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把速度減了一點,狠了第五蓮一句:“你自作聰明,好好去修理廠查一查車,我把你丟在修理廠后,還有事要辦。”
丁長林狠完這話后,不理第五蓮,悶頭開車,他越這樣,第五蓮越是覺得他和章亮雨之間一定有故事,不過,沒再問,是得去修理廠查一查,這煙頭還得送技部化驗,
而且還得去病房和章亮雨匯報這一系列的況,這可是章亮雨待的。
丁長林把車子重新提速后,很快就到了修理廠,把第五蓮放下車后,第五蓮卻丟給他一句話:“大哥,你這車真有問題的,你小點心喲,別怪我沒提醒你,配置太高了。
還有,我師傅這頭,你那表太不正常,你也得小點心喲,在局里,我們馬頭都得敬讓三分的,大領導的夫人,心思不得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說完第五蓮頭也不回地朝著修理廠奔去,卻把丁長林怔在車上半天彈不了,大腦里一片空白。
丁長林是被電話震過來的,他拿出來一看,是普功的電話,趕接了電話,普功在電話中急著說:“丁兄弟,你趕過來吧,李大寬的父親死活不讓火化李大寬,盡管我們帶他去看了馮麻子的尸,
他還是不肯火化。
還有喬總和肖總在忙著工程隊駐的事,我不好意思開口提收養兩個孩子的事,目前我們等于是昨天承諾了,今天沒行,而且你又不在場,李父不相信我們了。”
丁長林一聽普功說這些,頭都大了啊,這事趕事,全扎堆了,丁長林只好說道:“普哥,你穩住李父,我馬上趕到鎮上來。”
丁長林不得不把車子掉頭朝長樂鎮奔去,他一邊開車一邊給呂鐵梅打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呂鐵梅那頭就掉了,顯然呂鐵梅不方便接電話。
丁長林滿肚子是疑,想問問呂鐵梅怎麼辦,現在沒辦法了,就給趙一達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道:“趙哥,那邊況如何”“范丹丹的丈夫來了,木頭木腦的,
不過他在糾結范丹丹開的那輛車呢還說這算公傷事故,需要我們文局拿錢。
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匯報這件事的,怎麼辦呢我們公傷事故這檔子忽略掉了,這可是要單位拿錢賠償的。
老崔肯定不會拿錢出來,而且被他知道我們拿錢賠償的話,這問題質就不同了,等于直接把把柄送他們手里著,丁兄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趙一達把那邊的況如實匯報給了
丁長林。
真正的焦頭爛額啊,丁長林很有一種按下葫蘆又起瓢的覺,可是現在不把范丹丹的丈夫搞定,他鬧起來,丁長林的一番好心就全功盡棄了,怎麼辦那個男人說來說去,就是要錢,
看來他和范丹丹之間就沒什麼可言了。
“趙哥,你先把他給安住,說車子在修理廠大修,修理好后還給他,或者替他理掉給他錢,至于這個公傷,還要研究,因為范丹丹在財務上有問題,就是車程前想堵住這個問題,
才想借博館的帳來填,所以兩個人才在晚上去調查博館的帳。
現在兩個人既然都出車禍,他們的財務問題看看能不能下去,前題是他不鬧,否則這輛車肯定得抵債的,車哥和范丹丹在財務上本來就占了不便宜,否則這輛車范丹丹哪里有錢買得起趙哥,
你把那男人到一旁,把問題的嚴重說狠一點,說目前是你和我在替他們罩著這件事,否則是要走法律程序的。
長樂鎮那邊的家屬在鬧事,不肯火化,我必須趕到長樂鎮理這件事,這頭就給你了。
老崔那邊有什麼靜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嗎”丁長林這是急中生智,只能堵一時是一時,真是一個謊言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盡管這是善意的謊言。
把這個法子告訴趙一達后,丁長林還是想知道崔金山有什麼向,滿滿的疑也沒從崔金山上找到答案,卻覺車程前和梁國富的問題相似,不知道是他多疑了,還是真的象,
丁長林現在也迷糊了。
“丁兄弟,到是局長,這個主意不錯,我知道怎麼應對那個男人了。
老崔這頭沒給我電話,我要不要把這頭的況向他匯報一下”趙一達問道。
“好的,匯報一下,說你讓梁紅霞帶了幾個同志賠車嫂子,目前范丹丹的丈夫也來了,出于人道主義神,這件事希文局在火化,土為安等費用下承擔一下,你匯報的時候,
就這麼說,試試他的口氣也好。
另外,趙哥,你說我去了長樂鎮,目前車哥的事就是你和紅霞館長在撐著,長樂鎮的家屬也在鬧事,我急著趕過去了。”
丁長林如此給趙一達出著主意。
“好的,丁兄弟,你安心去理那邊的事,這邊的事,我會理的,你放心吧,有事我再給你電話。
你也不要太急了,開車小心點,不能再出事了,兄弟,老哥擔心你。”
趙一達說到最后,聲音哽咽著,出的事太多了,他還是擔心丁長林的安危。
“放心,趙哥,我命大,上次殺手沒弄死我,我就不會出事的,我總是如此認為著,命這個東西,不信不行。
等不忙的時候,我們去去靖安寺吧,找找智真大師,我覺得他的卦還是很靈的,我也該去還個愿了。”
丁長林在手機中如此說著,他現在只能這樣安趙一達,當然了,他是真相信命,小富為勤,大富就是命了。
一樣的道理,小可以靠運氣,能力等等,大就真靠命里有沒有了。
梁國富的事給了丁長林很大的,明明他是能接市長一職的人,結果沙榮川沒調走,梁國富自己卻被閻王接走了。
這就是梁國富的命,一如孔子所言:“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
丁長林和趙一達通完電話后,心好了一些,但是長樂鎮等著他,他的車還是不得不再次開得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