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與之前賬本上的容一對,蘇柒若便全明白了。
合著這文雁還做著皮生意,靠著拐賣男子給積攢錢財和人脈。。。
結黨營私,朝廷大忌。
為避免打草驚蛇,蘇柒若也沒谷雨將那些人救出來。
只有查清楚幕后之事,才能避免更多的男人被害。
拐賣良家公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置朝廷法度于不顧,文雁真是好大的膽子!
“主子,暗衛那邊傳了消息過來,城西有一蔽的院子里也關了不男子,玉城有不員和商戶時常都會去那院子里找樂子,周圍的百姓都被挪了地方,據說當時給了不銀子。”
白急匆匆地從外面走來,附在蘇柒若耳邊道。
“文雁既是靠此斂財,那文家定會有不錢財,再暗衛去查,將文家藏錢之找出來。”
蘇柒若手掌重重地排在案桌之上,朝廷竟然養了這麼一個大蛀蟲。
魚百姓,拐賣男子,無惡不作。
“主子,那要直接收網嗎?”
白也沒想到這小小一個玉城竟然會有如此多的臟事兒,真是們都開了眼了。
“暫且不急,背后怕是還有別的東西,再等等看。”
蘇柒若算著時間,這幾日那文雁怕是要來找了。
之前文清幽惹了那樣大的事兒,文雁絕對不可能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當時沒有懲罰文清幽,也不過就是想要看看這位文城主的反應。
“是。”
白退了出去,蘇柒若才捂著輕咳出聲。
這子若是再不好好養著,便是有了解藥,怕是也難恢復如初。
大夫說現在不宜勞累,可遇上了文雁這樣的事若是不管,那就不配吃著蘇家給的飯了。
蘇柒若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花的每一文錢,那都是蘇家皇室出的。
既是了人家的福利,便得為人家做事。
玉城天高皇帝遠,文雁在這任職十數年,儼然已經了個土皇帝。
自己這般折騰一番,也不知會不會狗急跳墻,直接對下手。
谷雨和白都被派出去查文雁的事,而寒因為去給尋藥至今未歸,出門只帶了這三個親近之人,如今連個倒茶送點心的人都沒了,竟還覺得有些不習慣。
翌日才用過早飯,管家便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人模樣兒清俊,眉眼還帶著幾分嫵。
雖說年紀不小了,可仍舊遮擋不住他的滿風華,是個人兒。
蘇柒若愣了愣,這才想起之前讓谷雨給凌昱珩找夫子的事,因為文雁的事兒耽擱了幾日,差點兒都忘了。
“主子,這位是秦夫子,是谷雨大人找來教授小公子琴藝和棋藝的。”
管家將人帶了進來,朝坐在那里的蘇柒若行禮道。
秦夫子上前也朝蘇柒若行了一禮:“見過陸小姐。”
他是看見門匾上寫的“陸府”二字才誤以為蘇柒若姓陸,蘇柒若也沒反駁,在外的確應該有個化名才方便些。
像這種讀過書的男子都極為聰慧,一旦得知的名姓,指不定會發現什麼。
京中若是得了被趕到玉城的消息,奪嫡之爭怕是有變,畢竟大家都以為是生病了才一直閉門不出的。
可蘇柒若有時候又會惡劣的想,如今的已經不再是過去的“蘇柒若”,也不會再幫著四皇,若是不在京城的消息傳了出去,眾人又當如何?
“秦夫子有禮了。”
蘇柒若也站起來,然后朝凌昱珩道,“珩兒,還不來見過秦夫子。”
“珩兒見過秦夫子。”
凌昱珩乖巧地朝秦夫子行了禮,秦夫子輕輕點了點頭。
“珩兒日后便有勞秦夫子費心了。”
蘇柒若說罷,便凌昱珩帶著秦夫子去了他的院子。
畢竟秦夫子是男人,與在一起也不方便。
所以自這一日起,府里便熱鬧了許多,后院兒時不時就會傳出一陣陣優的琴聲。
不得不說,谷雨的差事辦得一向很好,這位秦夫子雖是男子,卻是有大才之人。
蘇柒若也是后來才知道,這位秦夫子竟然出花樓,琴棋書畫樣樣通,當初也不過是為了討客人歡心罷了。
本以為會因為他的份不滿,哪知蘇柒若卻什麼都未說,也未將此事告知于凌昱珩。
那位秦夫子瞧著并不像是風塵中人,上反倒帶著幾分寧靜清幽之。
蘇柒若從來不會瞧不起這樣的男子,他既是從那種地方走出來了,當初定然也有他的難。
只要他不把那些個腌臜事兒帶進府里來,又能好好教授凌昱珩,份這些都可以不用太在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沒必要因此就否定了別人的未來。
況且這位秦夫子既是肯靠著才藝吃飯,那定然就不是個愿意靠子吃飯的人。
若他愿意的話,以他的容貌便是年歲大了些,定然也能有一席之地。
一個從那種地方出來的男人活得定然不容易,這一點就足以人佩服。
而蘇柒若之前猜想得也沒錯,秦夫子來過后的第三日,文雁便帶了不東西過來了。
這段時日之所以沒敢來,就是在府里閉門思過呢!
怕自己太過殷勤惹怒了這位祖宗,便算好了時間才過來。
如此也算是為之前沒管教好兒子的事贖個罪,做給這位五殿下看。
也正是這樣,蘇柒若派出去的人才趁機查到了不東西。
畢竟文雁還來不及將那些腌臜事都藏匿起來,若是知道五殿下到了玉城,早就有作了。
做的那些事兒,隨便哪一個拿出來,都是殺頭滅族的大罪。
“下給五殿下請安。”
文雁略顯局促地了手,現在面對蘇柒若心里都還有些后怕。
不過這次學聰明了,帶來的這些東西很多都是送給那位皇子殿下的。
看五殿下這模樣,只要小皇子一句話,那可是比旁人說多句都管用的。
“文城主客氣了,請坐。”
蘇柒若淡淡一笑,外頭立馬有下人進來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