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有點意思啊】(大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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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字大章,比不上發,但也比正常更新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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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有點意思啊】

何蓉晚上倒是心好。

下午去看了一圈大慶和瑩瑩,兩家人都還在倒黴。

反正看見別人好,何蓉就不好!

看見別人不好,心裏就舒坦!

你也沒法說這種人渣在世界上是怎麽形的,但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就是有不這種人存在。

何蓉,隻是其中比較極端的那一小群。

但偏偏,又有了為非作歹的本事。

·

何蓉躺在床上,手裏拿著遙控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其實心中想的是,明天要不要去看看那個姓孫的小丫頭?

哼,倒是可惜了自己的一粒種子。

這個能讓人倒黴的神奇果實,自己一共也沒多,而且還要自己養在裏慢慢給它養了才行。

這幾年來,也就最近一共了三枚。

一枚給了大慶他爹——那個老家夥之前開了個飯店,敲鑼打鼓放鞭炮的,得意個什麽!

而且自己以前還喜歡過大慶,聽說他還不同意?

呸!

第二枚給了開小賣部的瑩瑩,哼,從小到大就討厭

比自己長的好看材也比自己好,更比自己討喜。

看見那張臉,就恨不能抓花了的!

開個小賣部,人緣好,附近的街坊鄰居都去照顧生意……我能讓你好起來麽?

呸!

至於第三枚種子,原本何蓉的目標有倆,一個是同一個小區的那個上重點高中的孩。

學習好了不起?

上重點高中,以後出人頭地麽?

我就讓你慘起來!

我才開心!

另一個備選目標,是上班的地方車間的一個班頭,那個老人仗著自己是班頭,沒事就挑自己的病,遲到早退被打考勤扣了好幾次工資。

還假惺惺的教育自己要好好用心工作,裝什麽!

原本何蓉是想把的第三枚種子,用在這倆人其中之一的。

但前幾天去了林曉娜家玩,遇到了孫可可,何蓉一個衝,就給用在孫可可上了!

那個姓孫的孩,憑什麽長的那麽好看!

材還那麽好!

聽林曉娜說,爹還是們學校的教導主任,而且馬上要提副校長了?

呸!

這種東西,怎麽不去死啊!

長的好看材好,學校裏人歡迎,爸爸還是校領導?

全天下的便宜都讓這種人占了!

這人死了就好了!

於是當天何蓉一衝,就把第三枚種子,用在了孫可可的上。

反正看見各方麵條件都很好的人,何蓉就是那麽打心底裏不舒服,不開心,不舒爽!

瞧見這樣的人倒黴,才覺得心裏想起來就高興。

這種神奇的力量的覺醒,其實何蓉從小就有了。

但是一開始力量還很微弱,隻是覺到自己捕捉到一些自己不清楚,但是玄之又玄的應。

但直到前兩三年,在一次睡夢之中,無意之中就進了意識空間。

接著,幾次三番後,明白,自己恐怕是掌握了一種了不得的本事。

的意識空間裏,平日裏各種負麵的邪念,最終慢慢的就孕育出了一枚枚的種子,每天裏,慢慢的,每次做夢,都能覺到自己意識空間裏的種子,一枚一枚的滋養,壯大,一點一點的,

就像孕育著什麽東西。

直到幾個月前,第一枚果實【】,何蓉忽然發現,自己在進那個神奇的夢境裏,居然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去控這枚果實了。

醒來後,甚至可以召喚出這枚東西,在自己的手裏把玩——隻是不能讓它離開自己的,離開自己的這枚果實就會立刻萎下去。

何蓉第一次發現這枚果實可以使用,是用在了大慶的父親上。

的用,拍了拍大慶父親的肩膀,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這種無形的果實注到對方的上……

就這麽一,就消失在了對方的上!

然後,何蓉就開始暗中觀察。

沒幾天,大慶父親,就在飯店裏炒菜的時候,被熱油燙傷了胳膊。

那次休息了好多天。

之後,大慶的父親又有一次,收錢的時候算錯了賬,導致當天飯館裏的生意等於全部白幹了。

何蓉漸漸的掌握了自己這個神奇力量的運用之

唯一讓不滿意的是……

這個果實的孕育速度太慢了!

太慢太慢了!

隻能一粒一粒的孕育

這個世界上那麽多活的好,活的開心的人!

自己真想那些人全部統統都倒黴!

全部都去死了才好啊!

無師自通,力量覺醒。

從這個角度來說,何蓉也算是天賦異稟的天才中的天才了。

但從這種格和心來講,對這個世界而言,若是讓這種人真的長起來,絕對是一個災難。

何蓉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這一次睡夢之中,再次進了那個神奇的意識空間——對而言還不知道這個是什麽,隻能懵懂的稱之為:神夢境。

夢境之中,何蓉的意識空間裏,赫然有一團奇特的渾沌存在。

那就仿佛是一個樹形的東西,上麵千萬縷的意識力量,結出了一粒粒孕育中的“果實”。

何蓉開心的“看”著這場的場麵,看著其中一粒果實距離孕育已經越來越近……

夢中……忽然,何蓉就覺到有一力量陡然就從外引,橫衝直撞的就衝了自己的夢

境裏!

仿佛從天而將的力量,如同一團水,席卷像了自己的“果樹”,然後一層層的糾纏上去之後……

何蓉在夢境之中試圖呼喊,但是這裏是意識空間,

哪裏能喊出聲音。

心中焦急,卻不知道如何去阻止,自己的意識裏,一團團的意識被那力量輕易的開衝開,然後何蓉就覺得自己的應越來越微弱……

“啊!

!”

終於,一聲尖,何蓉從夢中醒來,直的坐了起來!

睜開眼睛,何蓉忽然再次尖了出來:“啊!

!”

四周,哪裏還是自己家裏的臥室?

頭頂是黑漆漆的夜空,夏日裏晚上涼風陣陣,子下是堅的水泥板……

旁邊不遠,還有熱水的外置設備……

何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樓頂的天臺了!

這個人瘋狂的爬起來,四周看了一圈,滿臉驚恐。

然後陡然想起了自己夢境之中的經曆。

立刻閉上眼睛,仔細的了一下自己的意識空間,睜開眼睛後,麵頓時邊的蒼白。

“哪兒去了!

哪兒去了啊!

怎麽沒有了!

!”

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傳過來:“找這個麽?”

何蓉豁然轉過,就看見後,一個年靜靜的站在幾步之外。

年的手裏,手掌攤開,掌心上,一團煙霧繚繞的霧氣裏,赫然是一個猶如樹形的渾沌存在!

上麵掛著一粒粒的孕育之中的果實……

何蓉陡然瞪大了眼睛,然後尖一聲:“還給我!

!”

張開雙臂撲了過去,但是年隻是輕輕一步,就躲開了,然後飄到了何蓉的後。

何蓉大聲鬼,連續幾次試圖撲過去都落空——除了這種近乎於【詛咒】的能力之外,何蓉的其他方麵和常人沒有什麽區別。

陳諾故意引發怒,然後讓何蓉撲了幾次後,心中確定了這一點。

離開了這種暗中害人的本事,就是個普通人。

手指輕輕一晃,何蓉的頓時就被一團念力裹住了,直的躺在了地上!

陳諾站在麵前:“你的能力覺醒了多久了?

害過多人?”

何蓉臉上表扭曲:“你,你是什麽人!

什麽人啊!

把我的寶貝還給我!

你是來搶我寶貝的對不對!

你還給我!

!”

“還給你,讓你這個歹毒心腸的人,再去害無辜的人麽?”

陳諾搖頭,冷笑道:“我倒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力量,很新奇麽。”

何蓉冷靜了下來,瞪大眼睛躺在水泥板上看著陳諾。

陳諾手掌裏捧著那顆自己從何蓉的意識空間裏連拔起的“樹”,想了一下,就再次分出厚實的念力,將它一層層裹住。

陳諾覺到,這個東西接到自己的神念力後,仿佛一下就接到了某種養分一樣,頓時就迸發出了生機。

同時也在細微而緩慢的,溶解和侵蝕著自己的念力。

依照之前的經驗,陳諾用念力結出厚厚的繭,將這個東西一層層的包裹了起來,然後收了自己的意識空間裏去。

何蓉眼看陳諾掌心裏的東西沒有了,臉更是難看:“你,你還給我,那是我的!

我的!

!”

陳諾一揮手,何蓉閉上眼睛,直的暈了過去。

陳諾哼了一聲,手在的眉心上輕輕一點!

磅礴的神力注,在何蓉的意識空間力橫衝直撞,將一個普通人的神力衝擊的四分五裂七八糟,幾乎所到之,都一路碾

隨手又控著念力,把何蓉從樓頂天臺丟回了的家裏房間,陳諾消失在了夜之中。

·第二天早上,xx小區附近的居民就目睹了一場鬧劇。

住在小區裏的那個胖胖矮矮的何蓉的人,瘋了!

這個人一大早就衝出了小區,在大街上又喊又又是咆哮。

跑去飯館門口對大慶父子破口大罵“開飯館了不起啊!

遲早被油鍋燙死啊!

出門就摔死你啊!”

然後又跑去小賣部,對正栽收拾殘局的瑩瑩又笑又“燒死你,燒

讓你什麽

最好臉都破相才好啊!”

最後這個人就在馬路上開始瘋瘋癲癲的哭喊大,甚至開始要自己的服。

終於被圍觀過來的附近的街坊鄰居給按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人打了電話報警也打了120。

最後聽說這個孩,被送進了神病院……

·

早晨的時候,陳諾在自己的家中靜坐。

意識空間裏多了一棵“厄運之樹”。

陳諾明顯的覺到,當這棵厄運之樹被自己植自己的意識空間後……

他對這個世界的【應】,仿佛就多了一層變化!

的,在原來自己的應之中,再看這個世界,看這個天底,似乎多了一種原來沒有的存在。

很稀薄,很難以捕捉,但是卻能覺到了。

那種若有若無的應,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陳諾可以確定,確實自己從前絕不曾有的能力!

“這算是……奪了那個人的異能麽?”

陳諾皺眉。

其實況還要複雜一點……

何蓉的天賦是這個能力,所以自己天然的可以免疫製造出來的“厄運”。

但是陳諾卻不能免疫。

所以他隻能用自己的念力將這個“厄運之樹”層層裹住,裏麵的東西每時每刻都在腐蝕,而陳諾的念力每時每刻都在加強這個牢籠。

隻不過因為陳諾的念力太過強大,腐蝕的速度遠遠要低於陳諾加強的速度。

如何運用這個能力……

還要看以後。

·

上午的時候,孫可可在家裏。

已經好了許多……走路已經不怎麽覺到疼了。

原本傷的也不算太重,又加上陳諾暗中相助。

老孫和楊曉藝都出門上班後,陳諾很賊的掐著點就來敲門了。

孫可可開門,看見陳諾一臉笑容的站在門外。

孩眼睛裏也滿是甜甜的笑意,上卻說:“你怎麽又來了啊?”

陳諾不回答,直接拉著孫可可進門,坐在了沙發上,才拿出手裏的一個紙袋子:“我路上買的早點。”

“我早上吃過了,我爸上班前給我做了早飯的。”

陳諾眼珠轉了轉:“可以再多吃點啊,胖點好,胖點好。”

孫可可跟陳諾在一起這麽久,早就知道了這個壞小子裏說的“胖點”到底是意指何了,聞言半嗔半的推了這個家夥一把。

卻不留神就被陳諾順勢就拉進了懷裏,在姑娘的上親了一下。

孫可可嚇了一跳,拍了陳諾一下,紅了臉:“你,你幹什麽啊!”

“怕啥,老孫上班去了,我在樓下貓著,看著他走了,我才上來的。”

陳諾笑瞇瞇的鬆開了孫可可。

親親抱抱,已經是極限了——兩人如今的關係,尺度也就是這麽大了。

再想做點別的,陳諾不想那麽快,而孫可可也因為被父母嚴厲警告過,不敢越雷池的。

拿起一袋豆漿遞給了孫可可。

雖然已經吃過早飯,孫可可還是接過,了吸管,小口小口的喝著。

趁著孫可可喝豆漿的功夫,陳諾仔細的暗中觀察孫可可。

擁有了“厄運樹”後,陳諾的應方麵多了一層新的技能。

約的能覺到了,孫可可的上,確實有一點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力量存在。

雖然之前的“厄運種子”已經被自己拔除。

但是殘留的一點厄運還是有那麽一半點……

按照吳叨叨的說法,就是隨著時間推移,自己揮發掉。

孫可可喝完了豆漿,扭頭就看著陳諾這麽靜靜的瞧著自己,孩兒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就一紅。

坐了會兒,孫可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茶幾下的屜裏出一個東西來,臉上有些惋惜:“陳諾,之前你師兄給的那個護符,壞了呀。”

“嗯?”

陳諾心中一

那個拇指大小的石雕的貔貅,是那天吳叨叨五百塊錢賣給陳諾的。

此刻這個東西靜靜的躺在孫可可的掌心,卻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裂了兩半。

陳諾接過來在手裏細細看了看,裂開的地方很不規則,仿佛是什麽外力導致。

想了一下,陳諾問道:“什麽時候壞的?”

“就昨天我出門,被車撞了,我回到家裏,一口袋,這個東西就壞掉了啊……可能是我被撞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吧。”

陳諾聽了,卻暗中皺眉。

自行車撞的,應該撞的不重,若是能撞的連個石頭都裂開的話……那孫可可此刻還能這麽坐在自己麵前麽?

怕是都進icu了吧。

而且,孫可可傷的是

這個石雕,是放在上口袋裏的。

若是按照老話來說的話……

這個護符,怕不是幫孫可可擋了一災啊!

(那個吳叨叨,看來真的有點門道啊!

·

陪著孫可可又坐了會兒,一男一在沙發上膩歪了會兒,看著上午了,陳諾就借口要去磊哥店裏上班,告辭離開。

叮囑了兩句讓孫可可在家注意休息,陳諾離開了孫家。

倒是臨走之前,又抱著孫可可親了一口,在孩紅著臉關上門後,陳諾臉上出了古怪的笑容來。

下樓出門,然後一路來到了堂子街磊哥的車行。

·

吳叨叨還在被之中。

磊哥倒是沒為難他,有煙有茶,昨晚吃飯也是有葷有素。

但唯獨不許他出門,就在後麵的車行後麵的屋子裏住著。

吳叨叨開始也有些不爽,但時間長了,倒也安靜了下來。

就在裏屋的沙發裏坐著,翹著二郎,麵前茶幾上茶水香煙,還有一盤瓜子花生。

前麵的電視櫃下,一臺dvd機,電視屏幕上正放著一部盜版來的好萊塢大片。

也就那麽回事,不過乒乒乓乓打來打去,倒是也熱鬧。

正看到男主擊敗了反派,跑著一個金發正要啃下去——反正那個年代,好萊塢作大片都這個流程……房門被推開了。

陳諾從外麵走了進來。

吳叨叨抬頭看去,就看見自己的這位便宜師弟滿臉客客氣氣的笑容,進門就笑瞇瞇的打招呼。

“喲,大師兄,看什麽好電影呢?”

說著,陳諾走到了茶幾前,把手裏提著的兩個大塑料袋放在了桌上。

然後一樣一樣東西往外拿。

鹽水鴨,鴨四件,豬頭,醬牛,拌涼菜。

還有一瓶洋河酒。

吳叨叨點了點頭。

嗯,菜倒是真不錯,那瓶洋河酒也不便宜的。

“咋啦師弟?

看樣子,這是有事要求我?”

陳諾不回答,直接道:“我讓磊哥派人去對麵的飯館,了一個羊湯,一會兒連鍋端來,咱們就著羊湯,吃著菜,再喝兩口。”

陳諾把桌上的菜擺齊了,把桌上的玉溪直接扔到一邊去,從兜裏出一盒中華來,敲出一支遞給吳叨叨,再給他點了。

吳叨叨了一口,滋滋的往沙發上一靠,瞇著眼睛看陳諾。

他這個相貌,左側眉梢上的那顆黑痣,加上那一撮

這個姿態,這個架勢,這個表,就像足了傳說之中的地主老財邊的狗子。

“看來是有事求我了。”

吳叨叨手指夾著煙,笑道:“師弟啊,你這人不能這樣啊。

前冷後熱。

強勢的時候就跟我說要見

有事求我了,就好酒好還陪著好笑臉。

你這轉彎太快,師兄我有點跟不上你的節奏啊。”

陳諾也笑瞇瞇道:“哪裏的話,真的沒事求師兄。

就是之前老師壽宴上沒喝夠!

這不是今天有空,就再跟師兄喝兩杯,都是同門,好好親近親近也是應該的。”

說著,就開了酒,先給吳叨叨倒了一杯。

吳叨叨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砸吧砸吧的:“不錯,這就可以啊。”

“你再嚐嚐這豬頭,金陵六合豬頭,有名的!

還有這鹽水加,徐家鴨子店的老字號總店裏買的!”

陳諾拿起筷子給吳叨叨碗裏夾了幾筷子菜,然後也端起酒杯:“師兄,我敬你!”

吳叨叨跟他杯,喝了一口。

看著麵前這個年輕的過分的師弟,歎了口氣:“陳諾師弟啊,你這人……說翻臉酒翻臉,說低姿態就低姿態……可以啊!

心狠,做事果斷,又能放下架子!

要我說,我蔣老師收了個厲害徒弟。

你這人,遲早就要發達啊。

啊不對,你現在已經發達了啊!

我昨天就看出來了,這個車行老大,都像是給你打工的。”

陳諾笑笑不說話。

片刻的功夫,磊哥從外麵進來,還端了一鍋熱氣騰騰的羊湯來,放在了茶幾上。

磊哥也拉過一把椅子加了酒局。

三個男人推杯換盞,就喝了起來。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桌上的菜肴也掃的七七八八,一瓶洋河酒見底沒了。

磊哥主要負責調節氣氛,能說會道,吃完了飯,又約了吳叨叨晚上說要帶他出去嗨皮一下。

吳叨叨的臉已經大為好看,眼角都帶出了滿意的笑意了。

磊哥隨後幫著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出門去了。

陳諾又給大師兄倒了杯茶。

吳叨叨端著茶杯,看著陳諾,忽然開口了。

“師弟,我猜……是我給孫可可的那個護符,壞了吧?”

陳諾目一凝,然後隨意笑了笑:“師兄果然聰明。”

“……我先問一句,娃娃的事兒,你解決了麽?

暗中那人,找到了?”

陳諾沒多說,淡淡道:“事已經過去了,師兄。”

怎麽弄的,陳諾沒說。

吳叨叨心中微微一,仔細瞧了瞧陳諾的臉,也不多問了,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所以,今天中午這頓好酒好菜……”

“為了謝謝師兄。”

陳諾道:“我今天去見了孫可可,才知道護符裂開了……

我呢,左思右想,恐怕昨天那場車禍意外,若不是師兄給的護符,怕是傷的還要更重一點。”

吳叨叨倒也不否認:“嗯,你倒也知道人

師弟啊,你要是今天還對我昨天那樣態度,我可真就沒什麽話跟你講了。”

“昨天是我一時心急,師兄見諒。”

陳諾笑著賠了不是,馬上狐貍尾出來了:“像昨天那樣的護符,師兄一定還有吧?

再給我三五十個,不?”

“給……”

好家夥,吳叨叨差點沒把一口茶噴出去!

三五十個?

你特麽哪來的臉說出這種話來的?

就那一個,都是自己雕了好久的!

“你當我的護符是大白菜啊?

三五十個?

就昨天那一個,沒了!”

“真沒有了?”

“沒有!”

“三十五個沒有,三五個也行啊。”

“沒有!”

“多給一個啊。”

“沒有!

!”

陳諾瞇著眼睛看了看吳叨叨,忽然笑了。

“師兄啊,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平安鎖,看著品相不錯啊!”

“……”吳叨叨一呆,氣急敗壞道:“欸!

這個不行啊!

這個不行!

哎呀……你別搶……哎!

!”

平安鎖已經在陳諾的掌心了。

吳叨叨無奈的看著陳諾,趕正了正自己的服:“師弟,這個不行啊!

你趕還我!

這是我給自己弄的本命法!”

陳諾看著手裏的東西。

也是個雕出來的,但材質不是普通石頭了,而是玉食。

雕工也比之前那個貔貅要細了很多。

“賣我吧。

師兄。

還是五百!”

“我呸!”

吳叨叨火了:“五百!

前天那個是石頭的!

這個是玉的!”

“那……五百五?”

“……你瞪大眼睛看仔細裏!

這是正經的和田羊脂玉!

金貴著呢!

五百五,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師兄,你當我瞎啊!”

陳諾也瞪眼:“羊脂玉是白的!

這玩意兒是青綠的!

這也就是一塊普通的青玉而已!”

“呃……”吳叨叨語塞,眼珠子到轉。

“五百八!”

“一萬!”

“六百!”

“……八千!

我給了你!

真的,玉石本就這個價了!”

吳叨叨心疼的臉上

“六百五!”

“……罷了罷了,誰讓你是我師弟了!

六千!

就六千了!

我雕了足足半年啊!”

吳叨叨仿佛都要落淚了。

“六百八。”

陳諾麵不改

“你狠你很!

一口價!

一個手!

五千!

低一分都不行了!

我為了煉製這個法,我自己都功力大損的!

不然的話,若是我功力還在,豈能讓你這個黃口孺子,玩弄於掌之間!”

吳叨叨義憤填膺。

“七百。”

“……不是,師弟,你好歹多給點啊!

你也讓我賺點,賺點……”吳叨叨連連雙手抱拳:“這樣,我說實話吧。

三千,真的三千,低了真不行了。”

陳諾笑了。

把這個玉雕平安鎖放進了口袋裏:“一會兒我讓磊哥給你拿錢。”

吳叨叨歎了口氣:“這買賣做的虧啊。

我這東西,真的值錢的……”

陳諾搖頭:“這個東西,材質價格最多也就一百塊頂點了,師兄,你是學這個本事的,三千真的不虧你了。”

“罷了罷了,誰讓我們有緣呢。”

吳叨叨擺擺手:“一個家門的師兄弟,不說兩家話了。”

陳諾隨後了磊哥進門,拿了三千塊現金來,吳叨叨揣在了口袋裏,仔仔細細的放好了。

然後起道:“師弟啊,你那個事解決了,現在就不必關我了吧?”

“哪裏的話!

不過是跟師兄親近,請師兄來這盤桓了一日,什麽關不關的!”

“那我能走麽?”

“當然,師兄隨時請便。”

陳諾笑道。

吳叨叨站了起來:“那我可就真走了啊!

我昨天就要回去的,結果被你留了一天,我家裏還好多事呢。”

陳諾想了想,確實沒有理由再強留吳叨叨了。

於是也起,送吳叨叨離開,還在門口路邊,幫他攔了一輛出租車,目送吳叨叨離開。

回到了店裏。

磊哥上前來:“諾爺,這位真是你師兄?”

陳諾點了下頭:“倒也真算是師兄的。”

“這人,神神叨叨的,昨晚拉著我在哪兒瞎聊,差點沒把我說暈了!

太能說了!”

磊哥搖頭:“這人不好相的,太賊太,您跟他打道,得小心著點。”

陳諾搖頭:“沒事的,還是能得住他。”

頓了頓,陳諾又問道:“他在你這兒待了一兩天,有沒有作怪做什麽離奇古怪的事?”

磊哥想了一下:“倒也沒什麽……啊對了,有個小事。”

“什麽?”

“今天一早,他讓我店裏的一個小夥計,幫他出門去買了個東西?

附近不是朝天宮古玩市場麽,他給了夥計一百塊錢,讓人去市場的地攤,隨便買個玉雕回來,我看過,沒什麽特別,就是個不值錢的小玉鎖……咦?

諾爺?

諾爺你怎麽了諾爺?”

陳諾:“…………我特麽的想打人。”

·

回到磊哥的店後的房間裏,陳諾心中也是憋氣。

坐在沙發上,順手一模,居然發現沙發旁有一張折了方塊的紙片。

是用磊哥屋裏的一個煙盒紙折的。

展開一看,上麵留了幾行字。

字跡很漂亮,看著頗有書法功底。

“師弟:

錢我收了,多謝!

莫生氣,東西雖假,但效果不打折扣!

你灌我酒,找人服,這事兒咱們就當扯平了吧。

師兄留字,勿念!”

陳諾看到這裏,臉就頓時變的極為古怪了!

好家夥……早憋好了算計我啊。

心中的氣卻反而忽然就沒了。

陳諾著下:“這個師兄……有點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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