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姚澤的話,蘇小梅嗤之以鼻,“你這安人的話太虛了,好男人是那麽容易找的,再說,現在的男人,找人大多都是帶著目的的,要麽為了你的錢,要麽為了你的,真正的有幾個男人願意取一個離過婚的人而不帶一點目的的!”
姚澤哭笑不得的搖頭道:“蘇經理,你這話說的太極端了,好男人確實不多,但是也不啊,像你這種觀念可真是要不得,否則以後真的很難找到稱心如意的,總是會懷疑別人是有目的的接近你,雙方都會很累的。”
“一個被男人傷害了的人,想要從新拾起對婚姻的信任,談何容易?”蘇小梅幽幽歎了口氣,就從皮包中拿出一盒士煙來,作優的出一夾在纖細白皙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後紅輕啟的含在裏,輕聲對姚澤道:“姚縣長,借個火。”
姚澤饒有興致的盯著蘇小梅打量一番,直把蘇小梅盯的出嗔怪的神來後,姚澤才笑著掏出火機,幫蘇小梅點上煙,然後疑的問道:“以前怎麽沒見你過煙,最近才開始嗎?”
蘇小梅豔滴的紅中輕輕吹出一淡淡的煙霧,聽了姚澤的問話,輕輕點頭,出聲說道:“是啊,最近幾天才學會,心煩悶的時候來上一,效果還不錯。”
“……”姚澤將手裏的煙塞進煙灰缸,然後歎氣的對蘇小梅說道:“你這是何必呢,墮落自己能讓自己舒服一些?人煙很容易變老的,沒上癮之前斷掉吧。”
蘇小梅撇了撇,嗔怪的著姚澤,故作不悅的道:“你管的可真夠寬的,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管我做甚?”
姚澤正端著杯子喝茶,聽蘇小梅這麽說,作一滯,了蘇小梅一眼,悻悻的道:“非得老婆才能管?我這是朋友的關心,隻是好心提醒你一句,願不願意聽那可不是我能左右的。”
蘇小梅瞧見姚澤翻著白眼,頓時就覺得好笑,於是一臉狡黠的翹著雪白的,再姚澤麵前晃啊晃的,輕的聲音也再同時傳人姚澤耳朵:“姚縣長,我聽你的,以後不就是了,你幫了我的大忙,幫我續約下政府招待所的承包權,我還沒好好謝你呢,怎麽能不聽你的話。”
姚澤抿著茶水,笑著說道:“你可別誤會,我沒有幫你什麽,隻是幫你出了個餿主意而已。”
“別謙虛了,雖然我不懂場,但是人世故還是懂的,如果沒有你做後盾,副縣長會我的要挾,恐怕早就把我給收拾了。”蘇小梅一臉笑意的著姚澤,然後致的臉蛋朝著姚澤湊了過去,在他耳畔糯糯的問道:“姚縣長,你說,你為什麽這麽幫我?”
到蘇小梅上散發的香氣以及的聲,姚澤心髒砰砰跳的厲害,一口茶水喝下去,大部分吞的是嚨裏哽咽的口水,蘇小梅的嫵就如同渾然天一般,隨便一個眼或者一些的話語就能讓男人忍不住的想占有。
姚澤尷尬的咳嗽兩聲,將心裏的旖旎揮去,一臉心虛的接茬道:“隻是你一個人不容易,所以才起了同心,幫你一把,你可別把事想歪了……”
聽了姚澤的解釋,蘇小梅捂著‘咯咯’笑起來,隻把姚澤笑的更加心虛後,蘇小梅才聽下了笑,然後一副似笑非笑模樣的打量姚澤說道:“我又沒想歪,隻是隨便問問你,倒是你把事想的複雜了,姚縣長,心虛可就證明你……”
蘇小梅話還沒說完,包廂的房門被輕輕敲響,接著服務員開始上菜,蘇小梅就將話語給停頓下來,隻是拿漂亮的杏仁眼著姚澤,姚澤被蘇小梅的心裏好不難,暗自歎息這個人太過厲害,一般的男人還真不能和鬥法,隨便笑幾下就讓你骨頭麻不已,立馬繳械投降。
飯後,姚澤和蘇小梅一前一後出了飯店,蘇小梅開著的夏利車到姚澤邊,然後按了按喇叭,搖下車窗,笑瞇瞇的道:“快上來。”
姚澤猶豫了一下,擺手道:“還是你先走吧,我坐出租回去。”
蘇小梅沒好氣的白了姚澤一眼,悻悻道:“姚縣長,你年紀輕輕的,怎麽一副畏手畏腳的樣子,和朋友吃個飯怎麽呢,瞧你心虛的。”
姚澤被蘇小梅的話說的苦笑不已,心想,你一個剛離完婚的人,而且長的如此漂亮,我能不謹慎點嗎,搞不好就被傳出風言風語,自己來湯山縣還沒幾天,別什麽功績都還沒撈到,就惹得一,那才一個鬱悶。
“你越是這麽心虛,越是會被別人嚼舌,大方點倒反而沒事。”見姚澤一臉猶豫,不想上車,蘇小梅又笑著說道:“趕上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什麽地方?”姚澤愣著臉,問道。
“去了就知道!”蘇小梅神的笑了笑,出小手朝站在外麵的姚澤挑了挑指頭,出聲道:“趕的。”
姚澤無奈的笑了笑,點頭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蘇小梅就好笑的說道:“坐我的車就這麽讓你為難,我可告訴你,這車子去年買的,迄今為止就你一個男人坐過,你反倒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哼!”
姚澤係好完全帶,拿出一支煙點上,了一口後,笑瞇瞇的回應道:“不是不願意,就是怕傳出什麽風言風語,對你名譽造影響,你一個清白人剛離完婚,再鬧出點緋聞來,以後誰還敢娶你!”
“切,虛偽!”蘇小梅瞪了姚澤一眼,然後一臉鄙視的聲道:“你自己怕毀了名譽就直說,還一副冠冕堂皇,為我著想的模樣,真沒意思。”
姚澤輕輕歎了口氣,目向窗外,著煙不再說話,蘇小梅以為姚澤因為自己的話生氣了,就趕說道:“生氣啦,和你開個玩笑呢,別這麽小氣嘛。”
姚澤笑著扭過頭,語氣溫和的道:“沒有生氣,你說的對,的確是我太過虛偽,不過自從踏場的那刻起,不虛偽、不會演戲,那就隻能,嗬嗬……”姚澤出一個極其無奈的笑容。
蘇小梅也是跟著歎息道:“我能理解,人們不都說那什麽,一流的演員當、二流的演員經商、三流的演員演戲來著嘛,可想而知,要在場上混下去是多麽不容易,我真的特別能理解你。”蘇小梅著姚澤,一臉的真誠說道。
姚澤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這些俗話其實往往反映最真實的東西,在場上,不學會左右逢源溜須拍馬還真混不下去,有靠山是一方麵、更多的是得會為之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怎麽懂,不過呢,我支持你,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走的很遠!”蘇小梅出純真的笑容,在姚澤臉上掃視一遍,接著說道:“二十出頭的副縣長還真是難找呀,就憑你這年紀,以後向前衝的機會還多著呢。”
“托你的福,希如此吧。”姚澤笑了笑,不再扯這個話題,政治這東西和為涉世場的人講等於對牛彈琴一般,場上,如果一個不謹慎,再小的年紀也會死於夭折,其實年紀越想越容易被推到風口浪尖,這兩年姚澤仕途確實走的太過平坦,他一直憂慮怕升遷速度太快,遭人嫉妒紅眼,從而被不懷好心之人利用。
車子開到了縣中心的購中心大商場,姚澤見蘇小梅將車子停在了附近,就疑的問道:“你這是幹嘛,不會是要我陪你逛街吧?”
蘇小梅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讓你陪我逛街,下車,跟我走就知道了。”
蘇小梅在前麵帶路,姚澤跟在其後,見蘇小梅真朝著商場裏走去,姚澤頓時就鬱悶起來,不過此時也不能轉就走,於是隻能著頭皮跟上去,一直走到商場三樓,蘇小梅才停下腳步,俏生生的回頭笑著對姚澤道:“就是這個地方了。”
姚澤朝著周圍打量一番,疑的問道:“到這裏來幹嘛?”
“諾。電影院,陪我一場吧。”蘇小梅指著前方不遠的‘東方紅電影院’笑瞇瞇的說道。
“這……”姚澤猶豫起來,蘇小梅卻不管姚澤願不願意,踏著那漂亮的高跟鞋,嘎登嘎登的邁著步子朝著電影院方向走去,然後在售票停下,買了兩張票後,扭頭著後方的姚澤,笑著揮手裏的電影票道:“快來呀,剛剛趕上這場呢。”
姚澤心虛的朝周圍了後才向著蘇小梅走了過去,蘇小梅有拉著姚澤去買了米花和可樂,才如小孩般的興衝衝走進影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姚澤坐在蘇小梅旁邊,出聲問道:“這場放的是什麽電影?”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孩》最近極其火的電影,一直想來,可就是沒人陪。”蘇小梅往裏塞著米花,笑著說道。
“很火嗎?”姚澤納悶的撓了撓頭,鬱悶的道:“我怎麽沒聽說過……”
“……”蘇小梅一陣無語,接著又抿笑了起來,悻悻的說道:“你們這些當的哪有什麽調,就想著勾心鬥角了,那裏還會關注這些青春勵誌的電影!”
“……”姚澤輕輕歎了口氣,著前方正在上演的劇,幽幽的想,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喜電影的,有了新的好電影總是要到電影院一睹為快,而現在呢,自從大學畢業進場,心思似乎再也沒放在這方麵了,生活的趣確實慢慢喪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