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晚這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下一秒子便直接二度摔在了地上,腳踝還疼著,不敢使勁,於是整個人如此匍匐著,再度倒在了尉婪的麵前!
阮慕晚何時遭過這樣的恥辱?
頓時眼淚直流,“阿尉你居然為了這個人……” 尉婪鬆手的時候可一點都沒留,阮慕晚摔了個結結實實以後,隻能在他們二人麵前著牆巍巍站起來,一邊哭一邊用手機發消息,
畢竟腳崴了加上楚鳶在場,一個人對陣隻能吃虧!
楚鳶看著尉婪的作,挑了挑眉,“也不怕把你的小友摔痛啊?”
“狗跟你說的是我友?”
尉婪說話向來毫無素質,如今卸去了“尉家爺”的他似乎更像個地流氓了,“打你哪了?”
“眼瞎?”
楚鳶說話涼颼颼的,“臉啊。”
尉婪氣得不行,“你為什麽一開始不早說,害得我又誤會你!”
“你不是特別擅長誤會我麽。”
楚鳶輕描淡寫的態度激怒了尉婪,“也不差這一下了,剛才衝進來不就先對著我質問麽。”
尉婪緒複雜,這會兒不知道說什麽,正好保安衝上來,他對著保安說,“把阮家大小姐先帶下去。”
“誰敢我!”
阮慕晚好像是被惹急了,扶著牆,小臉哭得通紅,指著走進來的楚家保安,大吼道,“你們這種人也配我?
這楚家我怎麽就進不得?”
“把帶出去。”
楚鳶了眉心,雷厲風行恰像個總裁,隻是這樣讓阮慕晚瞪大了眼睛,“楚鳶,你敢保安哄我?
你這個野!”
尉婪站在那裏聽見這詞語從阮慕晚裏說出,覺得自己像是從來沒認識過一樣,“阮慕晚你怎麽能用這種詞語來形容楚鳶!”
“阿尉你就是被楚鳶迷混了頭,這個人這五年怎麽對你的你還不知道嗎!”
阮慕晚楚楚可憐地說,“去皇家的榮華富貴了,一一毫都沒有想起你,你對那麽好,五年前楚鳶出什麽事你都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忙的,可是對你做的是什麽!
是背叛你,嫁給你哥哥!
你在眼裏就是塊墊腳石,你還不懂嗎!”
聽見阮慕晚如此描述自己,楚鳶笑紅了眼,“真是謝你把我形容得這樣骯髒下賤,才能襯托你清新俗吧!”
尉婪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不是的。
楚鳶不是這種人。
說實話,這五年來,尉婪一直對楚鳶懷抱著剛才阮慕晚所說的那些想法,所以他才會恨楚鳶。
他總覺得自己被楚鳶利用了,楚鳶嫁去皇室滿足虛榮才是最終目的。
可是尉婪,你再看看啊,你再看看楚鳶的雙眼,你還能這樣自欺欺人下去嗎?
的眼睛,當真是虛榮被填補後的雙目空空嗎?
眼裏寫滿的全部都是……對他的失啊。
尉婪搖了搖頭,對著阮慕晚說,“這些話已經沒有辦法迷我了,阮慕晚。
五年,我不會再聽你這些一麵之詞了!”
說完這話,尉婪用力握住了楚鳶的手,他看著楚鳶,一字一句,“我今天衝過來就是因為害怕你們起衝突來的……進來第一眼我也沒有意外你會手打人,你打就打吧。
楚鳶,五年前不就是這樣嗎?”
下一句話,竟然讓楚鳶鼻子一酸。
他發著說。
“……五年前不就是,你打人,我斷後嗎?”
你打人,我斷後。
所以他才來了,就像當年楚鳶被人挑釁以後他也會第一時間出現一樣。
這五年,什麽都沒改變。
隻要看他一眼,一眼。
就統統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