觀,所以纔會有那麼多糾結。
權箏和權宇宸兩個人,就是如此這般。
“你說我們兩姐弟這是什麼眼偏偏就看上這麼兩個人?”
權箏低歎了一聲,無奈的說著。
權宇宸抿著,冇有回話。
另一邊,路淺跟著權煜宸離開,但是並不意味著氣氛就有多好。
權煜宸抿著開車,路淺則是全程把頭扭向了窗外,一看就是嘔氣的樣子。
“以後跟權宇宸來往!否則弄死你!”
男人的這句話說得特彆的狠,讓路淺驚愕之餘又氣憤不已。
“要你管!我跟誰來往與你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是主去找權宇宸的嗎?並冇有好不好?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關係,怎麼可能會跟權宇宸有什麼來往?
這種倒打一耙的覺真的讓人不爽。
“憑你是我人!”權煜宸冷哼著,自大狂妄得讓路淺無語,“一日冇有拿離婚證,在法律上你就還是我老婆!”
“有本事你現在跟我去拿離婚證!”
路淺不甘示弱的回。
不肯去換證的人是他,有什麼好拽的?
可能是路淺的話再次惹惱了權煜宸,男人冇有再說話,隻是臉真的很黑就是了。
回到公司後,路淺拉開車門就下了車,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公司裡。
看著人倔強的影,權煜宸抿著畔,麵不佳。
路淺回到辦公室後,周姐已經把孩子哄睡著了。
看著兒睡著的小臉蛋紅撲撲的,路淺臉上出了一抹微笑來。
隻是,想到權煜宸說過的話,就笑不出來了。
眼下最讓不能割捨的,就是兒的養權,為了孩子,說什麼也不能認輸,而且一定要堅持到底!
——
蕭平在會上說的話很快就兌現了。
整個公司上下,每個人的年終獎都是在原來的工資基礎上翻了三倍,讓所有的員工都樂瘋了。
要知道對於打工的人來說,冇有什麼比拿到手的錢更能讓人高興的了。
也就是這一舉,公司上下的員工們都在讚歎著權煜宸的豪氣,也對大路電子在新的一年裡有了更多的展。
因為這個年終獎的事,那些原本已經決定支援路淺的老員工們又開始了遲疑,畢竟公司能發展得這麼好,跟蕭平的能力,跟權煜宸的能力是不可分的,他們工作也隻是為了養家———
對於這些人的搖擺不定,路淺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並冇有表現任何的不悅來。
不得不承認,權煜宸在人心方麵,再次贏了。
年終獎發下來後,還有三天就是過年了,為了能更好的過年,所以這幾天路淺很忙,因為下邊的各類檔案,報表什麼的都在這幾天了上來,要理的工作很多,就連孩子都冇有時間再照顧了,全靠著周姐的照顧。
到了年三十這天上午,所有的工作完,公司上下全部放假,路淺把手上所有的工作都理完了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是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
“周姐,這幾天太辛苦你了。”
激的對周姐說著,路淺給周姐包了一個紅包,“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
雖然說周姐的工資是權煜宸給的,但是畢竟是幫著照顧孩子做家務,不表示一下真的心裡過意不去。
“謝謝太太。”周姐欣喜的接過紅包,眉開眼笑的道謝,隨後又有些疚的開口,“太太,今年我兒從外麵回來,所以這個春節我可能冇有辦法再照顧小姐了。”
路淺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出來,“冇事,你等下就回去跟家人團圓吧!就跟其他人一樣,等上班再來就行。”
“那就太謝了。”周姐激的向著彎了個躬,“那我陪著你跟小姐回去後再走吧!”
“不用了,你家裡人一定等急了,你現在就回去吧!”
“那也行,太太,那我走了。”
周姐從早上就接到了兒的簡訊,知道兒回來了,心裡早就高興壞了,所以很快就幫著路淺收拾好孩子的用品後離開了。
等周姐離開後,路淺這才慢慢的把兒用揹帶背好,提著包離開了公司。
因為其他人早就走了,所以等路淺從公司裡出來後,保安就馬上把門給鎖了,也回家過年去了。
大街上的人們比平時更加行匆匆,大概都是趕著回家去團圓的。
“可瑜,我們回家了。”
輕聲的跟兒說了一句,路淺手攔車。
但不知道怎麼的,過去了十幾輛出租車,都掛著客滿的字牌,等了半天都冇有攔到車。
小可瑜在懷裡咿呀呀的著,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寶貝兒不要吵好不好?媽媽也想快點帶你回去,可是冇有車啊!”
聲的跟兒說著,路淺越發的心急了些。
外麵風大,如果再等不來車的話,擔心兒會凍,那樣會心疼的。
正等著,吱的一聲,權煜宸的卡宴停在了母倆的麵前。
“上車!”
男人的口氣並不怎麼好,連車都不下,直接從視窗出頭來說道。
路淺怔了怔,下意識的想拒絕,但是看到兒被凍得通紅的小臉蛋,咬了咬牙,還是拉開車門坐到了後麵去。
才把車門關好,權煜宸就啟車子嗖的一聲開出去了。
“怎麼這麼晚?”
他問。
公司裡的人上午十一點就下班了,怎麼搞到這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