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感情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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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蕾躺在牀上,赤-的雙相互疊著,雙手掌叉,枕在後腦勺上,這次姿勢頗爲人,讓費柴有些尷尬,想提出告辭,卻覺得沒坐幾分鐘就走,多有些不禮貌。而此時司蕾忽然說:“大人,你跟我說實話,我是那麼沒有魅力的人嗎”

費柴故意繃出一笑容說:“你不但有魅力,而且還很漂亮。”

司蕾又問:“那你再跟我說,就我現在的樣子,你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男人的想法”

費柴說:“小蕾,你這話就說過了啊,我是一直把你當朋友的。”

司蕾說:“你別拿這些話來搪塞我,我可是研究心理的,你就實話實說,有沒有你也是個科學家,自然而然的東西,說出來不丟人。”

費柴笑了一下說:“那是……說實話,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對男人還是頗有吸引力的。”

司蕾聽了,從腦下出一隻手來,用手背擋住,咯咯地笑著說:“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爲我對男人沒吸引力了呢。”

笑畢,又說:“那行,你回去吧,不耽誤你休息了,我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費柴其實也不得早點離開這個香-豔的是非地,但又擔心自己走了之後司蕾又幹出什麼傻事來,於是就問:“你真的沒事了”

司蕾笑著說:“沒事了,沒事了,不就是個男人嘛。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還是很多的。”

費柴笑了一下,起告辭,才轉走了兩步,司蕾又在後面說:“大人,若不是你帶著嫂子來的,我鐵定會把你留下。其實我今晚好想有個男人我。”

費柴略微回頭笑說:“你再說話當心我揍你。”

司蕾說:“那你來啊。”

費柴笑著搖搖頭,走了。

費柴回到房間,尤倩關切地問:“小蕾沒事吧。”

費柴笑道:“沒事,就是有點鬱悶,自己弄了瓶紅酒在房裡自斟自飲呢。”

尤倩說:“喝悶酒啊,容易醉哦。”

費柴說:“沒事,學心理學的,知道怎麼自我調整。”

尤倩說:“就怕是當局者迷啊。”

費柴說:“真要是那樣,咱們也沒啥辦法,就當是咱們欠了一回,以後只要還在雲山工作,我多關照關照就是。”

尤倩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事實證明司蕾的抗打擊能力還是很強的,第二天一早就又看見嘻嘻哈哈的跑前跑後的幫忙,費柴夫婦見沒什麼事了,也安下心來,並做了分工,尤倩帶著小米去遊樂場玩,費柴陪楊看醫生,司蕾笑著說:“我看啊,我在這陪楊就行了,你們倆陪小米去玩兒唄。”

這話說的頗有道理,尤倩畢竟是個人,遊樂場有很大大型設備是不敢上去的,有父親陪著自然要好的多。所以費柴就讓尤倩帶著小米先走,他陪著楊一直看到了醫生後,才留下司蕾陪,自己前往遊樂場去找尤倩母子了。

陪兒子玩兒了一天,下午回來又和司蕾的師兄談了談楊的病,況很是樂觀,只是這事急不得,需要做幾個療程的心理調整再看效果。費柴雖然請了幾天假,但是週三鐵定是要回去上班的,就是今天已經有好幾個電話打來請示工作了,肯定不能陪到底,司蕾原本就是在幫忙,週一就得回去上班,所以照顧楊的工作就落在尤倩頭上,可是尤倩雖然答應了,小米卻又鬧騰起來,原來這孩子平時想出來玩的發瘋,可真要是出來了幾天,卻又想著要回家了,費柴原本打算就先帶小米回家,然後寄住在他外婆那兒或者帶回雲山住幾天都行,可是尤倩心疼兒子,非要一起回去不可,並說:“楊現在大人了,多給留點錢,這邊還有醫生照顧著,應該沒問題的。”

其實按說確實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自從費柴收養楊到現在,還真沒讓一個人在外面一個人待這麼久過,原本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是轉念又一想,過段時間反正是去要上大學的,還不是要一個人生活提前鍛鍊鍛鍊也好,於是就多留了些錢給,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帶著尤倩和小米回南泉。

回南泉住了一夜,第二天費柴起了一個大早就往雲山趕,總算是在上午九點多一點的時候就趕到了,才進了辦公室沒半個小時,送來審閱的文件就堆了差不多兩寸厚,範一燕路過看見了就笑著說:“看來雲山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

費柴說:“什麼離不開啊,離了誰地球都照樣轉。”

範一燕說:“那可不一定,了一個人,總會產生些影響的吧。”說完朝他眼睛,風萬種地扭著段走了。

費柴暗道:“看我不找個時間整你個哭爹喊娘。”想著,居然忍不住出笑容來。

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是教育局的,文件的大意是:思教改的工作初見效,但暑假臨近,如何在暑假裡繼續保持思教改的果的一些規劃和建議。

費柴把那文件大致瀏覽了一下,雖然話套話也有不,但切實可行的東西也有一些,而且文風就是趙梅的風格,想必是趙梅先寫了報告給教育局,教育局再寫報告時有些東西就直接在電腦上來了個粘複製,雖然僚了一些,但是總算是對意見的一種認可,也算是進步,於是隨手就批簽了。

放下文件,費柴忽然又想起司蕾來,這次思教改之所以能功,和司蕾等一干研究生實習生的努力分不開,又想起司蕾在上此次挫,自己也有點責任,總得做點什麼纔好。想了想,打電話來了黃蕊,先是閒聊了幾句,後來切正題問:“上回在省城,看你和那個心理醫生很有點對眼,現在發展的怎麼樣了”

“哦。你說那個啊。”黃蕊滿不在乎地說“已經分手了。”

“分手了”費柴聽了嚇了一跳,這也太快了啊,最多也就才一個星期啊。

黃蕊又說:“談真的不能找心理醫生,開始還好,他總能猜對你的心思,順著你討好你,可是時間稍微一長你就會發現,你簡直什麼都瞞不過他,在他面前永遠就跟赤---的一樣。”

說著,忽然發現費柴的臉有些不對,就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費柴說:“也沒什麼,就是這個醫生啊,是小蕾暗了幾年的對象了,結果被你一下子就奪走了,你若是能有個好結果倒也罷了,偏偏這還沒幾天就分手了,雖然也說不出有有什麼不對,但總是覺得心裡怪怪的。”

黃蕊說:“哦,是這樣的啊。其實反過來想想也沒什麼啦,這種被人一個眼神就能放棄幾年被勾走的男人,不要了也好,不然可有的後悔呢。”說的,頗有點捨生取義的味道。

費柴覺得和黃蕊再也沒啥談的了,就說:“呵呵,年輕人方面的事啊,看來我是有些落伍了,行了,你先去工作吧,空下來咱們再聊。”

黃蕊應了一聲走出去,臨到門口時忽然說:“我覺得你是在幫小蕾說話呢,按說我和你,比和你要親些吧。”

費柴一愣,忙說:“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別多想。”

黃蕊又應了一聲,但眼神頗爲複雜。費柴有些後悔找黃蕊談話: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後來證明費柴此舉真的是有點弄巧拙,原本黃蕊和司蕾是同學,又是好朋友,沒事就黏在一塊兒,週末也常常邀請司蕾一起回南泉去玩,好的就像姐妹一般,可經過這件事,特別是和費柴談了話之後,兩人變走路面對面到都相互不理了,就跟前世結下了多大的仇一樣,費柴也不知道該怎麼勸纔好,也只得聽之任之,反正只要不現場打起來就行。可就這樣了,尤倩偏偏又跟著搗了一回,讓矛盾更激化了。

週末的時候,費柴想緩和一下和黃蕊的關係,就主:“要不要搭車回南泉”

結果黃蕊冷冰冰的回了一句:“不回”

費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得自己回了,路上卻湊巧看到了黃蕊搭了另一輛車,心中就明白黃蕊不是不回南泉,而是不想和我一起回南泉啊。

回到家,才一進家門,尤倩就跟報喜鳥似的跟費柴表功道:“老公,我幹了件事,說出來你肯定高興。”

費柴笑道:“你能幹什麼讓我高興的事兒啊。”

尤倩一嘟說:“瞧你說的,我又幹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兒了”

費柴就說:“那你說說,幹什麼好事兒了”

尤倩說:“我讓小蕊退租了。”

費柴聽了就是一驚,難怪黃蕊今天對自己的態度是氣鼓鼓的,忙問:“已經退了”

尤倩說:“還沒有,只是打電話跟說了說。怎麼我沒做對”

費柴嘆了一口氣說:“退就退了吧。”他心裡明白,這種話只要說出了口,即便是自己去找黃蕊親口說,傷口已經形,不可能立刻痊癒了。說起來費柴還是有幾分喜歡黃蕊的,這丫頭一直對自己很崇拜,從南泉一直到雲山始終追隨這自己,而且一直力圖在自己和蔡夢琳之間維繫這一種關係,現今得罪了,和蔡夢琳的關係也就算是徹底決裂了,以後很難再從那裡得到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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