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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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謝絕了王鈺父親安排的‘活’,大家各自回家,馮校長,司蕾和費柴都要會學校宿舍,因此就拼了一輛車。

費柴今晚被敬酒不,喝的有些暈,但依然清醒,聽見馮校長好像說了一句:唉,這件事總算是可以解決了。不由得暗笑,看來此人這輩子也就當個校長了,腦子裡沒多宏圖大志,他這個解決無非就是王鈺的父親要補學費的事,想當初曹龍在這個位子上時,不哼不哈,該花的就花,不幾年不但建了新校區,自己也升任教育局局長,看來這個馮校長的本事,遠不及曹龍。

回到學校宿舍,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司蕾見馮校長走了,就悄悄對費柴說:“費縣長,你注意到沒?王鈺今天穿的是你給買的服。”

費柴說:“嗯,看見了,的。”

司蕾忽然用手肘曖昧地拱了他一下說:“以前在省城酒看見你,就覺得你是大叔控的菜,現在一看,果然不錯。”

費柴笑道:“你可是指導老師啊,別也說這種瘋話。”

司蕾咯咯笑著說:“嗯嗯,知道了,我分了地點場合的。”說著就回自己宿舍去了。

費柴一個人慢悠悠的上樓,忽然想起昨晚秦曉瑩的單夜時,來賓大部分也都是教師,可開起男間的玩笑時也與普通的酒紅男綠沒有什麼不同,看起來放縱之心是人人皆有的,只是要看時間場合。

回到宿舍,因爲喝了酒,也沒什麼力做研究,只是上網隨意和劍蝶閒聊幾句,不居然說:“我可是聽說上頭有人提議把你調回南泉專職搞地震預報哦。”

費柴一驚,也知道了,若不是居一定的位置,那就是這話已經傳的很開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造勢?於是就問:“別瞎說,我已經離地質界了。”

劍蝶說:“沒瞎說,現在已經傳的很瘋了,朱局也被去談了幾次話,你這次回來說不定要高升,做聯合監測站的主任呢。”

費柴打了個笑臉過去說:“什麼聯合觀測站,閒人觀測站差不多。”

劍蝶說:“那要看誰主事,你若是回來了,招兵買馬整頓軍備,那就是隻能打仗的隊伍。到時候把我也調過來好不?真的好想做點事。”

費柴見有機可乘,忙問:“那你得先告訴我你是誰啊,我才知道該調誰過來不是?”

可劍蝶是一如既往的不上當,說:“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我是誰了,如果你對我不滿意的話,潛規則一下也是可以的哦。”

費柴只得說:“就憑你爲我提供了這麼多資料的份上,我也沒理由不要你啊,只要你自己開口現就行。”

劍蝶說:“結果還是要獻,啥世道啊。”

費柴知道是故意拿同音詞開玩笑,於是乾脆就跟調笑了一番,酒意上來,就決定去睡覺了。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費柴不缺資料,除了劍蝶定期發資料過來,吳東梓和章鵬估計是看到況不太對勁,也常常發資料過來,而且是經過篩選的,價值很高,更不要說趙梅還兼著探針站的職,只要費柴想要,第一手的資料也能拿到一些的。

才合上眼睛好像一會會兒,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費柴原以爲是尤倩打過來黏糊,可一聽卻是秦曉瑩慌張張的聲音:“老柴快救救我,他,他在撬門!”

費柴一聽就是一個激靈,還以爲是遇到了歹徒,忙問:“你在哪裡?誰在撬門?”

秦曉瑩聽那聲音都快哭了:“我在衛生間啊,撬門的是他,是他啊。”

費柴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秦曉瑩的新婚丈夫在撬門,就笑道:“新婚之夜的,你躲到衛生間裡幹什麼?”

秦曉瑩說:“我也不知道啊,只覺得男人好可怕啊。我好惶恐啊。”

費柴一聽,忽然覺得嗓子眼兒發乾,於是乾嚥了一口口水說:“有啥惶恐的?莫非……莫非你還是……?”

結果秦曉瑩說:“哎呀,不是啦,人家就是覺得惶恐啊,他喝醉了,客人才一走就服,鞋子都踢到窗戶上去了,還說‘今晚非要把我辦踏實了’怎麼辦啊,他又在撬啦。”

費柴笑道:“他要把你辦踏實了還不好啊,都年人,不至於這樣啊,出去之前跟他說,讓他溫點,他是你老公,會答應的。”

“我可怎麼辦啊,我可怎麼辦呀。”秦曉瑩又哀嘆了兩聲,忽然尖了一聲,同時聽見有個男人嘿嘿嘿地笑著說:“寶貝兒,我來了。”然後又是秦曉瑩的尖,然後是稀里嘩啦咚,再往後就是電話盲音了,估計不是電話被關了,就是摔壞了。

費柴看著電話,搖著頭自言自語地說:“新婚之夜,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吶。”又想起自己和尤倩的新婚之夜,雖說尤倩也不是,但前半夜也是可人,後來才逐漸狂野起來的,看來新婚是人的一道坎兒,這話不假,不過像秦曉瑩這樣躲在衛生間裡給自己的‘藍’打電話求救的還真見。

第二天早晨,費柴惡作劇般的想給秦曉瑩打個電話,問問昨晚的戰況,可是轉念一想人家新婚燕爾,早晨難免有些懶牀,而且一大早就接到一個男人的電話總是不好,所以就忍著沒打,不想後來一忙也就忘了。

下午上班時,王鈺的父親又來了,說是上午去學校把學費什麼的都補了,只是在省城找合適的學校不容易,而他們的生意又才起步,不方便牽回來,所以想讓王鈺暫時還在雲山讀書,另外他們覺得王鈺在雲山被教育的不錯,怕一回到省城又‘管不了’,不過這又不同於以往,畢竟王鈺今後的學習生活總算是有人買單了。

費柴見這樣也不錯,於是又說了些勉勵的話,把他打發走了。

如此一來王鈺算是鳥槍換炮了,母親給添置了若干,父親送了一部手機方便聯繫,臨走還給留了些零花錢,學費伙食費也已經清,最艱苦的日子已經過去了。

費柴打發走了王鈺的父親,忽然想起今天原打算給秦曉瑩打個電話逗逗的,可竟然忘了,於是又抓起電話來打,卻總是打不通,知道黃蕊等人回來談及時才得知,那晚手機掉進馬桶裡,廢了。

費柴初聽時,差點笑的肚子疼,可晚上一個人回到宿舍休息時忽然又覺得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因爲他忽然明白了,隨著秦曉瑩的出嫁,他和之間是紅的關係也好,藍的關係也好,算是終結了,至也算是凍結了,畢竟嫁了人的人就是人婦,開始的是平凡卻又莊重的另一段人生了,這段人生裡往往是容不下其他的異關係的,無論這種關係的質是什麼。

一旦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一淡淡的憂傷不由得涌上心頭,但他爲了拜託這種懷,對自己不停的說:“老天爺已經給了你很多了,別貪別貪,別人也有別人的日子要過啊。”於是腦子糟糟,有一晚上不能做研究了。

既然做不事那就好好的睡覺,一覺醒來,費柴著懶腰從牀上爬起來,拉開窗簾深深的吸了兩口新鮮空氣,頓時覺得又是嶄新的一天,然後洗漱換,完了一看時間正好,於是準備去食堂吃飯。他每次出門有個習慣,那就是總要回手推推門,看是否是鎖好了,可今天一推卻覺得手上覺有異,一看才發現門把手上掛著一串彩斑斕的東西,取下來一看一串幸運星手鍊兒,小生的手工活兒,不值錢,卻頗要耗費些時間力,細想想自己周邊最搞這些名堂的就是黃蕊了,不過這個人是能懶就懶的,這麼費時費力的小玩意,決計不可能去做的。

正想著,樓梯上跑上來一位型健子,正是蔣瑩瑩,額頭上香汗淋漓,顯然是剛晨練了回來,兩人打了招呼,被看到了手裡拿著的手鍊,就笑著問:“哎喲,哪個小生送的啊。”

費柴笑著一指門把手說:“早晨出來就掛那兒了。”

蔣瑩瑩說:“哎呀,你還真是大叔控的菜吶。”原本是笑著說的,可是想起了什麼,臉一沉。

費柴忙問:“有什麼問題?”

蔣瑩瑩說:“我剛纔上來的時候,看見王鈺慌張張跑下去了,不會是……”

這裡是教職工宿舍,學生一般是不上來的,費柴心裡頭一沉:這可是個麻煩事啊,看來前段時間蔣瑩瑩和司蕾提醒的對,這些小孩不能對們太好了,特別是不能讓們覺得你對和對別人不同,容易引起誤會。不過他還是勉強笑了笑說:“也不一定是,等我查一下再說。”

話是這麼說,心裡就又好像結了一個疙瘩一樣,好在吃早飯的時候在教職工食堂遇到了司蕾,就把手鍊拿了給看。

司蕾看了手鍊也皺了一些眉頭說:“十有八九是那丫頭乾的了,前些日子我看悄悄的在折這些幸運星,還藏著不讓我看見,我也就裝沒看見,卻沒想到是給你的。”

費柴說:“那我該怎麼辦?還給?”

司蕾搖頭說:“不妥,我們把這個孩子矯正過來不容易,現在看起來是完全正常孩子一樣了,其實心還極不穩定,說不定一次刺激,前面的事就全白做了。而且……”司蕾說著,看著費柴。

費柴有些著急,就說:“你就別賣關子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司蕾說:“這孩子以前一直在外面晃,雖然也認識些男人,卻沒個真心對好的,這孩子聰明,也看得出。總之對你有好總比對混混有好強,就這麼著。”

費柴一聽,忍不住拍的頭說:“請你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找我開心的,反正這事給你辦,你必須得給我弄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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