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他回去后找人來查查這些人住在哪里,他再上門收拾他們。
“慢著!”
谷雨上前攔住那對主仆的去路,冷聲道,“你們還沒跟我家公子道歉。”
“你們是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家公子道歉?”
那翠竹的小侍兒話音才落,一掌就甩到了他的臉上。
谷雨看著那被自己打腫的半邊臉,輕嗤一聲道:“姑忍你很久了。”
那聲音大的凌昱珩都覺得疼,再想想自己昨兒還在恩人姐姐面前告了的狀,凌昱珩忽然一陣后怕。
還好有恩人姐姐撐腰,不然這掌怕是也得落到他臉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
翠竹紅著眼睛瞪向谷雨,瘋了一般地就朝沖了過來。
谷雨手指輕輕一點,翠竹就頂著半邊紅腫的臉定在了那里,眼角還掛著淚珠。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說就你這樣聒噪的人也有人要,你主子該是有多不開眼啊!”
谷雨本不屑于打男人的,但這個人的實在是太臭了,實在是忍無可忍。
谷雨甩了甩自己的袖,側眸看向那文家的公子。
“我家公子手臂上的傷若無大礙還好,但公子若是有事,你文家就等著百倍償還吧!”
說罷,谷雨轉就走。
家主子最是護短,就看主子為了這小乞丐都舍得罰這一點,這小乞丐今日的傷,主子定會加倍討回來的。
“公子,屬下先護送您去醫館。”
“可是他們……”凌昱珩想說,那對主仆還沒有跟他們道歉呢!
他們現在若是走了,剛才爭執了半天豈不是白爭了?
“文公子什麼時候帶著你那侍兒給我家公子道了歉,你那侍兒什麼時候才能。”
谷雨說罷就小喜扶著凌昱珩走了,凌昱珩眨眨眼,又回頭看了一眼立在那里一不的翠竹,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谷雨姐姐武功原來這麼高啊!”
谷雨被凌昱珩夸贊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撓撓頭道:“屬下不如我家主子。”
凌昱珩眸子一亮,急急問道:“姐姐很厲害嗎?”
谷雨點點頭:“嗯,很厲害。”
凌昱珩眉眼彎彎地看向自己了傷的手臂,也不知在想什麼。。
因為這一場意外,三人也沒了買東西的心思,帶著凌昱珩將手臂包扎好,便回去了。
蘇柒若才醒過來,就見谷雨一臉怒氣地帶著人回來了。
“這是怎麼了?
不是帶著公子去買東西了嗎?”
白看了一眼面都不算好看的三人,皺著眉頭問道。
“別提了,出門沒看黃歷,遇上狗了。”
谷雨沒好氣兒地說道。
凌昱珩拉著小臉直接進了門去,還不待白再朝谷雨開口問什麼,里頭便已經響起了小乞丐委屈的告狀聲。
谷雨只覺得渾一麻,暗自慶幸自己今兒沒得罪那個小祖宗。
蘇柒若看著那截出來的藕節似的胳膊上面纏著的繃帶,再聽著小家伙紅著眸子的告狀聲,臉越來越難看。
“傷的重不重?
大夫怎麼說?”
凌昱珩搖搖頭,扁著小兒道:“傷得并不重,就是磕破了皮,但是袖子蹭爛了。”
蘇柒若抬手拉下凌昱珩的袖遮住那白的手臂,冷著臉朝外頭吩咐道:“谷雨,拿著本殿的腰牌文雁來一趟。”
文雁這個老東西平日里看起來老實憨厚的很,不想教出來的兒子竟是這般跋扈。
一個惡奴竟也欺負到的人頭上了,這華國的江山姓蘇可不姓文。
“是。”
谷雨領命就走,步子是有的輕快。
白看著谷雨那樣子便猜到了今日他們定是了不委屈,不然依著谷雨的子絕對不會這麼生氣。
蘇柒若看著凌昱珩袖手肘磨壞的那個大,眸又是一沉。
“姐姐……”凌昱珩狀告完了,心也跟著好了不,便又開始勸起了蘇柒若,“姐姐子不好,也不要與那樣的人置氣。
好在谷雨姐姐厲害,狠狠打了那翠竹的小侍一掌。”
一想到那掌落在臉上的聲音,凌昱珩現在都還覺得爽快。
就那個小侍說出來的那些話,若是在夏國皇宮里,早就被人拔了舌頭打了板子丟去葬崗了。
“疼嗎?”
蘇柒若臉好看了些,白將溫在灶上的甜羹給凌昱珩盛了一碗遞到凌昱珩面前。
“很疼……”凌昱珩撒著喊了聲疼,然后立馬用那只完好的胳膊拿起羹匙盛著甜羹吃了起來。
蘇柒若好笑地看著他一吃起東西就忘了疼的滿足模樣,心頭也跟著一。
“既是他們回來了,你便去問問管家看看裁鋪子的人什麼時候到。”
蘇柒若想了想又朝白吩咐道,“順便把首飾鋪子的人也來,讓他們多帶些首飾過來給珩兒挑選,再去點心鋪子把每樣點心都買些回來。”
“是。”
白躬著子應了一聲,離去前看了一眼那個坐在自家主子對面吃甜羹的小乞丐,心中震驚不已。
主子何時對一個男子這樣好過,便是宮里的那些個皇子也不曾得過主子這樣的偏。
這小乞丐雖然年歲小,可模樣長得卻是不俗。
主子這樣寵著他,難不是看上他了?
可這小乞丐的份若是想要做們主君的話,怕是還不夠吧?
但主子若是真心喜歡,份什麼的其實也都不是事兒。
白胡思想著,卻也不會多去問,只要不傷到主子,別的事都不在乎。
見凌昱珩將那甜羹吃得干干凈凈,蘇柒若笑著遞上自己的帕子,問道:“還疼嗎?”
“好些了。”
凌昱珩接過帕子角,滿足地說道。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給恩人姐姐告了一狀又吃了一碗甜羹,就覺得手臂沒那麼痛了。
“既是傷到了,這幾日就莫要傷口了水。
你那小侍侍候的可還好?
若是不喜歡,便谷雨再給你重新挑一個送過來。”
“多謝姐姐,小喜他很好。”
凌昱珩還是喜歡小喜的,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