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做我保姆,氣死尉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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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已經瞞不下去了,袁斯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將自己按在牆上的人,他著氣說,“你一早就知道的話,肯定在裝好人吧!”

楚鳶沒有反駁,隻是這樣沉默地看著袁斯的臉,任由袁斯的眼睛逐漸變得通紅,“你應該都清楚自己幹了些什麽!”

他當真是恨自己啊。

也是,自己的姐姐被送監獄,都是因為

楚鳶低了聲音,哪怕他們現在的姿勢看起來那麽曖昧,可是彼此的眼裏都沒有一

外人看去像是總裁輕佻地拽著袁斯的領,可是在袁斯的眼裏,楚鳶就是個魔鬼。

這個人比男人還要心狠手辣多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是的對手。

可是因為心裏的恨意,才會讓他想要對出手……

“我確實很清楚自己曾經做了些什麽。”

楚鳶沒有鬆開袁斯,仍是拽著他領帶,“可是你姐姐袁冰若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四個字一出,袁斯果不其然臉煞白,年輕的男子像是被人捅穿了最薄弱的地方,他艱難地從嚨口出幾個字,“你知道嗎,我休學了,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麽一邊實習一邊打工,

因為你讓我姐姐坐牢,我休學了!”

“你休學活該!”

楚鳶的話銳利地劃破了袁斯白皙的臉,他痛苦又茫然地看著楚鳶,“你這是什麽意思,原本家裏隻有我姐姐一個人打工……”

“你爸媽是死了啊?”

楚鳶冷笑出聲,“你們一家都是吸鬼,吸你姐的

爸爸媽媽偏心兒子,讓大兒出去娛樂場所混著賺錢,賺來的錢給他們的小兒子讀書上學?

笑死人了,你以為你又算什麽東西啊,不過是別紅利讓你占了點便宜,真正害死你姐的是你那不爭氣的父母,還有著姐姐照顧卻從來不反省的愚蠢的你!”

一番話犀利無比,袁斯竟然想不出什麽話來反駁。

“你就有那麽心安理得姐姐賺錢供你讀大學嗎?”

楚鳶拽著袁斯的領子將他拎離了牆壁,卻又再一次重重將他按回牆上,企圖用這種撞擊來將他撞醒,“我看你們全家喊袁冰若一聲‘媽媽’都不過分!

一家四口!

剩下的人就這樣理所當然地被養著!

你知不知道你姐被抓起來的時候說了些什麽?

過得那麽慘不是我導致的,是你們重男輕導致的!

一步步被蠱,從而走投無路來給我下藥!”

袁斯的靈魂仿佛被擊穿了似的。

雙耳嗡嗡作響。

本能讓他搖著頭,“怎麽會……”

“都說窮人日子不容易,是,你姐是不容易,可是你們為考慮過一點嗎?

比你們窮但是比你們幸福的家庭多了去了!

每個人都努力再照顧著家庭裏的每一個員,而你們家呢!

你姐被抓曾對我破口大罵,說我毀了家裏唯一的支柱,說我在殺人?

我可沒那麽大本事!

倒是你們像在殺人,殺的是你姐的尊嚴!”

袁斯倒著涼氣,“我……”

“你姐因為缺錢犯法被抓了,所以你沒錢了,結果你扭頭來找我算賬?

你是不是學錯了什麽邏輯?

我查到你爸媽四肢健全心智,怎麽就沒辦法養你了?

你讀不了書是誰害的!

是我嗎!”

若不是後已經頂住了牆壁,袁斯怕是已經被楚鳶說得步步倒退了。

楚鳶恨鐵不鋼地看著袁斯,“最煩你們這種明明占盡了便宜還要找罪魁禍首的人,在福中不知福,袁冰若養你那麽多年,不是讓你在沒錢了的時候替出頭的,真要替出頭,

辛苦那麽多年,每一天你都該替出頭了!”

最後一句話擊垮了袁斯所有的理智,他無法遏製地流下眼淚來,最後死死閉上眼睛,“你不許再說了……你不許再說了!”

“另外袁冰若被抓是犯法,我說一句罪有應得不過分。

但是這並不影響是個可憐可悲的人,在這種家庭環境下長大,為了照顧爸媽和弟弟活了賺錢工,真是太可憐了。”

鬆開袁斯,楚鳶睨著袁斯,不知道是憐憫還是什麽,冷漠地說,“真要關心你姐,不如好好在我這裏打工賺錢,等出來的那一天告訴,以後家裏的經濟力別一個人頂著了,

這樣我還敬你是個男子漢。”

袁斯被楚鳶鬆開以後,痛苦地靠著牆壁慢慢了下來,隨後蹲到了地上,他拽著自己的領,好像是不過氣了似的,“所以這是你……沒有辭退我的原因嗎?”

“正是。”

楚鳶的眼睛那麽漂亮,袁斯知道,接近邊以後,每一次被盯住,都會讓他有一種無法呼吸的錯覺。

這個人的恨分得太清楚了。

袁斯家裏確實重男輕到了極點,所有的苦都讓袁冰若一個人吃了,為小兒子的他,就這樣默認了這個規則,考上了名牌大學,長得又白,外人看去鮮亮麗,

可是沒人知道姐姐深夜裏不睡覺陪酒來給他賺讀大學的錢。

他也沒說。

他也似乎忽略了這份黑暗的存在。

他和袁冰若,就是兩個極端。

眼前有了上來,袁斯愣住,發現楚鳶也蹲了下來,人從手裏掏出了一張手帕,說,“眼淚,丟不丟人。”

袁斯一把搶走,攥在手裏,“你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恨你了。”

“恨啊,恨吧。”

楚鳶好像一點不在乎他的緒,“懷揣著恨我的想法也是好的,這樣就會想從我上賺更多的錢,你姐姐出來以後力就小了。”

“你不怕別人恨你嗎?”

袁斯發現自己這麽做刺痛不了楚鳶,攥著手帕的手指又,“留我在你邊,是為了讓我恨你嗎?”

“說了,給你一個機會罷了。”

楚鳶袁斯的臉,“你還年輕,還能清醒。”

還能清醒。

這四個字從裏說出來的時候輕飄飄的,落在袁斯的耳邊卻仿佛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振聾發聵。

清醒,楚鳶的意思是,在讓他意識到袁冰若悲劇背後的真正因素嗎?

袁斯泣著,一邊泣一邊用不甘心的眼神看著楚鳶,這幅樣子讓楚鳶想笑,拍拍袁斯的臉,“你這樣子怎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啊?”

袁斯幹了眼淚,對楚鳶說,“你說再多大道理,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姐姐的帳我記著了!”

“嗯。”

楚鳶笑瞇瞇地對袁斯警告,“你不是已經報複過我了嗎?

收了劉總的錢把禮給我。

所以算我們扯平,你以後再敢幹這種事被我知道,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說這話的時候,曖昧又危險,就好像下一秒會親吻他似的,說出來的竟是冰冷的話語。

威脅啊!

威脅啊!

老天爺,人威脅男人了啊!

袁斯眼睛有些紅腫,他攥著楚鳶的手帕沒吭聲,倒是眼神依舊清亮。

楚鳶在心裏笑,看來袁斯還不算是孬種,應該明白他真正該幹什麽了吧。

於是人打算站起來,剛要行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裏麵有人嗎?”

“咦,怎麽關著門啊,我進來了哦。”

楚鳶一驚,不會吧,記得把門鎖了,難道沒鎖住?

還沒來得及說話,茶水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劉總為首的一群員工正好上班間隙休息過來倒水,結果走進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袁斯眼睛通紅哭著抬頭的樣子。

這……這……

劉總倒退兩步,回過神來指著楚鳶說,“你連實習生都不放過?

!”

楚鳶說,“我幹嘛了啊!”

“你都把他弄哭了!”

劉總又指著袁斯,“人家黃花大閨,你仗著自己是老板就腳啊!”

楚鳶驚呆了,不知道說什麽好,“我腳?

我對他有必要腳嗎!”

這話換做平日,旁人也是不信的。

但是今天看見袁斯這副紅著眼睛又帥又可憐的樣子,他們……他們不敢不信啊!

劉總巍巍地說,“新來的,你……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有什麽衝我來,你別對實習生出手啊!

他還那麽小,他未來怎麽辦啊!”

楚鳶差點下掉在地上,“你腦子裏在想什麽啊!

我是那種人嗎!

袁斯,你倒是說句話啊!”

袁斯還在緒裏麵,抬起頭來雙眸含淚,年氣的男子噙著眼淚著氣說,“你們……你們誤會了。”

看他這樣,圍觀群眾一臉“別說了別說了我們都懂了”的表,隨後劉總歎了口氣,走了出去,“你們聊吧,我們就,就不打擾了。”

“……”楚鳶覺得,自己剛來楚家上班沒兩天,已經徹底敗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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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時間臨近,楚鳶喊了袁斯過來,將之前的巧克力給他,裏麵的現金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巧克力倒還在,說,“你吃吧,甜的。”

這是袁斯和劉總的陷阱,袁斯看著有些刺眼,撇開臉去,“給我幹嘛?”

“我查到你最近靠住在那種很便宜的小酒店裏過日子。”

楚鳶從屜裏拿出來一份資料,“袁冰若因為被抓沒法付房租,你被房東趕出來了,爸媽在老家還不知道這一切吧?”

袁斯臉紅了又白。

“住我那。”

楚鳶慵懶地抬了抬眼皮,仿佛這些事而言不痛不似的,“代價是給我打工當保姆照顧我日常起居,這個可以做到吧?

就當付房費了,正好也免去你的房費。”

袁斯愣住了,秀氣的臉上出了些許不敢相信。

“畢竟是我報的案,也算要對你負責一點。”

楚鳶拍拍手,撣撣灰,“對了,不是沒錢讀書了嗎?

大學那邊我幫你把學費補齊了。

下周你回去,可以開始真正的一邊打工一邊讀書了,晚上還要來我家照顧我哦?

雖然累了點,不過你年輕,好~”

好這三個字怎麽聽起來……怪的?

袁斯倒一口氣,“楚鳶你……”

“姐有的是錢。”

楚鳶勾勾手指,笑得千,“我這人最喜歡占盡道德高地,讓你連恨我都無法有立場。”

袁斯搖著頭,無法理解楚鳶,“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就當是……”楚鳶站起來,勾著袁斯的領子往前走,高跟鞋一聲一聲,就好像踩在男人心口一樣,“有錢人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袁斯眼神抑,“楚鳶,你知道我還恨著你的。”

“恨這種緒好啊。”

楚鳶勾,走了出去,“今晚跟我回家吧,我收拾一間房間給你,對了,會做飯嗎?”

袁斯悶悶地說,“會。”

“那我想吃川菜。”

楚鳶已經進模式開始使喚仆人了,“會開車嗎?”

“也會。”

“那正好,司機都省了。”

楚鳶步伐興高采烈起來,好像從市場裏淘到了一件寶貝似的,“你再去學學打遊戲吧,我還缺個遊戲陪玩。”

“……”

就這麽興高采烈地一出公司,楚鳶撞上了一麵口。

愣住,仰頭對上了一雙悉的眼睛。

尉婪。

“今天什麽事這麽高興?”

尉婪皮笑不笑地將撞自己懷中的人的腰住,按著的腰說,“聽說你在公司裏養小白臉了?”

楚鳶咋舌,流言傳,傳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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