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寒風、月涼風、月雪、月山四人就被月一族安排了兩組報名參賽。
寒風和月涼風一組,月雪和月山一組。
分組後,月山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中忍選拔考試課不是兒戲,以防萬一,他都提前跟月涼風和月雪合練了合擊戰,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族長,直接把月涼風給搶走了。
月山直到來到忍者學校,都板著個臉,滿臉的不開心。
忍者學校放了三天假,所以學校裡除了來參賽的近百名下忍和監考的中忍,再無半個學生人影。
寒風跟月涼風三人站在一塊,有些奇怪的看著四周人高馬大的監考中忍,道:“第一場考試,不是應該在教室嗎?”
“教室?喂,你該不會以爲中忍考試跟忍者學校的考試一樣吧?”旁邊的月山哼哼道,“如果你這麼天真,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免得拖累了涼風。”
寒風斜著眼睛看他:我不記仇。
月涼風似乎擔心寒風生氣,忙話道:“寒風,現在是戰爭時期,所以中忍選拔考試直接略過了筆試。”
“涼風大哥,那現在中忍考試考什麼?直接戰鬥?”寒風問道。
月涼風搖頭:“我也不知道。”
寒風環顧左右,周圍的人,似乎都在懵狀態中。
時間流逝,幾十號下忍在學校場等了半天,不見周圍的監考中忍有毫靜。
有急的下忍直接問旁邊的監考中忍,但得到的回答卻是讓在場的人極爲驚訝:第一場考試已經開始。
“已經開始了?”
“那我們考的是什麼?”
面對下忍們的疑問,監考中忍卻再沒有回答。
衆下忍面面相覷。
寒風看向月涼風,後者亦是一臉懵的搖頭。
寒風看向月山,這廝臉皮有些紅,哼哼唧唧著轉頭不去看他。
隨後寒風將目看向四周議論紛紛的下忍,再看向站在旁邊的監考中忍,著下思考起來。
難道是狼人殺,我們這些下忍中潛伏著中忍或者普通人?
寒風當即施展知忍,同時將知範圍減至在場的幾十號下忍,腦海中,浮現出幾十個人形線條,大多都是模糊的,也有七八個看起來比較清晰的,說明這些人的查克拉比較多。
寒風將這些人一一找出,兩個日向一族的,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其餘幾個也都是出豬鹿蝶等忍者家族,看起來並沒有異常。
排除狼人殺,那考試容究竟是什麼?
寒風跟衆人一起猜測著,但猜來猜去都不知道這次考試究竟賣的什麼藥。
幾十號下忍從早上等到中午,從中午猜到晚上,又累又又,有人掏出了兵糧丸想要補充力,有人取出水瓶準備補補水分,但憾的是,他們的行爲第一時間就被監考中忍阻止!
“考試期間,不準服用一滴水,一顆兵糧丸,違者取消考試資格!”一名監考中忍淡淡開口。
“爲什麼不讓我吃兵糧丸?”
“所以這次考試究竟考什麼?”
“連喝水都不讓嗎?”
衆多下忍你一句我一句又是抗議又是刨問底,但可惜,那監考中忍說了一句話後就又一次閉上了。
“那我們可以離開嗎?”
寒風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離開視爲自棄權。”監考中忍看了寒風一眼。
寒風這下就明白了。
“寒風,你看起來好像明白這次考試容了。”月涼風問道,旁邊的月雪和月山也都看了過來。
寒風點點頭,低聲道:“差不多吧,對了,忍者學校放幾天假?”
“三天。”月涼風道,“所以寒風,究竟第一場考試考的什麼?和學校放幾天假有關係嗎?”
“希沒有關係吧。”
寒風此時的臉已經有些發白。
他猜測這次考試的目的,是檢驗他們的忍耐力!
畢竟晉升中忍後是要上戰場的,遇到必死的局面反倒是好的,最怕就是遇到山窮山盡,只能以意志抵抗飢、克服困境,或者在必死的環境中沉默著等待救援的局面,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爲艱難的挑戰。
所以這第一場考試,很可能就是考驗忍耐力。
“喂,寒風,你到底知道了什麼,別說話說一半,我最討厭這種人了!”月山不滿道。
寒風眼睛一亮:“我和你一樣,也討厭這種說話說一半的人!”
月山鬱悶了:那你還不說?
寒風斜了他一眼:我就不說,我就不告訴你。
隨後他看向月涼風和月雪,道:“你們說話,保持力!”
月涼風和月雪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寒風,下意識也閉上了,然後靜靜等待著。
周圍的下忍們也不是傻子,很快也察覺到一二,隨後通知自己的同伴住,保持水分和力。
漸漸的,忍者學校的場越來越安靜,即便是沒有猜到的人也被周圍的環境影響,不再開口說話。
夜越發深沉,就連皎潔的明月也被烏雲覆蓋,漫天的繁星都似失去輝,清淡的點綴著夜幕。
然後旭日東昇,明月沒,第二天的朝緩緩灑落。
但考試似乎並沒有結束!
監考中忍們仍舊一不的站在旁邊,一衆下忍一天一夜不吃不喝,這些監考中忍也是如此。
這給了他們巨大的迫!
“寒風,第一場考試不會要持續三天嗎?”月涼風后知後覺的低聲問道。
旁邊的月山,月雪也下意識看了過來。
寒風有心想嚇以嚇月山,但轉念一想,要是他們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還弄這些狗屁倒竈的事就過分了,於是他一聳肩,道:“八九不離十吧。”
好在現在不是夏季,不然烈日下,一天一夜不喝水怕是要直接暈死過去。
不過現在也夠嗆,寒風環顧左右,有好幾名下忍在不停的咽口水,面發白,搖搖墜。
寒風也下意識嚥了口口水,然後瞇眼養神。
“堅持不住的可以棄權。”一名監考中忍忽然開口,“因爲這一場考試,將持續三天!”
“三天?”
“不會吧?”
“我才一天就覺堅持不住了,怎麼辦?”
衆多下忍議論紛紛,好幾組忍者咬著牙走了出來,宣佈了棄權。
但更多的卻是不肯離去。
中午,監考中忍又一次開口:“距離結束還有一天半,堅持不住的可以棄權。”
這次,又有幾組忍者離開。
到了晚上,監考中忍第三次開口:“堅持不住的可以棄權!”
寒風睜眼,此時他脣有些乾裂,嚨如皸裂的土壤,難得,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棄權。
月涼風看著寒風的模樣,心想寒風比他小都能堅持,自己沒理由頂不住!
另一邊的月山、月雪也都咬牙堅持著,畢竟修煉劍的時候,也吃過許多苦,比起其他忍者更能忍。
沒過一會,竟有幾名下忍抵抗不住飢寒困暈了過去。
這些人自然也被全部淘汰,這一幕似乎刺激到了一些忍者,沒一會,又有七八組忍者離去。
八點左右,一陣掌聲忽然驚醒了在場的下忍。
“恭喜你們通過第一場考試。”
一名監考中忍冷不丁開口道,“接下來進行第二場考試,所有人都跟上我,掉隊的直接淘汰!”