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舵主冰與火之神加更!)
一個小時后,沈賦坐在冰面上,“男姐,要不你那個條件我不要了,今天就算了吧,你可能真的平衡力太差~”
“我怎麼可能平衡力差,我可是站樁高手~”白勝男出溜了一下,沈賦一把扶住,不過手扶著的位置比較圓潤,沒有穿紙尿,著就是繃。
“喂,你夠了吧!”男姐滿頭黑線,但這時候卻不能發飆。
并不是白勝男心慈手,實在是在冰面上自己沒信心能打得過他。
沈賦的手松開了,像是充滿了電一樣,重新燃起了斗志,“來吧,繼續!”
又過了一個小時,男姐終于能站穩小幅度了,沈賦非常欣,想著回家后那個要求,出了期待的微笑。
兩人直接在冰場外面吃了個飯,男姐打算飯后再練一會兒。
是覺得自己練的足夠練了,就能放心地走了,等晚上回去,自己睡著了,沈賦想咋滴就咋滴吧,只要別像上次那樣弄自己一,咳咳
“男姐你怎麼了?”沈賦詫異,“吃個蘑菇都能卡嗓子眼?”
“沒事,”白勝男抹抹角,“我想說,你應該還有工作,等會兒你可以先走,我練會自己回家就行,從這里走路回去也就幾分鐘。”
沈賦是比較忙,明天的更新還沒寫,“你現在確實比較練了,不過距離我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我再陪陪你,回去再寫也一樣的。”
雖然沈賦不指男姐能獻出香吻,不過刷點好度對自己沒壞,說不定大家著著曉蝶就回來了呢。
晚上冰的人變多了,不過白勝男已經愈發地游刃有余。
沈賦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這人的運量真大,中午就一直在健,現在還沒事人一樣,他覺有些累了,就坐在一旁看著男姐。
不過很快,沈賦就發現有一個男的在周圍轉悠,時不時來一下肩而過,而男姐還不自知。
這個沈賦肯定不能答應,直接沖了過去,想要拉著男姐一起雙,也不知道是了還是沒睡好,還沒到面前就摔倒了,用手杵了一下地面,就聽到咔嚓一聲。
“啊,你怎麼了?”男姐立即矮下看沈賦,那個圍著轉悠的人也摘下帽子,靠,是個的!
那麼平就不要穿得這麼中啊喂!
白勝男也顧不得冰了,把沈賦拖了出去,力氣真大。
作為沈氏骨科傳人,沈賦知道自己的手腕錯位了,但他自己掰不回來,這很不傲天。
“男姐,我怕是不行了……”沈賦躺在懷里,在冰場中總算覺到了一溫暖。
“不就是手腕嗎,多大點事啊,你別這麼悲觀好不好!”
“不是,我是說,我不能開車了,你給我個車唄,咱們小區附近有個診所,那里能看。”
“好,我背你!”白勝男換了鞋扛起沈賦就走,健步如飛。
“你剛才沖過來干嘛啊?”路上白勝男問。
沈賦:“我見有人圍著你轉,還以為那人要找你搭訕呢,我能答應嗎!”
白勝男詫異,“人的醋你也吃?”
“我怎麼知道是人啊,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材凹凸有致,一眼就能看出別~”沈賦郁郁,勝男笑了。
到了診所,禿頂老大夫讓沈賦夾著溫度計,然后把他手腕掰了過去,纏上繃帶,“小意思,也就一周不能用,一周后就好了。”
“老先生,那你讓我測溫度干嘛啊?”
老大夫把溫度計拿出來,“38℃,你發燒了小伙子,都沒覺嗎?”
“哎呀,我說自己怎麼嗜睡又沒力啊,原來是發燒了!”沈賦恍然,我就說自己平時沒那麼虛啊。
“最近換季,溫差變化比較大,你這板確實不錯,就不打針吃藥了,”他又看向白勝男,“你是他朋友?”
“老婆。”男姐道。
“那就好,回去理降溫吧,用溫水拭全,睡一覺,你這個質能抗的過去。”
男姐突然道,“其實是前妻,要不還是打針吧?”
沈賦拉著就出了診所,“干啥啊,咒我和曉蝶呢。”
“不是,他讓我給你拭全,那是不是要了啊?”
“你又不是沒看過~”沈賦好笑。
“算了,回家吧~”白勝男想著回去就親,按照龍舞的說法,那是曉蝶的開關,把曉蝶回來,讓給沈賦子。
到了家,白勝男把沈賦扶回臥室躺好。
“那個,”沈賦首先道,“你之前說過答應我一個要求,還算數吧。”
“算!”
白勝男咬咬牙,突然把燈關掉……
“你干嘛?關燈干……嗚!”
沈賦的被堵住了,就那麼生堵。
黑暗中,兩瓣紅著沈賦的,然后就毫無作了。
沈賦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但自己這樣被著,還堵住出不了氣,對于一個病人,這很不舒服。
為了讓自己舒服點,沈賦了,不了,右手不了,但還可以,舌還可以,左手也能幫上一點微不足道的忙。
對面那人有些抗拒,可是一拳頭就能錘死他的人,他怎麼敢這麼過分,竟然還敢舌頭,手還放在自己腰上!
對方完全不配合,還不如白紙畫知知趣,兩人生的弄了一番,沈賦累了,別開腦袋緩口氣。
白勝男角問,“怎麼曉蝶還不來啊?”
“啊,你說啥?”
“我說曉蝶怎麼還不出現?”白勝男道,“我已經知道了,不是說接吻是曉蝶的開關嗎?”
“龍舞說的吧,”沈賦恍然,“原來你是想把曉蝶出來啊,其實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的,你似乎一點都不愿。”
“但是你老婆,我又不是,我照顧不好你。”
“你是為了讓曉蝶現照顧我才這麼做,還是覺得討厭我想要盡快離開才這麼做的?”沈賦問。
“我,我當然談不上討厭你啊,”男姐結結道,“我是真的不太會照顧人。”
“既然這樣,”沈賦沉思一陣,“那我們再來一次吧,上次白紙畫舌頭了,你學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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